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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入淫狱

时间:2021-12-13

要打要罚都行天色已经发白,我几乎从昏厥中醒来,白皙纤手中还握着插在我肉穴里的木头肉棒,修长的美腿间全是湿滑的淫水,两个女骑士依然用她们柔软的香舌舔舐着我已经挺立的乳头。

  听说我即将被「祭旗」后,米莉娅没有按照惯例将我锁住潮湿的水牢里让我休息,而是进行里一次别开生面的狂欢淫刑派对,当然主角就是我。她们说无论用哪一种方法祭旗我都不可能再继续和她们一起接客了,所以新仇旧恨要一起报。

  首先是让我戴上口枷用舌头给米莉娅洗澡,这是那些该死的女骑士想出的主意。于是我反绑着双手,撅着赤裸的屁股,一点一滴的小心舔舐着米莉娅光滑的裸背,大腿和玉藕般的手臂。这是个痛苦的刑罚,除了要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以外,最累的就是美丽的香舌了,我的舌头要不停的蠕动以保持让米莉娅感到舒适,一旦我不卖力,米莉娅就会慵懒的打个指响,然后一个女骑士就会用木板抽打我的翘臀,那舌头舔在米莉娅细腻丰满的乳房时的嗒嗒声让我羞红了俏脸,如果没有这口枷我一点要狠狠地咬这个婊子一口。我已经快要死了,她居然还这么折磨我,难道这么多年的姐妹情谊就连让我受刑前美美地睡上一觉都不行吗?

  当然令人发疯的狂欢折磨还在继续,女骑士们不停的抽打我挺翘的屁股,驱使我快点给女主子「洗澡」,而米莉娅则笑嘻嘻的看着我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丽高傲的女人羞耻而痛苦地舔着她每一寸肌肤。似乎折磨我就可以让这些可怜的女人,在被俘后被调教折磨最后只能当最下贱的婊子的痛苦中解脱一样,每个女骑士都发疯似的羞辱我,好像这一年来让她们从高贵的骑士沦落成人尽可夫的妓女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一样。

  伺候完女主子后,就是和几个地位最低的女骑士「磨豆腐」。我以前说过,我最讨厌的就是和女人干这个那是发自内心的厌恶,当阴唇摩擦阴唇时,我羞耻得将口枷都咬得嘎吱嘎吱的响,而那些主动愿意和我磨豆腐的女骑士我觉得她们的性取向已经被长期与男人交欢的折磨而改变了,阴唇刚刚接触她们的时候她们就兴奋得颤抖,甚至直接喷出了淫水。

  为了交欢爽快,一个双头的肉棒在我和一个女骑士的肉穴之间,随着我们的扭动的不停地抽插着我们的阴道,我卖力的扭动小蛮腰,好让这个节目快点过去,果然米莉娅在我和第三个女骑士交欢的时候就停止了这个让人羞耻的刑罚。

  「天快亮了,我们这么做是不是太便宜她了?」米莉娅自言自语的说道。

  然后在几个女骑士的各种刑罚提议下,最终女主子米莉娅选择让我用木头肉棒自己插自己……「你们……,你们这些人都不得好死。」我虚弱的说道。

  「嘻嘻,没错。或许我们死的时候比你还要惨,但是我依然开心的折磨你,哈哈。」米莉娅发出了绝望的笑声。是的,我们这些人类女骑士,最终的审判都已经被烙印在淫荡而赤裸的屁股上了,什么天生娼妓呀,永世为娼呀,这就是我们这些美丽女人的一生,在无尽的折磨中等待,接客被肏得精疲力竭后,几乎每个女人都已经对生活绝望,只有交欢的刺激才能让我们觉得自己还活着。而在绝望逐渐扭曲的心灵,她们折磨像我这样曾经高贵而美丽的女人也会觉得愉悦吧。

  这些被调教得在主人面前千依百顺的美丽女人折磨其他女人就成了唯一的乐趣吧。

  本来我的肉穴已经在一天的接客中被男人肉棒摩擦得红肿,现在一个粗皮的木制肉棒递给了我。

  「快点,天快亮了哦。姐妹们明天还要接客呢,你看为了你大家都没睡觉,你要好好表演哦~ 」米莉娅打着哈气说道。

  在皮鞭的驱赶下,我不得不将那木制肉棒全部插入我柔软的肉穴中去,并且开始缓慢的抽插起来。那一刻我希望祭旗早点到来……「嘟嘟~ 啦啦~ 」地牢外面早已经锣鼓喧天乱乱哄哄,地牢里的女人都惊恐的看着那扇铁门,因为是时候祭旗了,而今天的主角是我,玫瑰骑士奥黛丽。

  突然铁门打开了,几个身上涂着白色花纹的黑人祭祀跑了进来,女人们都顺从的跪在地上给这些亲爸爸们磕头,只有我疲惫的瘫软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沾满淫水的木制肉棒。

  「荡妇奥黛丽,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愿你成为战神宠爱的侍妾。」一个黑人祭祀架起我说道。

  「饶了我吧,我愿意在这接客,一天三十个也行,啊~ 啊~ 啊~ 」我扭动着赤裸的娇躯嘶喊着。

  「果然是个淫妇,战神一定会喜欢你的。」黑人祭祀满意的说道。

  「你们这些荡妇,一会都要参加狂欢,把你们的骚屄都洗干净了。」一个黑人对着跪着的女人们喊道。

  「是,能伺候亲爸爸们是小淫奴们的福分。」米莉娅也赤裸着身子用她百灵鸟般悦耳的嗓音回答道。

  我几乎是被几个黑人男子拖拽到地牢外的,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出这扇让我接客的黑洞洞的大门了,在我被男人的肉棒抽插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总是下意识的望着这扇黑漆漆的大门,我希望我能够出去,这样就不用天天接客,就不用被米莉娅这个婊子折磨了。可是今天我害怕得娇躯颤抖,我能可回到那种地狱般的生活去也不想去祭旗。

  外面的阳光白花花的照射着地面,而我娇美的肉体更是在阳光下显得意外白皙。

  「跪下……」就在老班塔的庄园里,一个简陋的祭坛建造在那里,所谓的祭坛就是一个泥土夯实的高台,一个身穿羽毛衣服的老男人拿着一杆木枪比划着什么。高台下面是黑压压的黑人士兵,足足有二百多人。而我则被几个黑人祭祀押送到高台上跪在地上。

  我看着这些穿着皮质胸甲手里拿着裂锤锈刀的黑人士兵们,他们绝大多数都是曾经和我交欢过的男人,而他们也都色迷迷地看着在太阳下全身赤裸的我,那丰满的乳房,深红挺立的乳头,纤细的小蛮腰,给他们带来欢乐的柔软肉穴还有那修长白皙的经常被他们扛在肩膀上的美丽长腿,最后是那张绝色的苍白的美丽面孔。我相信他们在肏我的时候很少有人看我的长相,或许在被祭旗之前让这些我的男人们看看吧。想到这里我高傲的扬起了头,整理了一下散乱的金色长发。

  「荡妇,说说你的名字。」黑人祭祀问道,此时广场上鸦雀无声……「斯普鲁·奥黛丽!」我说道。

  「知道你犯了什么罪而被祭旗吗?」黑人祭祀继续问道。此时一股契约的折磨涌上我的心头,那是我苦难的根源,每个魔族的性奴都要完成一个奴隶契约,从此听从戴着黑曜石手镯的魔族信徒的话,否则他们就会启动手镯让我生不如死。

  而刚刚应该是老班塔对我的警告让我在祭旗前的认罪大会上表现得淫荡点。

  「唉~ ,你想让我说什么呢?」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当我被俘后我就好像一个婊子一样不停的伺候男人或者带着肉棒的生物,说着最最屈辱的讨好话,就是为了少受些苦。但是现在我就要被刑罚了,无论我如何哀求结果都是一样的,于是我平静了下来问道。

  「说说,一共有多少男人肏过你?」黑人祭祀继续严厉的问道。

  「嘻嘻,我记不清了~ 」我被气乐了,一个被判处永世为娼的女人,即使不算上在驯妓营里的调教,几乎每天无时无刻我的肉穴里不是抽插着男人的肉棒呢?

  谁又能记住有多少人呢。

  「荡妇,你估算一下!」黑人祭祀继续问道。

  「唔~ ,能有几千人吧,动物算吗?」我直起曲线完美的小蛮腰,在众目睽睽下显露出美好的上身,那乳尖上穿着的乳环在烈日下闪闪发亮。而我的问题引起台下的黑人士兵的一阵笑声,就是在妓院里接客十几年的最不要脸的妓女也不会问到动物算不算的问题吧。

  「淫荡的婊子!说说你都和什么动物交配过?」似乎为了迎合人们的期待,黑人祭祀问道。

  「唉~ ,有地行龙、猎狗、野猪、家猪……,还有你们这些野蛮人。」我俏脸微红的一边回想一边说道,最后黛眉微皱说出了一句羞辱他们的话,反正就要死了还怕什么呢。

  「弄死她,这个婊子在羞辱我们!」黑人士兵有些愤怒的大喊道。

  「大家安静,弄死这个小淫奴是便宜了她,一会你们就知道对她的惩罚啦。

  她绝对会哀求我们杀了她的,嘿嘿。」黑人祭祀摆手让大家安静一下,然后看着有些恐惧的我说道。

  「荡妇,你的家族都这样淫荡吗?」黑人祭祀更加严厉的问道。

  「人家可是被圣族审判为永世为娼的罪犯啊,不买些力气会被惩罚的,家族?

  我觉得任何人类被这么调教都会这样的,嘻嘻。」我表面上装作天真的样子,心里却在滴血,高贵的人类贵族现在却要好像猪狗一样被羞辱被男人们排着队肏,然后还有承认自己淫荡……「那么你承认你是荡妇了。」黑人祭祀问道。

  「我想不承认!」我俏皮的回答道,但是下面的黑人士兵确嘲笑声此起彼伏。

  「和几千人媾和还不算荡妇吗?」黑人祭祀几乎也被气乐了说道。

  「那是你们的事,反正我觉得我还不够淫荡。」我继续说道。

  「好,这个荡妇既然承认了,那么我们的战神最喜欢淫荡的女人,大家说这个女人战神会喜欢吗?」黑人祭祀高呼道。

  「会~ 」黑人战士异口同声的喊道。

  「那么我们会打胜仗吗?」黑人祭祀问道。

  「会~ 」黑人战士们继续喊道。

  「那么仪式开始~ 」黑人祭祀喊道。

  「不,不,我还没说完呢,哇~ 」我哭闹着,我多么希望他再多问我一些问题,我一定会更淫荡的回答的,我不想被祭旗,因为从那些女骑士的经历中我知道,被祭旗的女人没有一个完整的。

  我被四个黑人抬起来,他们不理会我的哭闹径直走去。

  很多黑漆漆的手都伸过来抚摸我,好像摸到我这个「战神宠妃」的滑腻肌肤就好交好运一样。

  我扭过头,看到不远处有六个木床,米莉娅和那些女骑士们都赤身裸体的躺在上面,一双双白皙修长的大腿都叉开高高的捆绑着,我想一定是祭旗结束后的集体大酬宾吧。我看着女骑士们深红外翻着的阴唇,还有那屁股上的鞭痕和大腿内侧一块块的青紫,我多么希望在那里捆着等待人肏的是我。我真的不行被切掉手脚或者被粘在寄生植物上产卵,我只想好像一个女人一样活着,哪怕是个接客的性奴妓女。

  这是一头由青铜制成的牛的模型,我不知道这些野蛮的黑人是如何制成的这么栩栩如生的青铜牛,那怒吼的姿态以及浑身肌肉喷张的感觉让我觉得只有君士坦的艺术大师才能熔炼出这种艺术品。但是另一种感觉是这头青铜似乎和今天的祭旗有关系,我甚至还特意瞄了一眼那巨大的牛身下是否有粗大的假肉棒,令人欣慰的是什么也没有。

  但是当黑人祭祀把我举在牛背上并且打开牛的脊背的时候,我才惊恐的痛苦出来。

  原来那青铜的牛是中空的,我隐约内看到足够能装进去一个人的巨大空间。

  「钻进去。」黑人祭祀命令道。

  「不,哦不。」我把着青铜牛的边缘哀求着。

  在三四个强壮男人的控制下,我没有任何抵抗的就被塞进了青铜牛的腹部,然后黑人祭祀将上面的盖子盖住,最后就是令人绝望的用铜钉锚住的声音。

  「一会再浇铜汁,浇的时候下面用水浸着别让她死了。」黑人祭祀对着其他黑人说道。

  「不,哇~ 」我本以为他们祭旗后就会把我放出来,但是我听到要浇铜汁后我知道这青铜牛的肚子里就是我下半生的监牢了。

  漆黑的一片,只能隐约听到外面的杂乱的声音,但是经过金属的震动我只能听见在青铜牛附近的大声说话声。

  青铜牛的肚子很窄很窄,我只能撅着屁股双膝抱胸的窝在里面,我不停地扭动赤裸的身体希望可以好受些,但是被烈日晒得滚烫的青铜牛里面更是闷热难当。

  我在这牛肚子里连翻身都不可能,特别是胳膊和大腿更是无处可放,我在里面折腾了好久,终于发现青铜牛的四条腿也是内部镂空的,而我就好像见到救星一样赶紧把占据空间的胳膊和大腿伸进着四个空洞里去。

  「哦,不。」我拼命的挣扎起来,原来刚刚伸进青铜牛四肢镂空地方的手脚全都被人抓住,并且固定在了那些空洞里了。

  「你看,不用我们拽她手脚,这个婊子自己就伸进来啦。」一个黑人祭祀嘲笑着说道。这样我被禁锢在那青铜牛动弹不得。

  我拼命的叫喊,可是在我嘴边是个好像喇叭式的铜管,我那痛苦的尖叫声经过厚重的弯曲的青铜管后,都变成了悦耳的「牟牟」声。

  随着青铜牛的牟牟声,下面的黑人战士发出阵阵的欢呼,好像他们的战神真的接纳了我一样。

  我趴在青铜牛的下腹里,四肢都顺着牛的四肢垂下并且被禁锢起来动弹不得,但是我还能扭动我的小蛮腰和翘臀,在闷热的青铜牛里香汗淋漓的我突然感到一股魔法的能量,那股魔法的能量围绕着我,浸入了青铜牛的铜皮里,我希望可以吸收进这些能量,这样就可以用巨力术撕开这该死的青铜牛肚子然后杀光这些野蛮人了。

  令人遗憾的是,这些魔法能量本能的排斥着我,它们流过我的身体然后作用在青铜牛的身上。我突然感觉那青铜牛里越来越拥挤,那坚固的青铜金属渐渐地向里挤压我,直到将我美丽的翘臀和纤细的小蛮腰完全包围,让我根本就无法再扭动。那些青铜就好像活了一样拼命地将我四肢的空间也填满好像我和那青铜牛融为一体了一样。

  最终形变后,我的下半身和四肢永远地成为了那青铜牛的一部分,只有上半身还留下几英寸的呼吸空间,头部也留下了一个仅供呼喊和呼吸的可能容纳头的小空间。我的俏脸憋得通红,那种无法动弹的感觉然我紧张得快要窒息,还好那个我嘴边的铜管和牛嘴相连,总有新鲜的空气可以流进来。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关着我的青铜公牛也变成了一个发情嘶喊的母牛……突然我觉得屁股传来空气流动的感觉,原来是黑人祭祀拿下了青铜母牛的屁股挡板,这样我的翘臀就好像母牛的屁股一样,和整个雕塑融为一体,只是颜色白皙,几个黑人祭祀迅速的把我裸露在外的翘臀刷上铜粉,这样就真的好像雕塑的一部分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那蠕动的屁眼和肉穴了。

  果然我的乳房上也传来阵阵的清凉,原来他们让我的乳房也在青铜母牛的下腹露出,就好像是母牛的乳房一样耷拉着,刷上铜粉后更是栩栩如生,只是我的乳房太丰满与其他雕塑的奶头略有不同而已。

  在黑人士兵的呐喊声中,这个邪恶的祭旗仪式基本完成,而我也从一个赤裸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屹立在广场的青铜母牛。

  「你不会死去的,我们会让你产奶,然后每天都有人肏你的……」黑人祭祀对着母牛的嘴巴说道,只有对着铜管说话我才能听到。

  而惨无人道的酷刑对我来说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