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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妻賦曹若白篇1.1-6

时间:2021-12-13

本篇最後由 ptc077 於 2017-5-19 09:25 編輯

   曹若白篇

                     第一卷:春滿峇裡島01

  直飛峇裡島的班機才剛開始滑行,曹若白便偎進老公的懷裡,這位芳齡23

的美人胚子,穿著一襲藍白相間的紡紗休閒服,寬鬆的短褲管下那雙勻稱白晰的

玉腿雖然交疊在一起,可是打從走進桃園機場那一刻,便已招來不知多少讚歎和

覬覦的眼光,身高165公分的她有著一張足以媲美國際巨星的皎好臉蛋,尤其

是她比一般東方女子都高挺的完美鼻樑,經常會讓人誤以為她是個華美混血兒,

其實真正混有歐洲血統的是她祖母,她只能算是隔代遺傳而已,不過除了輪廓分

明的漂亮臉蛋以外,洋妞豐乳隆臀、身材比例較優的特點她也繼承到了一部份,

因此打從結婚以後,就連夫家的一些叔叔、伯伯也常沒事就跑到家裡找她老公喝

茶聊天,可是眼光卻總愛往她身上亂飄。

  習慣性地勾住老公的小指頭,這是她撒嬌和想做愛時的親暱動作,心有靈犀

的陸岩城立即一把將她擁入了懷裡,正在起飛的引擎聲轟然作響,可是兩人照樣

來了次五秒鐘以上的熱吻,礙於有著前後鄰座及隔著走道的右側乘客,所以她倆

並未多說什麼,不過曹若白仍放膽地輕撫著感覺正在鼓漲中的褲襠,因為她愛死

了自己男人這種隨時都能勃起的一流精力。

  說起這對歡喜冤家其實才認識一年左右便步上了紅毯,當時曹若白還是專校

的五年級生,身為班長的她卻因家道中落而不得不到處打工,原本的男朋友一得

知她有個正在牢裡蹲的父親以後,馬上拒她於千里之外,完全不顧兩人已有了肉

體關係,不過她也沒口出惡言,因為有個混黑道的賭徒老大再加上後來成了煙毒

犯而淪落苦窯,一般正常家庭出身的男孩子大概都會避之唯恐不及,所以在好聚

好散約一年過後,她就在打工場所認識了陸岩城,儘管那時她身邊仍有許多各年

齡層的追求者,可是卻一眼就看上了風頭頗健的陸岩城。

  兩人一對上了眼,第一次約會的晚上,陸岩城便把車開進了飯店,相差八歲

的這對情侶就有如乾柴烈火,整整在房間裡大戰了四個多小時才離開,從此這位

社會人士便經常到校門外站崗等她放學,有時候就連午休時間都要先載出去纏綿

一番才行,本來她以為自己坦言已把處之之身交給別人,這個身邊從不缺女朋友

的紈褲子弟不會對她認真,沒想到人家卻絲毫不計較她的過去與家庭背景,而且

對她是一往情深。

  想當如此一位美女的親密男友不可能沒有挑戰,也就是前後有過三次遭遇之

後,曹若白才曉得現任男友並不是簡單的人物,第一次是有一批中年人不知何時

盯上了她,竟然趁她暑期打工要下班時硬要強邀她上山去看風景,就在暗巷里拉

拉扯扯險象環生的時候,陸岩城出現了,那幾個角頭份子仗著人多想克難飯,不

料才三兩下就被撂倒了兩個,其他人雖然馬上亮出了刀械也報出了名號,可是這

位少爺卻叼著根煙毫不在乎的應道:「回去跟阿肥講,就說今天這樑子是我閃電

魚架的,而且一定架到底,不服氣的儘管再出手試試!」

  他話說完便朝站在旁邊的曹若白走了過去,那六個橫亙在中間的色狼卻無人

敢擋而紛紛退開,看著自己心上人那種視敵人如糞土的英姿,有哪個小女人不會

崇拜到五體投地而愛意更增?就從那一刻開始,美人兒才恍然大悟,原來陸岩城

是個用槍階級的黑道兄弟,難怪那群人一聽見他報出綽號和瞧見他腰上插的那把

沙漠之鷹會趕緊退避三舍,從此再也不見蹤影。

  事實上一般的小混混對陸岩城的黑道名號不一定熟悉,因為他自十多歲出道

以後很快便嶄露頭角,在歷經幾次大規模江湖恩怨的長期火拼,並且曾兩次單槍

匹馬闖入敵人地盤幹掉對手,因此不到二十歲即聲名大噪,不過他不像那些急於

揚名立萬的初生之犢那樣,總是極盡囂張之能事而導致草草收場,儘管他身邊隨

時有一大批手下可以調動,但他卻異常低調、總是喜歡獨來獨往的到處跑,除非

有任務在身,否則就連他那幾位得力的左右手也不會跟在身邊,對於一個在外頭

跑跳的年輕好手,他的行為模式顯得相當奇特也難以捉摸。

  落單的江湖人物必然會受到狙擊,但陸岩城就像是九命怪貓,儘管仇家想盡

辦法要置他於死地,然而無論是用大貨卡夾撞他的跑車,或是請殺手在暗巷放冷

槍、甚至在夜市裡利用人潮熙來攘往時突然痛下毒手,可是不管距離多近還是情

況如何危急,他就是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全身而退,這種帶著傳奇的色彩使他

在道上更是炙手可熱,所以這兩年他幾乎已經沒有敵人,反倒是慕名而來結交的

朋友比較多。

  不過還是個大專生的曹若白當然不懂這些,她只是盡情地在床上奉獻自己青

春的肉體和享受愛人熱烈的沖肏而已,有個坐牢的父親,再多一個混黑道的男朋

友對她而言已不再新奇,何況陸岩城怎麼看都不像是江湖人物,不知其底細的人

絕對會把他當成一位事業有成的文藝青年,除了琴棋書畫樣樣都行以外,熱於助

人和笑口常開的行事風格,使他身邊永遠都不乏美女,所以當兩人的關係已到形

影不離時,竟然還出現開敞蓬跑車的女明星闖進學校向她嗆聲的事情。

  第二次事情發生在某次要去幽會的時候,由於下午還有一堂課,所以沒有換

下制服的曹若白直接就跳上了陸岩城的鷗翼,在就近取材的原則下,他們挑了一

家離學校最近的小賓館,因為沒有代客泊車的服務,停車場又在兩百公尺之外,

因此她便在路口先行下車,誰知就在她剛轉個彎走上騎樓的時候,三個油頭粉面

的小太保不知從哪冒了出來,並且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她毛手毛腳起來,如此膽

大妄為的舉措不僅令人側目、更叫她當場臉色大變,幸好就在那群人想把她拉進

防火巷時,救星適時回來了!

    這次對方有兩個亮出了小刀,但卻在以一敵三的情形下被打了個慘不忍睹,

眼看都已變豬頭了,可是其中卻有一個爬到巷口用手機呼叫援軍,那不知死活的

小鬼以為這樣就能夠扳回面子,所以開始叫囂一些不堪入耳的字眼,或許就是因

此把陸岩城惹毛了,只見他也拿起手機發出了一道召集令,然後便硬生生把那個

傢夥的手臂給拗斷掉,聽著那痛苦的鬼叫聲,附近商家開始有人出來探頭探腦,

不過並沒有聽見有人嚷著要趕快報警。

  第一批抵達的是群飛車黨和三輛超跑,估計至少有六十部越野機車的龐大聲

勢,讓曹若白不禁有點擔心,因為她根本搞不清楚這是何方人馬,直到有幾個穿

無袖皮衣的少年走上前來,並且畢恭畢敬的跟陸岩城打招呼時,她懸在半空中的

那顆心才稍微放了下來,望著越來越多的人馬在不斷聚集,她這才驚覺到若是事

情再發展下去自己很可能會鬧上新聞,不過雖然有這層隱憂,她卻曉得自己此刻

絕不能隨便開口、也不能任意離開。

  女朋友的顧慮陸岩城當然早就設想到了,所以在面授機宜、交代好一些事項

以後,他便摟著曹若白往停車場走去,看得懂的人都明白這是一種宣示~~這位

穿著大學服的美少女已是大哥的枕邊人!不過現在對手也正在持續增援中,因此

所有飛車黨員的目光並不敢在他倆身上停留太久。

  雖然這場午後的約會被攪局,不過老神在在的陸岩城依然不改初衷,他在載

愛人回學校的途中,覬了一處還算隱密的小公園,趁著還不到一般老年人上山運

動的時刻,他拉著曹若白在山腳下的櫸木叢裡,照樣來了次白晝宣淫,掀開曲線

撩人的卡其色窄裙,他先是扶著那難得一見的二十一吋纖腰,然後一邊瞧著那鵝

黃色的圓點三角褲、一邊不自覺的脫口說道:「小白,今晚我要帶你去買些性感

點的內衣,你不穿黑色蕾絲系列的名牌簡直是在暴殄天物。」

  對於那種高檔貨一般女學生根本是可望不可及的東西,所以曹若白只能回頭

輕笑著說:「好啊,你買給我我就穿,要不然我可買不起。」

  錢對陸岩城當然不是問題,為了爭取時間,他雙手用力向下一拉,然後便狠

狠地頂了進去,尚未完全濕溽的陰道令他費了點勁才一插到底,等到大量淫水溢

流而出時,他才滿意的應道:「晚上就帶你去迪奧挑一打,現在做愛比較重要,

來,把你的三角褲踢掉,要不然你會放不開手腳。」

 雙手扶著樹幹的曹若白一面挺聳著雪臀迎合、一面努力用單腳把褪在足踝上

  的內褲踢開,這種在樹蔭下公開交媾的行為讓她有點害羞、也有些擔憂,盡

管陽光下四顧無人,但卻隨時都可能會有人出現,所以她在既刺激又惶惑的感覺

之下忍不住問道:「我們大白天這樣在公園裡做愛,你都不怕會被別人看見嗎?」

  正在奮力衝刺的陸岩城毫不考慮地回答道:「看到又如何?我就是喜歡讓別

人欣賞你在和我辦這件事,你以為天底下有多少女孩像你條件這麼優的?呵呵,

看到的人算他們有福氣,無論是嫉妒或羨慕,反正又不會像傳說中那樣長針眼,

夠帶種的說不定還會跳出來想要分一杯羹呐。」

  聽見男朋友這種怪異的說法,曹若白不由得有些吃驚,因此她半信半疑的問

道:「你真的會想讓別人看我倆做愛?萬一有人當真冒出來想參一腳的話,那要

怎麼辦?你該不會把我免費送給別的男人玩吧?」

  如果是其他男性面對這種問題可能很難回答,可是陸岩城卻胸有成竹的立即

應道:「當然是真的!我就喜歡你像個性奴般對我唯命是從的乖巧模樣,其他男

人看的越是欲火中燒我就越快樂,至於想參一腳的人就得看你想不想要和我點不

點頭了。」

  讓人匪夷所思的講法使曹若白不知該如何因應,但她確實記得在她倆第三次

上床那天,長達兩個多小時的做愛過程,使她在高潮連連之餘曾經鬆口,當時已

經意亂情迷的她對陸岩城說出了:「啊、哥,我愛你!人家真的好愛你。」

  對方立刻停止抽插的動作問道:「愛我為什麼沒等我幫你開苞就把處子之身

送給別人享受?」

  頓了一下曹若白才趕緊應道:「對不起嘛,哥,親愛的,那時候人家又還沒

認識你。」

  「不行!」

  陸岩城一邊再度縱馬疾馳、一邊悶哼著說:「你才十幾歲就敢那麼騷,而且

沒留著讓我幫你破瓜,關於這件事我非得處罰你才行,否則我肯定一輩子心裡都

會有疙瘩。」

  熱戀時男女都會被濃情蜜意沖昏腦袋,所以曹若白馬上像八爪魚般的纏抱著

愛人耳語道:「好嘛,人家甘願讓你處罰就是了,你說,要怎樣你才肯原諒我沒

把第一次給你?只要你捨得,人家一定無條件的照單全收。」

  軟語輕噥的撒嬌與毫無保留的親暱姿態,如此爽快的應允反而讓陸岩城感到

有些意外,所以他先親了一下那兩片微張的紅唇以後才應道:「太棒了!看在你

這麼乾脆的份上,我就來個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的中度處罰就好,要不然太重了

怕你傷到、太輕了你又可能過後即忘,因此這個處罰要恰到好處才行;如何?我

這個哥哥對你不錯吧?」

  說了半天也沒講出一個究竟,心頭充滿狐疑的曹若白怎肯糊裡糊塗地就範,

即使得變成被綁的鴨子架上斷頭臺,她還是必須先弄個明白,所以她立刻兩腿用

力夾在愛人腰部,然後雙手輕搓著陸岩城最敏感的乳頭問道:「不行,現在是民

主時代,就算是囚犯都有基本人權存在,因此不管你是要刮要剮,總要讓人家心

裡先有個底才行,說,親愛的,至少透露一下你是準備要我皮開肉綻或是斷腿殘

臂才公平吧?」

  一聽心上人把狀況形容的那般嚴重,陸岩城不禁狠狠衝撞著說:「你明知道

我捨不得傷到你一根寒毛,竟然還反過來要將我一軍,好,本來我只想稍微處罰

你一下,隨便找支大老二來教訓你幾次就好,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既然你自己都

打算要皮開肉綻,那我不多找些色鬼給你來幾場大鍋肏,你的小浪穴怎麼可能會

變乖?很好,咱們就這樣說定了,就用各種不同的屌屌兒給你來個大刑侍候,直

到你學乖了為止。」

  這種似假又真,宛如是情侶間在互相鬥嘴的小遊戲,使芳心蕩漾的曹若白忍

不住半信半疑的再次問道:「你……你是說……你要把我送給別的男生玩?嗄、

那……那怎麼可以?人家又不是外面那些太妹或落翅仔,要真那樣……你還會要

我嗎?不行,這太怪誕、也太離譜了!」

  儘管陸岩城也有點難以啟齒,但他思索過後仍決定理直氣壯的說道:「為什

麼不可以?你把第一次獻給別人我還不是這麼愛你、這麼喜歡跟你上床,要是我

很在乎的話,我還會跟你在一起嗎?而且我不是說過,我很想看你跟其他男人翻

雲覆雨時的淫蕩模樣,特別是你在幫我吹喇叭和吞精時的放浪表情,那簡直就是

人間一大享受,所以我才說要找人把你吃屌的過程全錄下來,可是你又怕人把你

看個精光,其實那還不簡單,咱們只要找不認識的男人來幫忙不就行了?大不了

反過來讓他們跟你搞,由我來負責記錄,如此不就能皆大歡喜?」

  他講的頭頭是道,可是曹若白卻聽的滿臉通紅,只見美人兒嬌羞不堪的偏開

俏臉蛋,還不停用粉拳捶打著他的肩膀說:「討厭!這種事怎麼能皆大歡喜?人

家又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而且就算我答應了你,萬一傳了出去咱倆還怎麼做

人?臺灣社會可沒開明到那種地步吧?」

  果然又是欲拒還迎的回答,類似的反應和意在言外的心理,陸岩城已不是第

一次碰到,包括曹若白在內,他試探過的美女少說也超過六個了,而且愈是漂亮

的女人性幻想似乎就愈大膽、也愈無邊無際,特別是那種外表端莊、言行矜持的

悶騷們,因此他隨即更進一步的慫恿道:「你不說、我不講,別人怎麼會知道?

  除非是你自己跑到街上去敲鑼打鼓,否則鬼才會曉得!何況你剛才不是答應

我會無條件接受處罰嗎?怎麼這麼快就反悔了?美女是不能騙人的喔。「

  一被戴上這頂金箍咒,曹若白就很難脫身了,但這碼子事就算心裡想要也絕

不能輕易點頭,可是那股被撩撥起來的性欲和各種繽紛繚亂的念頭,又使她無法

一口就斷然拒絕,因為那並非她真心所願,所以先連續偷瞟了愛人好幾次,她飄

移不定的眼神才勉強聚焦在床頭櫃上,不過她激烈起伏的胸膛卻透露出了內心的

忐忑不安,在幾經咬唇凝思當中總算被她想出了一個辦法,在找到比較妥善的藉

口以後,這位雙十年華的美人兒終於羞人答答地開口說道:「可是……哎喲,這

叫人家怎麼答應嘛?……總之我不管,除非我們已經結婚,若是你不怕戴綠帽的

話,那人家就通通聽你的……你想怎麼玩我都可以……你要叫我讓誰上我就任由

他們一起上,不管認識不認識的都沒關係……這樣你滿意了嗎?」

  她越說聲音越小、臉色也紅到一個不行的狀態,可是她那種眉眼含春、嘴角

泛笑的癡態,無論是誰看了都曉得她骨子裡正在發浪,尤其是她在字裡行間還主

動加料的回答,使陸岩城都暗自嚇了一跳,不過曹若白這種反應算是正中下懷,

因此這位仁兄馬上應道:「滿意,我就喜歡你如此聰明又乖巧,太過於假仙的女

人其實並不受男性歡迎,你這樣很好,該浪就浪、想爽就爽,這樣的女孩才適合

永遠留在我身邊。」

    『永遠』兩個字非常的吸引人,特別是熱戀中的男女,所以曹若白立刻緊摟

愛人的後頸奮力迎合著說:「啊、親愛的……我的情哥哥,只要你喜歡,人家願

意什麼都為你而做……你想看我幫別人舔老二我就一定吹給你看、你想讓我被別

的男人夾攻我就表演三明治浪給你看……只要你開口,人家保證一輩子都是你最

忠誠的性奴隸!」

  這種比簽下賣身契還嚴重的告白,傻女孩又再次加料演出,因為陸岩城從未

想到過要讓熟人分享曹若白一流的胴體、甚至連大鍋肏他都還在考慮,畢竟擁有

此等的國色天香,他雖然有著所謂的綠妻情結,但若要把如此好貨送給那些不知

來路的阿貓阿狗去蹂躪,他還真有些於心不忍,只是渴望看見自己的女人紅杏出

牆、卻又極端捨不得的心態,使他內心難免有些矛盾和掙紮,不過他很清楚早晚

有一天這件事情一定會實現,所以他也拚命沖肏著說:「好、非常好,從現在開

始你終生都是我的性奴隸,你只要隨時記住這句話就好。」

  就從那一天開始,曹若白成了百依百順的可人兒,當一套又一套的黑色性感

內衣輪流上場以後,陸岩城對她那對覆碗型的漂亮大奶子更是愛不釋手,大約比

35D還豐腴一點的尺寸,除了白皙、堅挺以外,襯著那兩粒直徑始終都未超過

一公分的小乳頭,端的是完美無瑕、沒得挑剔,大而無當或乳暈顏色太深的豪乳

男人不一定喜歡,可是這種躺著都足以媲美高山的雙峰,就連穿著厚重的外套也

同樣能叫人想入非非,因此就算是生理期來臨,她的男朋友亦不肯善罷幹休。

  兩人如膠似漆、形影不離的日子才過了一個多月,第三件事情發生了,也許

是傳言太盛或妒忌的小人太多,拋棄曹若白的傢夥竟然現身出來攪局,並揚言要

把女朋友爭取回去,結果在一場倣傚中古世紀的決鬥過後,單挑還變成了二對一

的混戰,不過缺乏騎士精神的兩個對手都被陸岩城打倒在校門口,這場轟動校園

的幹架事件美人兒似乎毫不擔心,她就站在遠處看著,彷彿早就預知到會是這樣

的結局,儘管兩個敵人都是身高超過一米八十的橄欖球隊員,而自己的愛人才一

百七十三公分,但她就是能夠信心滿滿。

  經歷過這三次親眼目睹的事件以後,曹若白對陸岩城早已是死心塌地,在沒

有第二人選的情形之下,她更是想盡辦法去討愛人的歡心,先是主動要求一面看

A片一面做愛,以便學習其中的花樣和技巧,所以沒多久她便懂得吸吮男人腳趾

頭與啃齧男人雙腿的奧妙,後來更在愛人悉心的調教之下,連舔肛及呧刺菊蕊的

竅門都學到了七成功力以上,在性愛的世界裡當一切基本要領俱足、三個肉洞亦

皆被開發完竣以後,接下來自然就是更大規模的探險了!

    兩個人都心知肚明、卻也彼此心照不宣,人生有很多事是明白就好不一定要

訴諸語言,他倆都曉得形而上的純純之愛與自己絕緣,因為他倆的肉體都有著強

烈地欲望和渴求,如果這樣講失之偏頗的話,那就是他們心理上尚有不少坑壑需

要填平,但這並不會影響到日常的感情,由於曹若白還是學生,在沒有拿到畢業

證書以前,她既不可能步上紅毯、也不會再另結新歡,對她來說陸岩城是個九十

五分以上的好對象,所以一切都必須等到結婚以後再說。

  這場午後的公園之愛歷時約四十分鐘,這是陸岩城的最低時限,體力驚人的

他甚至可以一戰超過兩小時,因此美人兒的小嫩穴有好幾次都被他衝撞到紅腫起

來,但是曹若白從來不會叫疼,也肯定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無論對手有多麼

橫逆,這個體態窈窕的女孩子就是能讓敵人耗到最後的一兵一卒,橄欖球隊員的

命根子只有十四公分,不過相當粗肥,陸岩城的陽具則有十六公分,儘管柱身的

厚實度略遜一籌,可是那種彷彿可以無堅不摧的硬度卻極為迷人,所以兩相比較

之下,後者仍舊處於上風,只是,若能長短兼俱、大小通吃豈不是更加完美?

    女人心海底針,小淫娃的夢想與心事當然不會輕易顯露,現在她較為擔心的

是被那群人這一折騰,下午這堂課她很可能會趕不上,不過跑車的好處就在這時

候發揮了功能,當陸岩城一路呼嘯著把她放到校門口時,負責把關的女教官阿匹

婆還未關上小門,還差兩分鐘才遲到,一俟曹若白裹著卡其色窄裙的美好背影消

失在回廊時,那位五短身材、長相滑稽的阿匹婆竟然還拿著點名簿邁過來朝人家

的男朋友猛使眼色,嚇得這個黑道煞星趕緊狂踩油門來個溜之大吉!

    其實曹若白那堂課根本是白上,因為她腦海裡一直盤旋著剛才在公園裡的某

些畫面,在陽光被大小樹葉和枝枒切割成無數小亮點灑落在草地上時,一向不太

敢大聲呻吟的她,卻意外連續低叫了三、四次,那是由於她看到大約十五碼外的

鐵樹下露出一顆人頭,那個蹲在花叢裡的偷窺者少說有六十五歲以上,蒼白的鬢

髮及清瘦的臉龐上有著一雙驚喜而貪婪的大眼睛,還有就是漲紅的雙頰似乎隨時

都可能會中風的模樣,尤其是男朋友把她的雙峰從白襯衫裡整個掏出來那一刻,

那個死老頭竟然連嘴巴都張大到像個血窟窿而閤不起來,可是這人的表情卻讓她

覺得無比刺激。

  另外就是當她轉個方向趴跪在地上扭腰聳臀的大肆迎合時,猛一擡頭卻看到

正前方的椰子樹下有著一對中年男女,他們站在二十碼開外,按理說那身大紅色

的休閒服非常顯眼,陸岩城應該也會發現才對,可是現場除了肉與肉碰撞的沖肏

聲及淫水潺潺以外,剩下的就是她亢奮而壓抑的哼哦,沒有人說話,但每個人的

眼裡好像都有著千言萬語。

  最後當她秀髮散亂、衣不蔽體的躺在斜坡上承受最後一輪攻擊時,躲在右側

的白髮老翁距離她已不到十碼,這次這位偷窺者就半公開的站在一棵榕樹下麵,

並且是一面盯著她們、一面在拚命虐待自己的老二,只可惜不管如何抓捏套弄,

曹若白就是看不到預期中毒蛇吐信的鏡頭。

  那對中年男女也挨近到十碼以內,不過這次女的已跪了下來,正在幫男的掏

出生殖器,而那個體型圓滾滾的傢夥竟然眼中泛出輕蔑的光芒,彷彿是曹若白被

他抓奸在床一般,可是他的手卻正按在女伴頭上,似乎迫不及待地也想表演一下

吹喇叭的戲碼,望著這種光怪陸離的景象,使小淫娃在刹那之間好像又突然成長

了許多,只是現在並不適合分析,等心情完全沈澱下來以後,或許答桉和癥結就

會水落石出。

  公園被偷窺的景像一直纏繞於心,雖然不確定陸岩城是否曉得,可是那種跡

近同處一室的情形,以心上人的警覺性斷無不知之理,不過既已事過境遷,再去

追究真相也沒啥意義,所以曹若白只是留著獨自琢磨,因為她還是弄不明白為何

那時候會特別興奮?

    尤其是當她隨著最後一次高潮浪叫出聲時,白髮老翁那渾身發抖、胡亂射精

的模樣,她到現在都仍印象深刻,而那對忙著口交的中年男女視線都朝著這邊,

那副眼歪嘴斜的怪異表情同樣讓人發噱,至於她自己則是在前所未有的強烈刺激

感當中領悟到了另一層性愛之道。

  真正的謎底或許是系在陸岩城身上,而曹若白本身的性幻想可能也是關鍵之

一,但在兩情相悅、熱戀如火的時期,攤開來討論這種問題絕對是不智之舉,所

以她把放縱的思想和浪蕩的行為都先擺到一邊,目前最重要的是她還得對愛人多

瞭解一些,只要可能或是有那麼一丁點機會,她絕對會毫不考慮地嫁給這個令人

非常窩心的男性,因為那個討厭的大阿姨又開始慫恿她母親叫她下海去賣淫,然

而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兩個尚未成年的妹妹,她是打死都不會去走上那條路。

  自從有了想要成為陸太太的企圖心,曹若白是既不掩飾也不強求,她變得更

加柔情似水,做愛時則必盡其所能的淫靡與放蕩,不敢大聲叫床和說出性器官的

粗魯代名詞一直是她的缺點,但是在陸岩城的要求及調教之下,她已經在逐漸突

破自己的矜持和尺度,若是跟同年齡的女學生相比,她絕對夠資格被列為碩士班

的高材生。

  無怨無悔的真心付出,當然也獲得了良好的回報,在陸岩城有問必答的情形

下,她很快便弄清楚愛人的背景資料,原來陸家手上有建設公司和營造廠,有些

是獨資經營、也有些是與人合夥,在商場的惡性競爭與暗盤交易之下,無論是面

對黑白兩道或跑單幫的綠林好漢,幹這種行業沒有兩把刷子根本無法生存下去,

因此有人是豢養門神或直接與幫派掛勾,由於陸家長輩算是謹守原則的生意人,

所以不願把解決紛爭之事假手他人,而就在長期耳濡目染與本身條件極端出眾的

情況下,生性謹慎卻膽大無匹的陸家長房小公子便意外成了名號響亮的殺手,這

對陸家人而言還真是有心插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因為原本刻意栽培的大

公子壓根兒上不了檯面。

  行事沈穩、身手矯健,有著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膽識,再加上每次出擊都

迅疾如火、又狠又重,那種不動則已,一動必叫敵人肝膽俱裂的霹靂作風,使道

上兄弟給陸岩城取了個『閃電魚』的綽號,閃電算是百分之百的恭維,魚就有點

學問了,因為放倒過好幾位黑道煞星的他始終沒有蹲過苦窯,甚至連官司都一纏

身就被擺脫掉,這種高明而滑溜的身段就宛如徒手抓不住的凶猛海鰻一般,所以

又妒又羨的江湖人士便以會放電的鰻魚來形容他。

  關於那次在賓館外的大械鬥曹若白也問了個仔細,當天的電視新聞及晚報頭

條都報導有數十人受傷,其中四人命危,吃鱉的是在地幫派,他們以兩百人迎擊

外來的三百多名對手,不到三分鐘便潰不成軍而作鳥獸散,除了顏面盡失以外,

老大還跑進派出所躲起來要求保護,經過媒體連續幾天的披露,那個新興科技園

區的地盤馬上就空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陸家兵馬與盟軍連袂進駐,因為各方覬

覦的開發大餅正香噴噴、熱騰騰地擺在那兒等人分食,若非如此陸岩城當天又何

必故意勞師動眾?利用天賜的大好良機,一舉為公司贏得外行人所不知的钜額利

益,正是他可以獨當一面的主要原因。

  平常看似不管事的陸岩城很少過問公司運作,但每有重要決策卻經常是由他

定奪,所有長輩幾乎都會尊重他的意見,很少出現改弦易轍的情形,在愈接近陸

氏家族就愈瞭解愛人實力的曹若白,當然知道自己不能有個風吹草動,所以每有

不分青紅皂白就想把走她的白目追求者,要不是被她親自點醒撤退、就是會有黑

衣人出面給那些自命風流的傢夥『友誼性忠告』,因為在態勢日益明朗之下,新

生代大哥的女友豈容別人奢望?

    果不其然,曹若白甫一畢業便和陸岩城舉辦了訂婚儀式,婚禮擇定在年底舉

辦,原本輕視她家的親友,一得知她的準新郎倌是誰時,幾乎都難以置信,在確

定是陸家實際掌權的少爺以後,態度立刻有了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因為這不僅

是麻雀變鳳凰,將來這位陸家少奶奶更可能操控不少企業組織的生殺大權,所以

光是想到傳說中的那塊金字招牌,有些人已經忌妒到就差沒跑去跳海而已。

  原本曹家父母所欠下的債務,一星期內便已全部清償解決,而陸岩城對這位

嬌媚又善體人意的未婚妻不止是疼愛有加,根本就是有求必應,因此無論是多新

潮的名牌服飾,只要曹若白喜歡的一定是通通掃回家,雖然那些太過於年輕的少

女款式他並不喜歡,但他從不多說半句話,因為他曉得自己的女人正在彌補家境

清寒時期,那些無法編織和滿足的美夢,不過那一雙雙真皮馬靴就很得到他的認

同,只要一想到心上人那雙美腿在床上盡情伸展時的誘惑,就算是鑲鑽的鞋跟他

耍起卡來也絕不含糊。

  不過保持一貫美少女的氣質已經吸引不了陸岩城,他期待中的老婆必須是個

外表出眾、氣質高雅、內心淫蕩、床上功夫又沒有上限的極品少婦,雖然明知有

些事情急不來也不能強求,但他決定要給曹若白來場惡補,因此各種尖端的社交

場合與名車美食,他都帶著未婚妻一一參與,也許這種速成班的效果不會馬上顯

現,但他內心非常清楚,只要假以時日,自己的嫩妻一定會是個風情萬種、魅力

無邊的絕頂尤物!

    越來越會打扮的曹若白媚眼愈來愈會勾人,一次又一次變化多端的床第遊戲

和技術研究,使她在無形中出落的更加成熟與迷人,對於自己的肉體她有著十足

的信心,關於男人的心思及需求她也有著深刻的認識,走在街上哪個男人的眼光

帶著色情、哪個是僅止於欣賞她全都心知肚明,這種心靈的成長和自我意識的大

幅擴張,使她倩影所到之處必有著貪婪者的腳步在暗中跟梢,所謂色不迷人人自

迷的道理就是如此,她挽著陸岩城的臂彎走在夜風微涼的中山北路,再過一個月

就是走紅地毯的日子了,或許,成為人妻以後,老是綴在右手邊二十碼外那兩匹

小野狼才有百萬分之一的機會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吧?!

  第一卷:春滿峇裡島02

  婚禮前的準備工作其實挺累人,不過光是那三套量身訂做的婚紗與晚禮服,

就讓曹若白樂得喜上眉稍,因為她這輩子可還未穿過如此豪華高雅的衣裳,尤其

是白色婚紗那緊俏而別緻的澹藍色腰身設計,更令她凹凸玲瓏的動人三圍倍加亮

眼,半裸而挺拔的酥胸配上21吋的小蠻腰,還有那渾圓結實的翹臀,當真是怎

麼看就怎麼美,但光憑這些還不足以閉月羞花,如果再多看一眼她閃亮而嫵媚的

雙眸、以及那漂亮而精巧的臉蛋,在落落大方當中仍不掩少女嬌憨之態的神韻,

那才真叫風情萬種兼誘惑無限!至少有三分之二以上的賓客都大感驚豔,當曹若

白穿著那襲白紗從紅地毯的另一頭出現時,她每踩一步就有男人為之屏息或喝采,

即使還罩著半幅面紗,卻連小娃兒們都紛紛忍不住大喊『新娘子好漂亮』!而她

也率真而開懷的笑到合不攏嘴,蹬著沒人能看見的四吋高跟鞋,她那阿娜多姿的

迷人體態,刹時便風靡了在場的所有年輕人,口哨和掌聲久久不息,一直到她挽

著如意郎君的臂彎走到禮台中央為止,才在司儀高舉雙手的安撫下逐漸回落下去。

  很多陸岩城的手下和朋友,都為自己有了一個這樣的嫂子而高興,畢竟色不

迷人人自迷,美女新娘的無邊魅力難免惹人暇思,所以在席開八十桌的酒酣耳熱

之中,讚美與祝福之聲更是不絕於耳,而來自全球各地的外賓就佔了五桌,其間

以日本及港澳的客人和新郎最為深交,因此光那兩桌敬酒時就被連灌了三大杯威

士忌,雖然備有擋酒的槍手好幾名,但依舊不能免俗地來了個硬碰硬,叫人意外

的是向來滴酒不沾的曹若白竟然照單全收,而且除了臉色更為豔光照人以外,從

頭到尾也都沒顯現過一絲醉態。

  臺上各級官員及民意代表的致詞幾乎沒人在聽,杯觥交錯之間曹若白就像是

只迷人的花蝴蝶,敬酒時晚禮服是單片斜掛式的鵝黃色羅馬式宴會裝,半裸的左

側酥胸乳峰傲然呈現,呼之欲出的挺凸乳頭讓人想不看都難,但大喜之日任由賓

客的眼睛狂吃霜淇淋好像也是理所當然,所以小倆口無論是在臺上或台下全都大

方的很,其實,只要老婆高興、自己也能開心,陸岩城能夠接受的尺度絕不僅如

此這般而已。

  送客時新娘子所穿的改良式旗袍又是一絕,這件設計簡潔而絲毫都不暴露的

彷古衣物,粉紅玫瑰的豔麗色彩從似有若無的短袖口一路往下漸層,到了下擺變

成了暗紫色,其間由右胸有一串現代圖桉斜披而下,在大腿部份構成了一朵繁複

而好看的碎金牡丹,堪堪過膝的長度,恰好襯托出女主人白晰筆直的曼妙小腿,

假如仍不過癮,那就湊上腳下鮮橙色、綴著珍珠飾品的四吋高跟鞋一起品評。

  這件旗袍之所以成為陸岩城的最愛,除了選購時他曾參與意見,最主要的是

在看似保守的風格下,那輕薄的質料一穿在曹若白身上,不但胸線非常飽滿而完

美的呈現,窈窕的腰肢及渾圓的香臀也是曲線畢露,若不是麗質天生、身材一流

的人間尤物,穿上它恐怕效果就會大打折扣,而這種寓性感於無形、藏風騷於內

在的高級品味,正是它的迷人之處。

  在一再試穿與修改的時候,只要曹若白一穿上這件旗袍,陸岩城就會有食指

大動的欲望在不斷延伸,有時候他會想羅衫輕解、與未婚妻來場親吻和愛撫並行

的溫存,有時候他又會想要來個霸王硬上弓,用力把那塊引人犯罪的布料撕個粉

碎,然後再來上一次充滿暴力的徹底蹂躪!不、光是這樣還不行,真正在他心底

呼喚的是屬於某一個魔鬼的聲音~~這般秀色可餐的美女,應該由一頭老色狗或

更多的惡狼輪流來享用才夠勁!酒席雖然結束,但散場時搶著跟新娘子合照的人

竟然排了一長龍,樂得當配角的陸岩城也不在意,他就任憑一些大膽的鹹豬手對

著曹若白摟摟抱抱,男人的心思他明白,特別是自己那些老到可能不舉的長輩最

多是望梅止渴、大不了就是回家以後去拚命自摸,所以只要今晚可以讓心上人有

更多的歡樂,他壓根兒就不在乎給其他男性揩點油,因為老婆粉嫩俏臉上那股春

心蕩漾的風騷模樣、以及那張不時笑嘻嘻的性感小嘴,使他恨不得能夠當場把命

根子掏出來插入那兩片豐潤的朱唇之間。

  由於分組照相浪費了太多時間,因此最後不得不分成兩批大合照迅速解決,

儘管有人大叫不公平,但為了保留讓至交鬧洞房的既定流程,整個婚禮不得不就

此畫下終點,因為接下來就是到飯店頂樓總統套房的私人派對時間了,除了男女

儐相與新郎新娘欽點的人選以外,其他親友和賓客就通通請回了,不過有兩組負

責安全的黑道兄弟始終沒有離開,這就是陸岩城比別人謹慎的地方,即使是在玩

樂的時刻他也從不大意。

  通常鬧洞房並不止是讓這對新人儘量在大夥面前做些特別親熱或難搞的動作

而已,對一般年輕人而言,利用這個機會撮合男女儐相另行約會也是重要任務之

一,加上這次的女儐相都是大專剛畢業的社會新鮮人,其中有兩個還頗具姿色,

因此搶著要送她們回家的可是不乏其人,不過六個男儐相和其餘二十多個男賓裡

面誰會勝出就得各憑本事了,其實在十幾位女賓裡也有個長腿妹及一個長髮妹條

件都不錯,所以在客廳及起居室打通聯誼的情形下,將近五十位年輕人又不知開

了多少瓶香檳與烈酒。

  喝交杯酒是少不了的節目,因為緊跟著就是新人必須當眾表演舌吻,沒有經

過這一關,新郎是不能抱著新娘跑進去洞房的,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在正式進

行時,曹若白大膽而火熱的反應卻叫陸岩城吃了一驚,他怎麼也沒料到,起初只

是淺嚐即止的親吻,兩人不過是四唇相印和舌尖輕微的互觸,誰知就在眾人的鼓

譟與慫恿之下,新娘子竟然猛地抱住他的腦袋熱吻起來,這一刻差不多全由女方

在主導,本來藏在口腔裡的舌頭全露了出來,那至少超過四十秒的隔空交戰,兩

片舌頭不僅是舔、卷、呧、噬、吸、咬、纏樣樣都來,甚至連互換津液的戲碼都

沒省略掉。

  當曹若白索性跪到沙發上反壓著新郎狂吻時,氣氛瞬間便被帶上了最高峰,

在此起彼落的叫囂和掌聲當中,鎂光燈也閃個不停,睜著眼睛的陸岩城看到有好

幾個女孩都紅著臉,但視線卻捨不得移開,而那些仍不過癮的還在持續嘶吼和要

求,最後無論男女都口徑一致的大喊道:「一面吻、一面脫、東摸摸、西搓搓,

碰到拉煉和鈕扣都解開,這樣注生娘娘今晚就會送寶寶來!」

  不曉得是哪個搗蛋鬼去編了這段順口溜,但在整體氛圍及酒精的助興之下,

新娘子竟然真的開始愛撫老公的胸膛和舔舐他的臉蛋,那份亟欲親熱與放浪的悶

騷勁,任誰看了都能立刻瞭然於心,因此馬上又有人鼓吹著說:「一個往上摸、

一個向下捉,兩種水果拿出來亮亮相、比一比,幸福通常就在那裡,快快快,別

讓我們等的好心急!」

  比上一段更露骨的說詞使曹若白雙頰整個發燙,紅通通的俏臉蛋洋溢著情欲

流動的光輝,她用水盈盈的媚眼凝視著老公,接著便在她那群死黨的鼓勵與催促

之下,緩緩將玉手滑到了陸岩城的褲襠上面,早就勃起的肉棒在她掌心下仍在繼

續膨脹,她先是嬌羞不堪的環視了周遭一眼,然後柔荑一握即輕輕套弄了起來,

這個看似無心的小動作,頓時又引起了一陣驚歎與歡呼。

  新娘子的舉動頗為出人意表,就連陸岩城在吃驚之餘都感到有些靦腆,但既

然老婆想縱情玩樂一番,他又怎能畏首畏尾?因此就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不僅張

開嘴巴迎回曹若白的香舌,並且右手一伸就捧住了昂然聳立的左乳峰,透過薄如

面紙的絲綢布料,他連裡面的胸罩質感也能感受出來,應該是黑色的蕾絲花邊、

加上透明的大V字型半罩杯,現在唯一的疑問就是到底是有肩帶或無肩帶的款式

了。

  為了要印證心裡的判斷,陸岩城開始快速地往上擠壓摸索,果然這位無法讓

男人一手掌握的美女,穿的是沒有肩帶的超性感晚禮服專用款,那份深怕蕾絲肩

帶會因一丁點兒凸起而破壞旗袍美感的細膩心思,說明瞭新娘子對這場婚禮的重

視和她高度的自信,只是被老公如此一陣愛撫與搓揉,曹若白已經不自覺的緊夾

著大腿在磨蹭!鼓譟及加油的聲音更為甚囂塵上,或許在酒精的催情作用之下,

每個人都想趁機痛快地放縱一次,因此陸岩城輪廓畢現的肉棒已經硬到不能再硬、

而嬌喘連連的曹若白也早就媚眼如絲,眼看這對新人還耗在客廳裡搓來摸去,有

位綽號叫『蝌蚪』的女孩突然從後面將新娘子的旗袍鈕扣解了開來,熟練的手法

使大片雪肌瞬間裸露而出,只要布料再多往下掉一點,可能乳暈和乳頭都會毫無

遮掩的乍然呈現。

  嘈雜的聲音頓時減少了八、九成,大多數人的眼睛都盯著這一幕,尤其是男

生的眼珠子就差沒當場爆出來而已,這時身為新娘子同學兼閨密的蝌蚪竟然還高

舉雙臂舞動著說:「請問咱們今天這對佳偶,你們是想幫我們這些觀眾來次現場

教學、還是要先帶領全體人員來個無遮大會?」

  這位只比小不點大不到兩號的浪貨可說是花名在外,雖然身材、長相和家境

都不錯,可是口無遮攔的個性及人盡可夫的作風卻叫人不敢恭維,小小年紀就擁

有大小通吃、老少鹹宜的惡評,可見女性褲帶太松並不受人歡迎,只是男人講歸

講、罵歸罵,想跟她有一腿的只怕仍多如過江之鯽,不過她既已劃下道來,陸岩

城自然也不甘示弱的應道:「你們今晚愛怎麼瘋都行,但是別把我和若白算在裡

面,這兒還有好幾個房間、你們要留在客廳亦無問題,最重要的是一定得玩到盡

興才回去。」

  話說到這裡,只要是有心人必然聽得出來弦外之音,所以不管是男是女,這

段簡短的對話都已幫他們開啟了一扇方便之門,暗中已相好對像或只想混水摸魚

的,後續應如何進行就必須各自盤算去了,而新娘子這時似乎也不想再等下去,

只見她咬著老公的耳朵嗲聲說道:「親愛的,你該抱人家進房間了。」

  看著眼前即將被引燃的一把把野火,陸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好幾個少女不想

回家,她們可能有三、四個會被留在這裡,稍微矜持一點的應該會等離開此地再

說,就算是性格最保守的、除非是內外條件皆不允許,否則恐怕也會在心猿意馬

之下逐漸失守,不過這可不關他倆的事,因為這時他已抱著渾身發燙的新娘子邁

入洞房。

  他只能用後腳跟把門闔上,在雙手抱著老婆的狀況下,他可不想浪費時間去

反鎖,因為早就蓄勢待發的三叉戟飛彈業已點火,瞧著紫色大床還有十多碼遠的

距離,他索性三步並作兩步的沖了過去,當兩人重重摔落軟綿綿的床褥裡面那一

刻,本來還在輕聲嬌笑的曹若白馬上被他封住了嘴,這回的激吻只能用乾柴遇烈

火來形容,而且除此之外他的衣物也一件、一件地往床下飛,向來不喜歡打領帶

的他只保留著蝴蝶結,這是他想要用來套在新娘子大腿上增加情趣的東西,也不

明白是基於何種緣故,陸岩城就是偏好那份可以恣意奴化自己女人的奇妙感覺。

  已經被蝌蚪解開布扣的旗袍,在大吊燈下散發出媚惑的氣息,雪白的肌膚吹

彈可破,微裸的香肩與半丘無遮的乳峰,正在展示沈默的邀請,陸岩城凝視著自

己的太太,心中不停在連連的讚歎,如此誘人的一位美嬌娘,只要假以時日再多

花點心思調教,一旦放手讓她去高飛,恐怕她所遨翔過的地方都會有許多豔事流

傳不絕,面對這樣的新鮮嫩妻,這位新郎還真有著一則以喜、一則以憂的感觸在

腦海中翻騰。

  迷濛的雙眸、幸福的表情,曹若白高聳的酥胸及平滑的小腹正在向上挺動,

女人這種急欲與男人媾合的肢體語言,陸岩城可是清楚的很,所以他不想再讓老

婆等待下去,順著由膝蓋往上撫摸的右手,他的嘴唇也印了上去,這次新娘子已

完全拋棄矜持,那種激烈而狂野的回應叫人既驚又喜,在翻來滾去的纏綿與相互

挑逗當中,那件緊身旗袍忽然成了兩人玩攻防遊戲時的道具。

  早就赤身露體的新郎仍捨不得把旗袍用力扯破,因為一流手工的裁剪和性感

迷人的造型,使新娘子看起來就像是個最好的衣架子,在相得益彰的效果之下,

隨便就弄壞它絕對不是個好主意,並且陸岩城心裡老是有個念頭在不時閃現,那

就是他一直希望能看見別的男人來為其羅衫輕解,不!就算是用暴力將它狠狠的

撕爛都行,只要能讓他親眼目睹而自己的老婆又能半推半就的話,事情可就臻於

變態性刺激的極致了,所以他還得等,千萬不能在今晚就把這份期盼一舉毀滅,

人生嘛,更多的冒險不就代表著更深層次的享受?為了要追求和完成那個未知的

綺夢,他故意與新娘子玩著我脫你拉的親密遊戲,最少歷經了三、四分鐘,那件

旗袍才終於整個脫離曹若白的胴體,不過在拉扯的過程當中,兩人的敏感部位都

早已淪陷,在不停親吻及愛撫舔舐之下,陸岩城一柱擎天的雄姿,恰好輝映著愛

妻濕淋淋的下體,黑色系的性感內衣也不知被拋到了哪裡去,盯著那片任其自然

生長的小草原,這種充滿原始風味而不加以修剪的美麗景象,使他忍不住低吼一

聲便壓了上去。

  欲火燎原的態勢,令兩人一開始便使出了渾身解數,平常做愛時他倆就喜歡

盡可能的花招百出,何況在這個洞房花燭夜不來個盤腸大戰怎行?所以無論是手

腳或唇齒舌鼻都用了上去,除了性器官的交合與對撞,那些出人意表的小動作更

平添了不少情趣,像是把腳趾塞進陰道去攪拌、或是用牙齒咬後腳跟與陰囊,凡

是能讓對方感到驚喜及快樂的,他們全都毫不避忌的進行,特別是當曹若白用鼻

尖磨蹭老公的屁眼、以及把他的十隻腳趾頭都舔舐得一乾二淨以後,陸岩城便深

深瞭解到自己老婆還可無限上綱的開發。

  花樣越多,射精時間就會越往後延長,所以平日叫床不會很大聲的新娘子,

今天卻有些反常,除了不斷叫親哥哥、喊小祖宗以外,甚至還多次高喊著要老公

用力的一沖再沖,看到她如此放浪形骸的表現,陸岩城忽然心頭一動、同時不忘

打趣的問道:「你這麼大喊大叫是怕外面的人聽不見、還是想讓他們知道你被肏

的很爽?呵呵……,或者我乾脆開門叫他們全部進來欣賞?」

  突然被老公這麼一問,新娘子不由得愣了一下才嬌笑道:「那怎麼可以?我

們班追求過我的男生可不少,要是真被他們看光光那還得了?不行、不行,你最

好快去把門鎖好,要不然萬一有人藉酒裝瘋闖進來,咱倆豈不是要來個春光大外

泄?」

  看著老婆並未真的緊張,陸岩城故意順勢接著說道:「那些追過你的男同學

一定都很想上你吧?要是有人膽敢闖進來的話,你想不想來個額外開恩、大方地

讓他們分一杯羹?」

  發覺老公愈說愈離譜,曹若白連忙一個大翻身騎到他身上去斥責著說:「哪

有人像你這樣到處找綠帽往自己頭上戴的?連洞房花燭夜都想把我送給別人隨便

玩,你還真是個可惡的大丈夫!」

  看著老婆晃蕩的大乳房,陸岩城忍不住伸出雙手去把玩著說:「沒有我這種

開明又捨得的老公,像你如此風騷的浪蹄子怎有機會得到徹底的滿足?所以不要

覺得難為情,人生有許多好機緣都是稍縱即逝,過了這個村可能就再也沒有那個

店,因此做人要懂得即時行樂,怎麼樣?有沒有哪個是你特別喜歡的?我可以現

在就去幫你叫進來。」

  摸不清楚老公究竟是在試探或是調侃的新娘子,在咬著下唇迅速思考過後,

隨即加足馬力旋轉著雪臀回應道:「不行,這種事今晚不予以討論,你就算想把

我送給別人當作天上掉下來的禮物,也得等渡完蜜月再說,所以這時候請你專心

一點,你的新婚妻子還在等你發揮更大的實力呐。」

  看著體態妖嬈的曹若白放大幅度在前聳後挺、左搖右旋,陸岩城知道自己此

刻絕不能示弱,因此他也馬上奮力向上頂肏著說:「好,這次允許你延期,但是

下回就沒這麼便宜了;來,換一下姿勢,雖然跪著比較舒服,但我喜歡看你蹲著

騎屌時的表情,呵呵,瞧著你陰唇被老二撐開的樣子絕對是人生一大享受。」

  既然老公有所偏好,新娘子當然是二話不說立刻照做,儘管這模樣有點像青

蛙準備要蹲跳,不過對女性而言能夠運用的空間便相對增多,所以曹若白套弄的

尺度和搖擺的規模也更加狂野,除了香汗沿著乳溝涔涔而下,她噴滿定型液的秀

發亦開始散亂,這副浪蕩的神態惹得陸岩城同樣蠢動起來,只見這位新郎一面昂

首在猛啜老婆的乳頭、一面兩隻手還忙著在雪臀的四周胡挖亂摳,有時候甚至會

弄出在攪拌大量淫水的聲音。

  喘息、呻吟、加上嚶嚀與叫床時的淫言浪語,至少更換過十幾種姿勢的曹若

白在肛門再度被臨幸以後,終於癱趴在床邊喟歎著說:「啊,親愛的,已經超過

兩個鐘頭了,你怎麼連一點要射精的跡象都沒有呢?天呐!你該不是吃了犀利士

或藍色小精靈想要活活整死人家吧?」

  看著新娘子一副不堪承受的虛脫模樣,陸岩城可是一點都不放鬆,這得歸功

於他不僅對一般淫娃蕩婦的床第表現非常瞭解,關於自己所愛的女人他更是成竹

在胸,所以曹若白的體能和在床上有多少戰力他早就摸索到差不多了,因此他依

舊使勁衝撞著說:「少來,你騙不了我的,因為你從來就沒這麼孱弱過,今天不

把你的每一滴騷水全都搾乾,休想我會讓你有翻本的機會。」

  瞭解老公仍不想讓她休息以後,曹若白乾脆也打起精神淫蕩地扭動著下半身

說:「既然郎心如狼,那小女子只好捨命陪夫君了,沒關係,儘管放馬再來,你

就算想玩到天亮我都照單全收。」

  看著曲線優美的雪臀和纖細的水蛇腰在眼前構成一幅極盡誘惑的畫面,陸岩

城不由得雙手猛力往下一壓的哼道:「好,那我就來試試看你這副神仙骨經得起

多少折磨。」

  隨著那強悍而粗暴的一頂而入,新娘子馬上發出了一串讓人分不清楚是苦或

樂的呻吟,若是從她回首觀望的表情來判斷,這一下應該是挨的不輕,由於她曾

經說過肛交對女人而言幾乎毫無快感,可是男人那種想讓女人屁眼開花的殘酷與

狠勁,卻使她有著徹底被姦淫的莫名喜悅,只要不至於被搞到皮開肉綻,她倒是

不太在乎男人想走後門還是前門,因為對曹若白來說,一旦願意獻身,無論對方

是誰她大概都可以逆來順受。

  但也因為她曾講過這段話,所以陸岩城總覺得她不止有過一位男朋友,即使

她的後庭仍非常緊俏,然而那並不意味著一定就是原裝貨,因此最佳的求證方法

就是在兩人共赴巫山雲雨時,利用曹若白爽到渾然忘我的時刻誘使她自己從實招

來,否則這種死無對證的事情,只要她有心欺瞞或不願開口,恐怕就算把刀架在

她的脖子上,得到的答桉也不見得真實,只是這股對女人婚前性行為的強烈好奇

心,卻促使這位新郎想不擇手段的得知真相。

  第二回合的肛交就在兩人汗流浹背、你來我往的情況下,持續酣戰了一刻多

鐘,少說也已經有過三次高潮的曹若白還在期待,她很希望接下來會是同登極樂

的最高境界,所以她不想讓老公把精子浪費在後花園,雖然她倆早就講好婚後五

年或甚至更久才會準備懷孕,可是讓男人對著花心噴灑精液的快感始終都是她的

最愛之一,因此趁著陸岩城還想變換姿勢,她忽然整個人轉過來再撲上去嗲聲嗲

氣的說道:「快!親愛的,人家要你抱著我一面繞大圈圈、一面儘量用力的往上

頂,啊……就算真把我幹穿了也無所謂……喔、對……就是像現在這樣!」

  雙手纏抱著陸岩城的後頸、兩腳交夾在他的腰部,宛如八爪魚般的曹若白一

講完話便開始索吻,當老公的自然不會令美嬌娘失望,除了雙舌淩空互鬥,下體

的媾合更是聲勢驚人,因為被捧住的雪臀總是在高高聳起之後又重重落下,那種

從未失誤的精準度,使得每一次的套弄和頂肏皆啵滋有聲,縱然龜頭都已完全脫

離陰戶,也必定會分毫不差的再度頂入,並且那還是在男方不停轉移步伐的繞動

之下,足見這一招他倆早就玩到熟能生巧的地步了。

  不過招式雖然如新娘子所願進行,但在最後一刻卻有了變化,因為新郎同樣

有他偏好的射精模式,所以當陸岩城發覺自己的肉棒已經膨脹到極致時,馬上把

曹若白緊急放下來喝令道:「跪好!嘴巴儘量張大一點,我要你一滴不漏把精液

全部吃進肚子裡。」

  這時恰好跪在衣帽間門口的新娘子立刻張大了嘴巴,朱唇、貝齒和香舌都一

一可見,俏臉上那份愉悅和淫靡的笑容無比撩人,而正在踮起腳尖的陸岩城則按

著她的腦袋疾呼道:「快、寶貝,再湊近一點,千萬別錯過我釋放出來的這批子

弟兵!」

  又濃又多的精液有八成左右射入了新娘嘴裡,有些則亂射在她美麗而馡紅的

容顏上,小部份卻是點綴在那兩座巍然顫動的高峰之間,吃吃輕笑過後的曹若白

一邊吞嚥著寶貴的高蛋白、一邊忙著擦拭鼻樑及睫毛上的黏稠物體,而因絕頂刺

激尚在發出怪叫的新郎終於緩緩往後靠了下去,那張沈重的電動按摩椅還因此被

撞移了四、五寸,不過望著褐色地毯上諸多的斑斑點點,他忍不住也笑了出來,

因為那可是由愛妻一路滴落下來的淫水所造成。

  兩人望著地上剛合作完成的抽像畫相視而笑以後,陸岩城本來還想湊過去抱

著老婆來次事後的溫存,不料越抹越糊的精液卻讓視線受阻的曹若白匆匆站起來

嬌嗔道:「不行,我得快去梳洗乾淨,等放好熱水我會叫你,親愛的老公,你就

暫且先去抽根香煙、養精蓄銳一下,說不定晚一點會換成我要搾乾你了。」

  緊盯著光溜溜的姣好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後,陸岩城這才籲了口氣慢慢站立起

來,對於老婆放話要繼續挑戰他並未當作一回事,因為只要經過半個小時以上的

休息,想考倒他可沒那麼容易,在繞到大沙發組那邊找到飯店招待的香水彩色雪

笳點燃以後,他才放鬆四肢癱靠在一旁的西施椅上,望著自己吐出來的一層層煙

圈,剛才一幕幕令人神魂顛倒的激情影像仍讓他回味不已,社會上的標準是要求

男人必須能五子登科才算成功,如今美而好淫的妻子也娶到了,車子、銀子、房

子更是不在話下,最後就只剩兒子這一項,想到這裡他不禁有些莞爾,畢竟那還

真得再過幾年才行。

  浴室的凋花玻璃門隔音很棒,完全聽不到裡頭的任何聲音,估計老婆不會太

快洗滌乾淨,因此陸岩城在摁熄煙頭之後便走進了大約八坪大的衣帽間,他並不

是想去拿衣服,而是在衣帽間內還藏著一間四坪大的監看室,這是總統套房特設

的安全配備之一,裡頭有著一面裝有四十台顯相器的螢幕牆,以及三組刀斧、電

擊棒等自衛武器,手電筒、迷你廁所與緊急照明燈也一應俱全,最重要的是這間

防火兼防爆的小房間裡,還存放著可供五個人食用三天的乾糧及飲水,所以要說

它是臨時避難室也不為過。

  起初陸岩城只是想透過監視器看看外面那些人的動靜,可是才剛拉開暗門晃

了進去,馬上便被一個個精彩萬分的鏡頭吸引住了,前兩排的八個螢幕是針對客

廳而設,雖然拍攝角度各自不同,但卻能將整個空間全部包羅在內,因此大沙發

組上五王一後的鬼打架畫面可是再清楚不過,女主角正是那只大膽的小蝌蚪,盡

管不是豐乳隆臀的尤物,不過脫光了倒是有點看頭,饅頭大小的乳房看起來挺結

實,屁股長的亦不賴,難怪在玩三位一體的情形下,還有兩個男生分別在招呼她

的奶子和背脊。

  接下來的八個螢幕專責起居室,可能是女主角屬於肉彈型的緣故,因此圍在

她身邊的男人更多,由於一再被擋住了臉部,跪在地毯上的她好不容易才露出真

面目,原來這位淫娃是綽號『牛奶』的大波妹,之前聽曹若白提起這位私交甚篤

的同學時,陸岩城根本沒將此姝放在眼裡,因為那種淫賤在外的長相絕對不是一

般男生喜歡的菜,可是如今看起來人家還真有兩把刷子,光憑那對垂蕩的水袋奶

及一口含三支陽具的本事,也就難怪連護衛隊都有人撲了上去。

  再往後看下去是第一間套房的情景,這裡沒有外面那麼混亂,不過女主角卻

叫陸岩城感到有些意外,因為這位高挑的長腿妹據說平日相當正經,並無花名在

外的不良風評,可是如今她卻讓一位男儐相抱著左大腿在狂肏,並且她的小嘴還

在啃著另一支肉棒,假如不是親眼目睹,這個長相不錯的少女很難讓人聯想到這

個畫面,儘管她的腰杆略嫌板直,但那修長的四肢和堅挺的壽桃乳還是足以使人

垂涎。

  第二間套房的景象最正常,一對一的做愛本來較為平澹無奇,加上男女儐相

恰好湊在一起,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次傳奇,本來陸岩城已打算走過去看後頭

那八個螢幕,誰知這時又有人走入了畫面,看著那傢夥和床上的男女主角在不斷

比手畫腳,他不禁好奇的扭開了擴音鍵,在仔細聽完之後,他才發現老婆這一班

的女生真是叫人吃驚,原來這位瘦削的女同學有個姊姊是當紅的演藝人員,她說

為了顧及家人名聲,所以拒絕玩多P,但卻開放讓想上他的男生在門外排隊,每

個人限時十五分鐘,現在會有人推門進來爭執,就是因為床上的男儐相已經多搞

了一段時間。

  這位女儐相雖然是瓜子臉,但談不上出色,可是想幹她的人還真不少,這究

竟是基於她姊姊的知名度、亦或是她骨感的身材和胸前那對小籠包?看到她擺出

一副武則天的姿勢要把闖入者趕出去的跋扈模樣,陸岩城除了佩服也不免有些感

歎,看來男人只要是在精蟲沖腦的時刻,好像什麼蠢事都能幹的出來?闖入者同

意再多等五分鐘的情形下,紛爭很快便平息下去,眼看這邊已沒啥搞頭,陸岩城

正打算去瞧瞧最後那八個螢幕的女主角是誰時,曹若白的呼喚聲剛好從浴室門口

傳了過來,為了不想讓老婆看見班上同學被各自帶開、並遭到分頭痛宰的現場轉

播,他只好迅速退了出來,然而就在關好暗門的那一瞬間,他已經知道鏡頭裡的

長髮女子是誰,那位大屁股的蕩婦不是學生,如果沒有認錯的話,這匹以一敵三

的識途老馬應該是婚紗公司的老闆娘!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看樣子非常飢渴,她讓

一位保鑣小弟從後面摟著肏,可是嘴裡還含著右手邊另一個男生的老二,左手也

抓著第三支肉棒在狂套,若不是那張長條沙發夠堅固,恐怕早被她們壓垮了大半

邊,這個跟了新娘子一整天的老闆娘還真有職業道德,為了怕那三套訂做的禮服

會有閃失,她可是全神貫注的在防範,只是陸岩城老早就忘了這位女士的存在,

也壓根兒不曉得她怎麼會出現在房內,不過既然事情已經發生,那也只好說是獨

樂樂不如眾樂樂了。

  一走進浴室陸岩城便把螢幕裡的一切拋諸腦後,因為自己的新娘子這時可是

薄紗一襲、酥胸半裸,梳洗過後的美人兒顯得神采奕奕,黑色的迷你裙式短睡衣

罩在白晰嫩滑的胴體上,基本上就是一大誘惑,再加上裡頭是真空狀態,那種視

覺效果可就有如剛吃了春藥,他才猛然驚覺到龜頭有點死灰復燃的徵兆,眼尖的

曹若白已帶著一陣香風,笑吟吟地走過來牽住他的命根子說道:「先泡在按摩浴

缸裡把身子洗乾淨再說,要不然待會兒人家可不幫你吹。」

  明亮而閃爍的雙眸透露著春心蕩漾的訊息,曹若白那股欲求不滿的韻味可能

連瞎子都能一聞即知,眼看自己的洞房花燭夜已變成一場雜交大會,陸岩城忽然

有個怪異的念頭倏地滑過腦海,雖然那意象只是電光石火般的一閃而過、他也不

確定外面是否有新娘子的男同學在場,但假如有的話他是否該找一、兩個進來,

然後看看現場會發生什麼物理變化?甚至,他也可以把長腿妹或蝌蚪、牛奶等騷

屄都一起請進來開一次無遮派對?

第一卷:春滿峇裡島03

  有些事想歸想,但真要做的話還是得考慮多多,尤其今晚是自己的洞房花燭

夜,所以陸岩城不得不壓下蠢蠢欲動的怪異念頭,畢竟在不明就裡之下若是冒然

行動,很可能會落個裡外不是人的結果,為了慎重起見他只好暫且按下再說,雖

然他有預感新娘子會半推半就的同意進行,但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最吃虧的肯

定會是主人翁,因此他立刻把這件事壓到了內心深處,反正有緣的一定跑不掉、

無緣的硬要吃起來只怕也沒啥滋味。

  放棄更進一步的縱欲以後,梳洗完畢的這對新人又回到床上去行雲佈雨,第

二回合主要以口交為主,除了各種顛鸞倒鳳的姿勢都試過,曹若白還幫老公來了

一次徹首徹尾的大乾洗,無論是腳趾頭的隙縫或肛門、甚至連肚臍和耳洞她都沒

忘記,那份钜細靡遺的熱情與毫無怨尤的俸伺,叫男人想不感動都難,所以陸岩

城雖然很想一路讓她舔到天亮,因為那片柔軟又溫潤的香舌實在是功夫不錯,不

過為了要投桃報李、互相取悅,他還是盡力把老婆的三個肉洞輪流都肏了四次,

當兩人都心滿意足的癱軟在地毯上時,窗外已經亮現了一抹天光。

  一覺醒來外面除了幾個保鑣睡的東倒西歪,其他人全都消失了蹤影,不過從

到處淩亂、滿地狼藉的情況來判斷,一場可以想見的狂歡應該是精彩萬分,至於

有沒人再連袂去他處續攤主人翁可就管不著了,因為今晚他們就要出發去關島及

塞班渡蜜月,為期七天的海島之旅,在藍天碧海當中還會有多少回恩恩愛愛的肉

搏戰委實令人遐思,所以曹若白沒等坐上飛機、也無視于車上還有同伴存在,竟

然就偎進老公懷裡膩聲說道:「這次人家一定要在沙灘上做看看,而且地點由我

來決定,行不行?」

  新娘子的要求當然不會有問題,但是真要在海岸上來一次,萬一沙粒跑進陰

道會沒關係嗎?不過疑惑歸疑惑,老婆既然有這個興趣,陸岩城也懶得囉唆,所

以他只是摟著曹若白的纖腰應道:「可以!這次全都聽你的,只要地方別太髒亂

我都行。」

  兩人取得共識之後,曹若白便一路都窩在老公懷裡,儘管同行的還有四男二

女,但可能是其他人都屬於護衛的性質,所以她幾乎都不太避忌,該親熱的時候

她絕不客氣、該矜持的場合她也照樣摸來吻去,完全不在乎別人看她的眼光究竟

如何,因為她認為渡蜜月本該如此,更何況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出國,因此心裡頭

的那股興奮怎麼也壓抑不住。

 搭潛艇下海去看鮪魚群、也在塞班島看到了二戰時期沈在海底的轟炸機與戰

  艦,見識到了戰爭的殘酷及無情,不過他們也飆快艇和玩滑翔翼,賭場加上

美食更是讓他們樂不思蜀,如果要說有什麼遺憾,那就是以為可以美夢成真的曹

若白卻希望落空,因為這兩個海島不僅是渡假天堂、也是除賭城拉斯維加斯之外

最多人來註冊結婚的好地方,所以就連三更半夜都無法找到一處無人又潔淨的沙

灘,就算闖進美軍基地旁的天體營內都一樣,後來陸岩城只好在黃昏的遊泳池裡

略作補償,他倆一面看著夕陽、一面把一隅的池水搞得餘波蕩漾,縱然四周仍有

同伴及其他泳客在穿梭,但新娘子即使沒呻吟出聲、卻也根本不在意旁人投射過

來的各式眼光。

  或許是家大業大的緣故,在關島他們還碰到了好幾撮熟人、甚至還接受了日

本營造業的晚宴招待,若非事有湊巧,只怕曹若白還會想多玩幾天,直到她能如

願為止,不過她也知道要識大體,所以在有所顧慮之下,想以蒼天為幕、沙灘為

蓆的綺思只好留待以後再說了。

  然而圓夢的機會又來了!這次結婚一周年慶的地點和時間都是曹若白在一個

月以前就排定,不僅沒有隨行人員、他倆也跟旅行社談好只是隨團進出,其他時

間都是百分之百的自由行,雖然住的是同一家飯店,卻全是升等再升等的高級套

房,因為這回她可不想又有第三者冒出來破壞自己的好事,所以在一切準備就緒

以後,她可真是滿心的期待。

  在飛機上其實也能有浪漫的時光,利用小毛毯的掩護,曹若白非但可以幫老

公打手槍,甚至還想鑽進去幫陸岩城舔龜頭,只可惜有對不識相的討厭鬼一直湊

過來干擾,那是一對來自內曆的中年夫妻,男的約在五十歲上下,打從在機場報

到開始,由於他們也加價搭乘商務艙,因此座位便被劃在一起,儘管中間隔著走

道,但是那丈夫始終滔滔不絕的說個不停,其實早在候機室時他的企圖已昭然若

揭,若不是他的語氣和手法都還算委婉,可能早就吃到了閉門羹。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那位自稱是林先生的換妻愛好者,總是涎著一張色

眯眯的老臉,雖然看著令人討厭,但由於講話輕聲細語且懂得禮數,所以想拒他

於千里之外都有點困難,途中陸岩城也分析過箇中原因,或許是因為他和曹若白

此行同樣有都懷抱著某些性幻想,因此才會容許這傢夥的死纏爛打吧?只是一看

到那位林太太的平庸姿色,就算這對配偶的雜交經驗豐富、技巧高明,他可是半

點興趣都提不起來。

  然而這對夫妻並不在乎用熱臉貼別人的冷屁股,大概是陸岩城和曹若白都是

一流的人選,所以他們從一開始的迂回和暗示逐漸變成明講和邀請,甚至後來還

把自以為高人一等的家世都亮了出來,問題是那種境界離上流社會仍有一大段距

離,因此任憑他們費盡唇舌也是白忙一場。

  不過他們黏人的功夫卻叫人不敢恭維,除了在飛機上猛當電燈泡以外,就連

在趕赴飯店前的晚餐時間,竟然也硬要跟目標坐同一桌,林太太甚至還把曹若白

拉到一旁去大力遊說,儘管一再的被當面拒絕,但林先生那對賊眼依舊老盯著別

人的老婆不放,要不是陸岩城心情不錯,以這傢夥的行事風格恐怕會惹來一頓好

打,然而人若是被鬼迷了心竅,還真的是有理都說不清,因為一從導遊口中得知

房間升等這件事,他倆馬上就來了個依樣畫葫蘆,而且房門還跟陸氏夫婦來了個

面對面!不死心的傢夥才剛放好行李,馬上便來敲陸岩城的房門,說要請他們夫

妻過去小飲一杯,這回曹若白直接回應了:「對不起,林先生,現在都快半夜十

一點了,我們天一亮就要出發去環湖,所以必須早點休息,你還是請回吧。」

  趕走討厭鬼以後,曹若白才拉著老公走進豪華的大浴室,他倆從按摩浴缸的

泡泡澡一路玩到大理石鋪設而成的淋浴間,只要是能夠別出心裁的角落和姿勢,

陸岩城可是一個都不肯放過,而在盡情作愛的過程當中,林氏夫妻也成了助興的

話題,即使知道老婆對那半百男子沒啥好感,但當老公的還是忍不住問道:「小

白,說真的,你有沒有想過要讓他搞一次看看?」

  關於這個問題曹若白倒是很篤定的回答道:「除非天底下的男人都死光了,

否則我連看都懶得多看那種人一眼,呵呵……因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菜。」

  儘管知道老婆所言非虛,但陸岩城依舊用力頂肏她的菊蕾再問道:「如果、

我是說萬一發生某種狀況,使你不得不陪他上床的話,那你會怎麼辦?照樣拒絕

或是被逼就範?」

  這次曹若白認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後才轉頭望著老公說:「除非是你叫我讓

他上,這樣我就會任他隨便玩……,你應該很清楚我對你是唯命是從……,還有

另外一個可能就是為了救你,假設你有生命危險或大麻煩的話,為了救你我才會

讓那種人帶上床。」

  曹若白一邊講一邊旋動著雪臀,那種曲線玲瓏的美感和淫蕩的姿態,叫人是

愈看愈愛,因此陸岩城更加使勁的衝撞著說:「你就不怕人家把你帶去大鍋肏、

而且把你輪夠了再拿去賣嗎?你要是當了妓女萬一碰上熟人怎麼辦?」

  「啊,要真那樣我也沒辦法了,就算遇到熟人大概也只能乖乖的讓他們幹個

痛快。」

  曹若白一面講還一面狂搓自己的雙峰,那模樣就彷彿是浸淫在虛擬實境裡頭

一般,令人不禁興起更多的聯想,而她似乎仍意猶未盡,竟然還嬌喘不已的嘎聲

問道:「親愛的,我要是變成妓女、並且被很多熟人幹過,你還會要我嗎?喔…

…為了證明人家有多麼愛你,不管你叫我去給誰幹我都願意,只要你喜歡,我就

算得讓千人壓、萬人騎也沒關係。」

  這段使人啼笑皆非的告白,令陸岩城差點為之語塞,因為他怎麼也沒料到自

己的老婆會順勢端出來一道難題,所以他思之再三以後才一沖到底的喝道:「不

行!未曾經過我的允許,你的小浪穴誰都不許碰,聽清楚了沒有?除非是我點頭

同意,否則你休想跑出去賣屄,明白了嗎?」

  聽出了陸岩城的口氣帶著幾許認真,曹若白馬上一個轉身跪在他面前捧著老

二嗲聲應道:「我懂,老公,若是沒有經過你的認可和放行,人家這輩子一定恪

守婦道,不敢有踰牆之舉,不過不賣淫應該偶爾可以出門賣騷一下吧?」

  陸岩城都尚未回答,曹若白已檀口一張便含住龜頭吸吮起來,望著她那嬌媚

而淫蕩的表情,當老公的只好在暗歎過後大方地說道:「只要我在場,你愛怎麼

秀都行,要不然你早晚會給我戴上綠帽子,所以為了公平和慎重起見,你最好把

過往的性愛史仔細地交代一番。」

  事實上類似的話題他倆經常在親熱時討論,所以再露骨或更深刻的問題對這

對夫妻而言都只是一種助興而已,不過曹若白一向口風較緊,無論老公怎麼旁敲

側擊,她就是一口咬定以前只被上任男友睡過,絕對不會扯出另外的入幕之賓,

相對而言陸岩城就比較坦誠,只要跟他有過一段情或一夜情的女人,即使是明星

或名模,他也照樣會和盤托出,因為他認為婚前性行為是天經地義的事,每個成

年人皆有自主權,因此他從不諱言自己會把每位性伴侶的床技拿出來加以評比,

若說一次做愛就是一篇作文,他便是從來就不吝於圈點的內行人。

  發覺老公若有所思的模樣,曹若白這才在舔遍整支肉棒以後仰頭說道:「除

了你和他,人家真的沒被第三個男生搞過,想上我的雖然很多,可是我的個性其

實很保守,所以只要發現有人想對我圖謀不軌,不管是任何形式的邀約或聚會,

我是一概都拒絕。」

  關於這點陸岩城倒是聽她同學說過,但美女拿蹺並不稀罕,所以這跟個性是

否保守根本無關,儘管曹若白對婚前的感情一直守口如瓶,不過若以她頂級的姿

色和床上功夫來說,那樣的答桉委實叫人難以相信,只是當老公的也不能老想打

破砂鍋問到底,再說想瞭解這種事亦不需急在一時,然而他在無意間曾經聽見過

一件事,因此他故意不著痕跡的試探著說:「一概拒絕怎麼還會被男生吊起來打

屁股、而且還是光著屁股讓人打?」

  原本正在撫摸鳥蛋的曹若白乍聽之下先是愣了一愣,緊接著便滿臉通紅的驚

聲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天呐……是哪個大嘴巴告訴你的?這混球我一

定要找他算帳。」

  老婆沒有否認反倒使陸岩城放心不少,因為這意味著事情不至於比想像中的

糟糕,所以他刻意用龜頭在曹若白嘴角刮刷著說:「還會是誰?當然是那天在現

場的人告訴我的,至於到底是哪一個,那就得問你自己了。」

  依舊雙頰緋紅的小嫩妻神情有點狼狽,她先是慌亂的搖著柔荑,隨後才輕咬

著下唇沈吟道:「按理說……真是棒不會食言而肥,那麼……不是阿標就是醬菜

這兩個其中之一,可是這兩個你以前都沒見過也不大可能……莫非……你是聽那

群橄欖球員說的?」

  不聽還好,被曹若白這麼一說,現場似乎是有不少人,這下子事情可就有些

複雜了,因此陸岩城在經過腦筋急轉彎之後,立刻技巧的回覆道:「你都不確定

是誰、我怎麼會曉得?我看你最好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講個明白,這樣我才能幫

你找出是誰洩密的,說不定人家傳出去外面的可不止是吊起來打屁股而已,搞不

好還有更精彩的部份喔。」

  這招欲擒故縱兼引蛇出洞的釣魚法,果然讓涉世未深的曹若白急急忙忙地辯

解道:「好、好,我說、我一定把事情說個一清二楚,但是你先不要胡思亂想,

因為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還有,你聽了以後不能生氣喔,要不然那些人

肯定要遭殃。」

  老公本來並沒有特定想法,看到老婆那副心慌意亂的模樣,當下立刻又心生

一計的應道:「那就快點如實說來,要是再有所隱瞞或是跟我聽到的內容出入太

大,那就休怪我要搬出狗頭鍘了。」

  仰望陸岩城那副認真的表情,曹若白不禁輕拍著他的大腿嬌嗔道:「討厭!

  人家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凶巴巴的幹嘛?何況那件事發生的時候

我倆又還沒認識,而且若不是有那件事的話,說不定我們也沒機會走在一起。「

  眼看老婆固若金湯的心防就將鬆懈,好不容易才得以突破的關鍵時刻,陸岩

城又怎會輕言放棄?他知道只要這回處理得當,很可能曹若白的許多秘密都會一

一顯露出來,因此他在心頭竊喜之餘,仍然擺出一副悶悶不樂的臉色應道:「你

話都只說一半,我如何聽的明白?放心!不管那天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狗頭鍘

也是鍘那些混蛋而不是用來對付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真相了吧?」

  「好嘛,說就說,人家也不想再瞞你了。不過故事並非三言兩語就能說的清

楚,所以你就坐下來慢慢聽吧。」

  曹若白一把將老公推坐在後面的大理石上,然後她一手抓住肉棒套弄、一手

愛撫著陸岩城的胸膛繼續說道:「究竟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你能不能先讓我知

道?這樣我講起來應該會比較順暢,中途也不必再猜來猜去的浪費時間。」

  其實整件事陸岩城也只聽到一句話,那是婚前有一次受邀參加老婆的聯合同

學會,她們三個班系和另一所學院的兩個商學系聯誼,由於主辦人必須在現場張

羅,因此擔任過班長的曹若白便提前到場,反倒是他吃完晚餐後才姍姍來遲,因

為人數超過兩百人,所以整個西式自助餐廳幾乎是人滿為患,為了要給親密女友

一個驚喜,因此他刻意繞過一些熟面孔,專找陌生的人群去梭巡。

  就在他繞場半圈之後,總算瞧見了伊人芳蹤,望著女朋友那身新潮而性感的

打扮,陸岩城不禁暗自得意起來,因為這套鵝黃色配白領襟的迷你裙式褲裝設計

頗富創意,穿在曹若白身上不僅更添曲線玲瓏的風采,而且在朝氣蓬勃當中又有

著適度的穩重與成熟,再搭上腳下蹬的金邊高跟鞋,使得那雙迷死人的小腿肚更

是豔絕全場,如此令人賞心悅目的美人兒,身邊自然會出現不少蒼蠅,因此好不

容易他才等到一個空檔可以挨近過去。

  那時曹若白才剛擺脫一大裙男生的糾纏,快步閃到一旁的衣帽間去,也不曉

得她是要拿皮包或換掉陸岩城幫她挑選的這套衣物,就在她正要推開女仕專用的

那扇棗紅色房門時,背後突然有個男生怪腔怪調的說道:「哇!不愧是本校的騷

美人耶,你今天穿成這樣,該不會是散場後又要讓某人吊起來打屁股吧?嘿嘿,

這件褲裙大概很好脫囉?」

  油腔滑調的揶揄口吻,透露出明顯的鄙視和幾許輕浮,說話的傢夥是個小白

臉,他和另一個五角臉型的男生站在一起,兩人手上各自拿著一杯酒在搖晃,那

種有恃無恐的表情令人厭惡,不過他的話卻勾起了陸岩城的好奇心,本來正要現

身的他立刻縮住腳步,並且迅速閃到咖啡色的布幔後面,想要瞧瞧接下來會有什

麼變化。

  不過轉身望向那兩個傢夥的曹若白似乎沒有聽清楚對方剛才所講的話,因為

笑容可掬的她神情愉悅地開口問道:「你們兩個怎麼躲在這邊?外面那麼熱鬧,

還不快去社交一下?我還有事要忙,不陪你們了。」

  說完曹若白便頭也不回的推門走了進去,說話的傢夥好像伸手想要叫住她,

但礙於旁邊還有兩對男女在聊天,所以才悻悻然的作罷,不過五角臉的卻低聲問

道:「怎麼樣?要不要在這裡等她出來、還是要另外再找機會?」

  儘管搞不懂這兩個人要找自己的親密愛人做什麼,但看樣子肯定不會是啥好

事,所以陸岩城在略加思索之後便故意晃了出去,由於雙方只隔著一張擺滿雞尾

酒杯的桌子,因此在近距離的對看之下,對方先是俱愣了一下,然後說話的那個

小白臉便連忙放下酒杯催促著同伴說:「走,我們快去找他們建言社的社長聊一

下。」

  望著那臉色大變的傢夥拉著五角臉匆匆走開,陸岩城這才認出來他們是女朋

友的同班同學,雖然只見過一次面,但他確定不會有誤,小白臉有點娘娘腔的模

樣很好認、另外那位的臉部特徵也等於是塊活招牌,不過這兩個傢夥的姓名他完

全不詳,有的就是之前那段話留下來的疑惑而已。

  聽陸岩城述說到這裡,忙著在幫他舔胸部的曹若白才抬頭應道:「原來是醬

菜說的,不過阿標也是共犯,沒想到他們會這麼不守信用,要是那天我有聽清楚

的話,一定當場就跟這兩個小人翻臉!難怪我們的婚禮他倆也沒來參加。」

  瞧著老婆恍然大悟又心有不甘的表情,陸岩城曉得後面一定隱藏著故事,怎

麼都沒有料到在自己試探性的一問之下,劇情竟然會有如此的發展,因此他馬上

打鐵趁熱的追問道:「你是有把柄落在他們手上還是怎麼了?我看那個醬菜一副

想吃定你的模樣。」

  既然露了餡、出了包,曹若白也只好準備說個明白,不過她畢竟是個精明的

女人,眼看老公的肉棒硬挺地像鐵條,她馬上站起來跨騎著說:「來,人家一面

講你要一面用力頂,要不然我會不好意思一直說下去。」

  抱著老婆滑溜溜的雪臀,再看著那對飽滿的乳峰與挺翹的乳頭,陸岩城當然

明白即將聽到的秘密一定會很精彩,醬菜那種曖昧的語氣和詭譎的表情,任誰都

難免會聯想到那件鳥事上面,所以他屁股奮力往上一聳的喝斥道:「通通給我說

出來!有什麼好害臊的?敢玩就別怕我知道,就算你被全班的男生都幹過,今天

也得給我一五一十的如實招來。」

  由於分不清楚老公到底有沒有在生氣,所以曹若白趕緊把右邊的乳頭湊到陸

岩城嘴邊嗲聲說道:「嗯,親愛的,人家不會瞞你了,現在我就把那件事的始末

從頭說給你聽,但是你要答應我聽了以後不能生氣,好不好嘛?你一定不可以生

氣喔,因為那時候我倆還不認識,而且人家從未跟我們班的男生做過那件事,你

不能再那樣胡思亂想。」

  看著老婆邊說邊聳腰扭臀,甚至還不忘用乳頭摩擦他的嘴唇,陸岩城不由得

暗笑起來,因為這次的收穫完全是在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情況下得來,所以他雖然

心頭暗爽,卻仍舊刻意板著臉說:「就算那時我們還沒相遇,但是也得看事情嚴

重到何種程度再說,搞不好你被吊起來不止讓人打屁股而已,那我豈不是虧本虧

大了?何況事情是由誰主導也很重要,假如是你主動去勾引別人所導致,那這筆

帳可就很難算了,不過你放心,再怎麼說你都是我老婆了,無論真相有多離譜,

我大不了也學他們把你吊起來處罰一下就沒事了。」

  這招不僅是欲擒故縱,並且還帶著暗套,而不曉得是因為作賊心虛、亦或是

個性使然,曹若白聽到之後竟然還傻呼呼的低喟道:「啊,你也喜歡把人家綁起

來玩喔?把女生吊著搞會比較刺激嗎?如果你高興的話,我隨時都可以讓你滿足

跟發洩,其實只要不懸吊太久,我也覺得那種玩法挺新奇的。」

  瞧著老婆一副回味無窮且心嚮往之的淫靡表情,陸岩城難免會有些醋意在心

底滋生,不過為了要儘快得知真相,他只好不動聲色的把話題拉回來:「瞧你被

男生又是綁、又是吊的,說的好像很快樂一般,到底那天總共是有多少男生在現

場、你們班又有幾個男同學參加?女孩子是只有你獨自一個嗎?或者那本來就是

個雜交派對?」

  驚覺到自己有點失態的鮮嫩人妻,俏臉馬上一遍潮紅,她嬌羞地套弄著老公

的龜頭低聲應道:「那是個正常的校際聯誼舞會,主辦的是銀行保險科,我們班

只有五男五女受到邀請,本來在租用的私人別墅辦理也不會吵到別人,所以總共

雖然有六十幾對參加,但氣氛一直都很不錯,誰曉得半途卻殺出了程咬金,也不

知道是哪個混蛋去通風報信的,我那個男朋友竟然載著三個隊友直接殺上了山,

而且一來就拉著我大吵大鬧,原先頗浪漫的情調立即走樣,搞的我也不知如何是

好。」

  一聽原來又是舞會惹的禍,陸岩城已經心中有數,因為類似因美女而爭風吃

醋、打打殺殺的場面根本不足為奇,只是那種小孩子的玩意他一向就不熱衷,所

以不禁皺了一下眉頭問道:「不過是跳個舞也要帶人去鬧?難道他不曉得你會跳

舞、事先也不知道你要去參加嗎?否則吃乾醋幹什麼?」

  曹若白先來了次酣暢淋漓的三起三落以後,這才籲了一口氣輕笑道:「他當

然知道我會跳舞、甚至常常會受邀成為開舞者,只是那回我沒告訴他罷了,一來

我又不是他太太,幹嘛要去哪都得跟他報備?二來他自己說那兩周橄欖球隊必須

集訓,所以我告訴他也沒用。結果卻惹來了一身腥。」

  瞭解緣由之後,陸岩城便直搗核心的追問道:「好,他帶人來鬧場,然後又

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你會被人吊起來打屁股?」

  這次曹若白扭著雪臀往下慢慢套弄著說:「後來經過主辦人和我們班上那個

真是棒的居中斡旋,情勢才緩和下來,舞會繼續,我和他被延請到二樓的房間去

心平氣和地談一談,可是在所有人都暫時退出以後,他便嚷著要馬上和我做愛,

為了顧全大局怕他再胡鬧下去、一方面也是為了證明我並沒有其他的男朋友,所

以就答應他了,不料卻中了他的詭計。」

  說到這個『真是棒』陸岩城倒是印象頗深,曹若白是三年級時的班長、這傢

夥是四年級的,因為家裡開體育用品的生產工廠,所以學校棒球隊的配備全由他

老子免費提供,再加上懂得花小錢做公關,因此在校內人緣不差,當然也就很受

女同學青睞,若嚴格一點來說,醬菜絕對比他英俊,可是班上女孩子就愛叫他大

帥哥,硬是把小帥哥給壓了下去,其實他的本名叫曾瑞明,但是因為棒球棍的緣

故變成了真是棒,不過這些並無關緊要,真正重要的是有人一直懷疑這兩個前後

任的班長暗中可能有過一腿。

  然而這會兒陸岩城可沒心情理會那麼多,一聽見老婆提及『詭計』兩個字,

他不但雙眸一亮、並且還使勁搓揉著眼前晃蕩的大乳房說:「中招了?你那個前

男友究竟藏了什麼機關在倉庫?」

  這次曹若白的神色顯得有些尷尬和怪異,在似瞋又像瞪的看了老公一眼,接

著才靦腆的應道:「你們男生的機關不都差不多嗎?除了使壞心眼還會有什麼?

  那天他就一直說我打算移情別戀,無論我怎麼辯解他就是不信,所以趁著做

愛做到一半的時候,他就說只要我願意接受一次小小的處罰,那便可以證明我心

無二念,整件事也就此擺平爾後誰都不能再提,當時我只想快點讓不愉快的場面

煙消雲散,因此隨口就應允了下來。「

  「結果那小子就把你吊起來讓別人打屁股?」

  聽到這裡陸岩城已然猜出了梗概,後續主要是想知曉有多少人參與了這場懲

罰遊戲,或是另有現場觀眾在一旁欣賞精彩好戲?一想到老婆如此輕易就掉入別

人設下的陷阱,他不禁搖頭喟歎著說:「小白啊小白,你不管擺到那裡去比都算

是個身材火辣的美人胚子,這下子你豈不是樂壞了一大堆小色鬼?!」

  被老公語帶惋惜的這樣一調侃,曹若白的俏臉霎時又緋紅起來,只見她緊貼

著陸岩城在狂聳下體,等確定兩人已交合到密不透風的程度以後,她才氣喘籲籲

且嬌羞無比的回答道:「唉呀,人家剛開始只以為他想玩點新鮮的,所以才把我

的雙手綁在一根橫木從後面上,哪曉得等我雙腳也被固定住時,他竟然打開房門

把那三個隊友叫了進來,當時我真的嚇呆了,若不是有個傢夥突然伸手摸我大腿

和奶子,我根本就忘了要趕快大聲疾呼。」

 越聽屌越硬的陸岩城一面用手指頭摳挖她的屁眼、一面故意悶著聲音在她耳

  邊問道:「你喊救命了嗎?還是暗爽在心頭,所以只是裝模作樣的叫嚷個幾

聲,然後便半推半就的順水推舟?」

  聽出老公的話中有著詰責和醋酸味,曹若白不由得輕拍了一下他的後背嬌嗔

道:「什麼順水推舟?你老婆會是那種爛女人嗎?我雖然不是喊救命,但心想可

能會被輪奸,所以馬上大嚷大叫的警告他們不準碰我,可是我不出聲還好,這一

拒絕反而惹得我那個前男友更不高興,他竟然摀住我嘴巴警告著說~~乖乖的讓

他們每個人摸五分鐘,這就是我給你的處罰和咱倆和解的條件,要是你敢後悔的

話,我們四個就給你來一次大鍋肏!」

  局勢的險惡可想而知,儘管知道不會有生命危險,但在徹底受制於人的情況

下,曹若白的反應卻是殊堪玩味,因此陸岩城直盯著她的媚眼說:「然後呢?那

時候房間門是開著還關上?難道外面都沒人聽見聲音來救你?或者是你同意以後

就任由他們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就宛如是在課堂上的臨時考,逼的曹若白還得稍微回想一下

才能作答,不過這回她似乎掌握到了重點,所以絲毫都不拖泥帶水的應道:「他

咄咄逼人我只好點頭答應,但是他一鬆開我的嘴巴,我也馬上提出一項要求,那

就是真是棒必須進來當見證人、也就是保護我不會真的被輪奸,結果也不清楚他

們是怎麼談的,竟然讓阿標與醬菜都一起跟進房裡,老實講那時候我不僅是傻眼

而已,若是能夠跳樓我一定會毫不考慮的一頭栽下去,因為那實在是羞死人了!

  到現在我都還記得那種渾身滾燙、四肢顫抖,腦袋一遍空白的恐怖和恥辱,

更可惡的是那三個傢夥還嘲笑我說怎會這麼快就出現高潮?「

  當時的大致狀況可以想像得到,但連真是棒都會插上一腳,若不是曹若白本

身就對這個男同學存在著某種情愫或一定的信任感,否則就是所有在場的男生都

是共謀,整個局皆是事先就套好的招,目的就是要她一步步地踏入陷阱罷了,不

過有個關鍵人物尚未在緊要關頭出現,因此陸岩城忍不住問道:「舞會的主辦人

呢?他怎麼就此消聲匿跡?」

  被老公這麼一問,曹若白才趕緊補充說明:「樓上有三個房間,他們說主辦

人正在隔壁房跟他想要的女孩在調情,絕對不會有美國時間來多管閒事,而對面

房間聽說是有三對情侶在玩換伴遊戲,因此我是孤立無援,再加上樓下依舊熱鬧

非凡,他們要是真想用強的,我恐怕喊破喉嚨都沒用。」

  「所以你就乖乖的任他們為所欲為了?」

  陸岩城一面拍打老婆的屁股、一面凝視著她的眼睛追問道:「那你把真是棒

找來有發揮任何作用嗎?他有沒有打你屁股、甚至跟那群踢橄欖球的狼狽為奸,

趁機把你給上了?還有,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傢夥,要不然那種場面你指定要他去

看你被人幹嗎?」

  知道陸岩城一定是想岔了,所以曹若白雖然在奮力旋轉著下半身,但仍然氣

急敗壞的回應道:「他自己有女朋友,人也算是熱心又正直,不個始終都沒追過

我,可能是知道我爸爸混兄弟的關係吧?那天我會指定要他在場保護我不會被輪

奸,主要是認為他那個人相當有原則,事後應該會守口如瓶,誰知道會冒出來阿

標和醬菜那兩個程咬金,其實後來也是靠真是棒和他們談好條件我才能提早脫身

的,因此要怪他實在沒有道理,畢竟那天沒有他幫忙我可能會在劫難逃。」

  有些事情現在再去追究並無意義,何況有一部份真相可能曹若白也完全被蒙

在鼓裡,因此陸岩城亦懶得再去討論細節,他只是針對重點繼續發問:「好吧,

那就先把真是棒略過,照你所說應該是沒有被他們大鍋肏,那詳情到底是怎麼一

回事?有幾個人打你屁股、又有誰曾經摸過你的奶子?如果還有更進一步的親熱

行為你也不準瞞我,今天就通通給我來個說清楚、講明白!」

  一逼問到緊要處,曹若白的俏臉馬上又泛現紅潮,並且她那種發自內心的羞

恥感絕不是矯揉造作而來,因為她不僅整張臉都低垂下去,甚至連玉頸都變了顏

色,而這正是陸岩城最喜歡和疼愛她的原因之一,假如是一般的淫娃蕩婦肯定演

不出這股滋味,故而不管她如何放浪還是能保有一份赤子的單純,就在這種含羞

帶怯的氛圍下,她終於在鬆開輕咬的下唇以後,像是知道自己做錯事的孩童般偷

瞧著老公說:「那天,從頭到尾就是他一個人在搞我而已……不過,感覺就好像

是我在拍A片給其他那些人欣賞……有時候他的隊友會摸我胸部或打我屁股,無

論是從前面來或後面上,反正只要一換姿勢,阿標他們便可以分一杯羹,本來真

是棒想拒絕那樣的玩法,但那個混蛋說若是有人不肯加入他們的共犯結構,他就

要把我送給醬菜當免費的禮物,或是乾脆連阿標也一塊上來玩三位一體,所以後

來就成了見者有份。」

  第一卷:春滿峇裡島04

  老婆說出了舞會所發生的事件梗概以後,陸岩城基本上已能瞭解個八九不離

十,不過他仍故意用懷疑的口?說道:「好,就算他們每個人都照約束來,難道

就沒有人暗中犯規嗎?比方說偷舔一下陰唇或乳頭、甚至是用手指頭偷偷伸進去

摳挖幾下,該不會一大群人個個都像模範生那般守規矩吧?因為我總覺得醬菜那

傢夥手上握有妳的把柄,否則對妳的態度應該不敢那麼放肆,對不對?我這個判

斷不至於太離譜吧?」

  依舊在奮力扭轉香臀的曹若白終於仰頭閉目地喟歎道:「啊,老公,人家就

老實告訴你吧,那天在最後階段的時候,我確實被醬菜用手指頭抽插了好幾下,

原先我以為是球員之一,後來他連肛門都想亂挖我才轉頭去看,雖然有即刻將他

推開,但下面已經被他偷襲成功了。」

  看著老婆那種充滿醍醐味的夢幻表情,陸岩城明白醬菜的手指頭一定有令人

回味之處,換句話說事情必然尚有隱情,因此他馬上緊迫盯人的追問著說:「妳

說最後階段是指哪個時候?為何會讓醬菜有機會出手腳?」

  半眯著媚眼的曹若白夢囈似地應道:「最後階段就是我跪在地上要幫他吹出

來的時候,其實就是在表演口交給那群人欣賞,他要求我一滴都不準漏到地上,

所以把我腦袋緊緊的按住,然後叫其他人一起愛撫我,就是在那種狀況之下醬菜

才有機會輕易得逞,後來他就常拿這件事出來要脅我跟他上床,要不是有真是棒

卡在中間,我想他那張大嘴巴早就幫我宣傳到全校皆知了,不過我跟你保證,除

了那次以外我再也沒讓他碰過半下。」

  這點陸岩城倒是相信,越是吃不到的男人就越嘴饞,若是醬菜已經得手,應

該就不會拉著阿標去對曹若白講那種渾話,所以他忽然站起來抱住老婆的雪臀,

接著便往上狂頂著說:「好,我就暫且相信妳的清白,要是被我得知妳仍有所隱

瞞,看我會怎麼懲罰妳,現在給妳最後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假如還有被哪個男

生搞過或摸過就速速招來,要不然以後妳恐怕會吃不了兜著走!」

  可能是類似的問答遊戲小倆口已玩過不少次,所以曹若白雖然身體在上下激

烈的挺聳,但她卻雙手攀著老公的後頸喘息道:「噢、呀……!你這招好厲害喔,

嗄、親愛的……只要你喜歡,想要怎麼處罰我都隨便你,人家早就說過了,既然

做了你的女人,不管是要殺要剮、或是叫我去給別人睡全都沒關係……啊……哎

喲!用力、再用力一點!哦……就這樣狠狠地把人家的小浪穴插破吧………」

  娶到一個如此淫蕩又順從的美嬌娘,小小年紀卻有著人盡可夫的打算和企盼,

陸岩城一面享受這副一流的青春肉體、一面不禁幻想著曹若白赤裸裸跪在一大群

色狼當中的撩人場景,他絕對相信這種事有可能美夢成真,只要自己能更開放一

點、或是製造一些機會讓老婆去出軌,他心裡比誰都明白,一旦跨出了第一步,

恐怕禁臠也會食髓知味,所以他倆即使曾在床上互相探試、更討論了至少五十次

以上,但在主客觀條件的考慮下,他終究還是有所保留和節制,因此這次他倆才

會選擇到峇裡島來渡假,或許,傳說中的女性樂園可以令他把藩籬一舉撤除,一

想到這點,他不由得更加賣力的狂頂著說:「別以為我會捨不得把妳的騷屄幹爛

掉,若是真想玩,早晚有一天我會找幾根大黑屌把妳肏到走不動為止!」

  每次只要一提到黑人,曹若白一定會說不喜歡,可是看成人電影助興時,她

偏愛的就是男演員都有根大老二,但是就比例而言,連小學生也知道黑的比白的

要更勝一籌,不過她一向總是會找理由迴避這個問題,自然這次也不會例外,果

然陸岩城才剛講完,她馬上便嬌聲應道:「黑人烏漆抹黑的看起來就很不乾淨的

感覺,要是有得選擇的話,我寧可讓白人上也不要被黑皮膚的搞,要不然咱們黃

種人也行。」

  第一次聽見老婆主動說黃種人是選項之一,陸岩城不禁會心一笑,看樣子跑

來峇裡島是對的,在亞洲國家當然是以同膚色的為優先考量,否則豈不是要入寶

山而空手回?無論這是因地緣關係或是刻意的暗示所引起,在潛意識裡應該都透

露出曹若白的某種心思,不過有些事點破了便會失去情趣,因此當老公的也聰明

地回應道:「反正咱們有得選就慢慢挑、沒得選就隨遇而安,這樣妳該沒話說了

吧?!」

  彷彿知道會沒有答桉,所以他話一說完便抱著老婆雙雙跌落到床上,而神色

帶著欣喜的曹若白則是咯咯嬌笑個不停,果然並不想討論這樣的問題,如此有意

的留白在面對敏感事物時已成為慣例,故而陸岩城只是加大馬力哼哦著說:「現

在可以讓妳保持緘默權,不過等妳真想要給哪個看得順眼的傢夥帶上床時,小心

我也會來個相應不理,嘿嘿……屆時癢到受不了妳可別怪我不解風情。」

  被老公這麼一撩撥,曹若白立即輕捶著他的胸膛嬌嗔道:「討厭,每次都叫

人家去偷人,然後又說不允許,我看你要不是愈來愈心理變態、就是根本沒戴綠

帽子的勇氣,要不然哪有人這樣反反覆覆的,搞得人家都不曉得如何是好。」

  「妳會不曉得才怪!」

  陸岩城一邊架高老婆的右腳猛沖、一邊還使勁擰捏著她的小乳頭回道:「明

明就想到處去招蜂引蝶,還裝的像聖女一般,我看是還沒有出現百分之百讓妳滿

意的目標,否則我就算用鐵鍊把妳鎖在床底下,恐怕半夜妳照樣扛著席夢思去翻

牆。」

  「有啊、誰說沒有?」

  這次輪到淫蕩人妻反擊了,不過她卻是媚眼如絲的瞟著老公呻吟道:「百分

之百讓我滿意的男人不就是你嗎?呵呵……不然普天之下有誰能夠叫我對他言聽

計從的?」

  看來無論怎麼引誘和慫恿,就算曹若白肯乖乖上鉤,但罪魁禍首一定是陸岩

城自己,即使老婆真的不守婦道,再怎麼說也都是他自作自受、咎由自取,絕對

怨不得任何人,這招『一切都是為了滿足你』的說詞,其實只是女人想出軌時的

一個好理由與好藉口,儘管他已經聽過不少遍,可是卻無從反駁,因為那股強烈

的『綠帽情結』總是促使他想盡辦法要讓另一半去逾矩,雖然這場怪異的綺夢尚

未成真,可是他亦深深明白,只要繼續說服就一定有機會,畢竟小白有一顆多麼

狂野的心靈他比誰都清楚,現在的問題只是在於女主角究竟是主動或被動的差別

而已。

  這種基於傳統道德的束縛使他倆至今還沒跨出那一步,對曹若白而言,考慮

的可能是事發後責任的歸屬,但以他自己來說,真正希望的卻是看見老婆純粹的

出軌,那種臣服於慾望之下的背叛才叫離心離德,女人一旦走到那個地步,接下

去應該就是更奔放、更無恥的性海大冒險了?想到如此美麗可人的太太被不同男

性盡情摧殘和蹂躪的場面,他不禁有些悠然神往的說道:「既然是言聽計從,那

這幾天就好好的物色對像吧!不過所有的臺灣人都得先排除。」

  最後一句顯得畫蛇添足,所以曹若白馬上放浪的聳搖著下體輕笑道:「放心,

對面那位林某人這輩子是不可能有機會的,除非他敢強暴我;不過若是你下命令

的話,小女子就肯定會照辦,因為人家早就聲明過,只要你喜歡、我就沒什麼不

可以!」

  聽起來像是欲擒故縱,實則來者不拒的感覺,陸岩城當然是了然於胸,不過

既然責任還是往他身上推,要淫妻乾脆就玩的徹底一點,即使一時之間他還沒什

麼概念及確切的想法,但他知道船到橋頭自然直這句俗語也不是沒有道理,因此

在一次直搗黃龍式的長插猛抽之後,他便順著曹若白的話尾回答道:「只要妳什

麼都沒問題,那這幾天我們絕對有戲可唱,重點是從此刻開始,妳得隨時都準備

好。」

  這三句可能說到了小蕩婦的心坎裡,只見她一手拉著老公手臂、一手搓揉著

自己的乳房說:「我不是活生生的在這兒嗎?我們女孩子又不像你們男生要先勃

起才能辦事,儘管放馬過來沒關係,人家會二十四小時等著你。」

  交談到這裡,再多說就顯得有點白癡,因此陸岩城趕緊收束話題的應道:

「好極了!我相信從明天開始妳這家7-11一定會生意興隆、門庭若市,不過

在開張以前我得先免費吃個大飽再說。」

  夫妻間這類型的談話可說是非常入骨和離譜,可是曹若白卻喜孜孜的伸出食

指勾引著老公說:「那你得更賣力一點才行,並且至少要再換三種姿勢你才能爽

出來,假如不及格的話,小心這幾天我都會把你一腳給踢下床去!」

  既然老婆擺明瞭這是一次挑戰,陸岩城又豈肯示弱,所以他一面把曹若白整

個身子都翻轉過來、一面咬牙切齒的朝菊穴狠沖而下,但在沒有潤滑油的輔助之

下,密實的蕾瓣立刻將龜頭彈了回來,他雖然連續試了好幾次,卻全部徒勞往返,

最後他只好退而求其次的把肉棒插回濕淋淋地小穴裡,不過他並未喪氣或不悅,

反而在內心有著一股安慰,因為宛若處女一般緊俏的屁眼和陰道,正足以說明自

己的太座尚未被其他男性大舉開發過,然而即使是心頭竊喜,可是他嘴中仍故意

咕噥著說:「妳還真是懂得喜新厭舊,新屌連個影子都沒找到,竟然就急著要把

我這舊人踢開,看樣子今晚不好好教訓妳一次是不行了。」

  老公有幾分能耐她當然清楚、而且也曾因意料之外的強悍驚喜過,所以陸岩

城雖然狠著表情,但她卻是滿面期待的回頭應道:「那就來呀!有本事人家再讓

你連幹三個小時也沒關係,只要天亮出門去玩的時候你別軟腳就好。」

  明知老公的極限一炮只能撐到兩個半鐘頭,可是她偏要把時間延長到三個小

時以上,這種居心就連傻瓜也能一眼看穿,因此陸岩城不怒反笑的衝刺著說:

「妳想的美咧,要是今晚便把妳喂飽了,明天妳怎會仍有食欲?所以妳的激將法

失敗,我偏偏就要保留一點體力留待妳發浪時再用。」

  這種床第間的攻防與調情,兩個人似乎永遠玩不累,除了鬥嘴和拚體力以外,

小倆口都有志一同在尋求更大的刺激,即使雙方皆明白走出這一步可能會對婚姻

生活造成陰影,但那股未知的誘惑就像高級毒品般總是令癮君子垂涎,所以冒著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風險,陸岩城依舊想放膽的賭一把看看,縱然老婆尚未

掏心掏肺的正式表態,不過女人只要扮演過一次紅杏,接下來應該就會不時都門

扉半掩,而那份拿捏及控制配偶的力道,或許就是身為綠帽公最神秘和最變態的

快感吧?彼此可能都各有所思,然而業已盤算過後的陸岩城並不想戀戰,若是今

晚過度消耗體力的話,明天萬一真有機緣玩節目時他豈不是要乾瞪眼?

    因為當觀眾並非他唯一的願望,在他的想像當中,曹若白被別人大幹特幹的

時候他沒插上一腳才叫愚蠢,不管是一對一或是大鍋炒,少了他這個老公總是有

點不夠精彩的感覺,所以為了不要事後再來扼腕與遺憾,他早就決定要每一回都

全心全意的投入,一想到那種引誘老婆去徹底墮落的罪惡感,他硬梆梆的肉棒立

刻連抖了好幾下!

    而腦袋在枕頭上搖來動去的曹若白彷彿有所感應,凡是陸岩城一插到底之際,

她必然就會哼呵的更大聲,有時候她甚至會狂扭著屁股唉唉大叫,這種叫床的方

式讓人很難斷定她究竟是在表演亦或是出自本能?

    不過此刻語言的交流只是多餘,在連續換了三、四種姿勢以後,鬢髮散亂、

青絲蓬鬆的小淫娃忽然露出異常悽楚的表情呻吟著說:「哎呀……噢……啊……

不行了……這次再來已經是第三次了,老公……快點拔出來放到人家嘴裡,我要

把你的每一滴精液都吃進肚子裡. 」

  陰道一緊一鬆的感覺非常明顯,那是老婆的膣肉即將痙攣的前兆,為了避免

被猛烈收縮的軟肌夾死,陸岩城在一輪三深一淺的抽插過後,連忙將濕漉漉的肉

棒拔了出來,這時腦袋斜掛在床頭櫃旁的曹若白再度浪啼道:「快、快把你的命

根子湊過來,人家的胸口好像就要爆炸了!」

  一跳下床陸岩城馬上把整支肉棒頂了進去,老婆溫暖的口腔與微涼的雙唇向

來就是他最喜愛的一處避風港,只見曹若白兩手一握立即吞吐起來,他也打算伸

手去撫慰那飽受蹂躪的小嫩穴,誰知他的手指頭都還沒碰觸到,一股透明的淫液

突然從洞口飆射而出,就像男人在小便一般,床單頓時被濺濕了一大塊,然而怪

現象還不止如此而已,正當迷人的下體一邊顫抖、一邊源源不絕的噴湧出大量陰

精時,那對傲然而立的小乳頭也猛地暴漲了一圈。

  從未見過這種奇觀的陸岩城有點駭異,因為他不知道一個女人可以高潮成這

個樣子,但事實擺在眼前,第一道激射而出的淫水是否即為日本人所說的『潮吹』

他也搞不清楚,不過連小腹都糾結成團的抽筋現象絕對無法造假,何況這還是在

他只用了七成功力之下所造成,起初他有些不解,然而再繼之一想之後,他忽然

有了恍然大悟的理解,看來剛才那一席談話和身處他鄉的關係,使曹若白也一直

在想入非非,若不是幻想太過於撩人的話,一個始終不肯坦白的淫蕩人妻又何至

於此?只剩下鼻息和悶哼聲的漂亮老婆仍在用心品簫,看著她在嚐完深喉嚨以後

開始舔舐柱身和陰囊的專注模樣,陸岩城明白讓枕邊人去出軌的時機已經成熟,

儘管曹若白嚴格說起來還是個二十出頭的少女,但她的身心無疑都已準備好了~~

現在就等著讓更多陽具插入她的下體而已!

    有了這層認知及覺悟以後,陸岩城不由得輕撫著她硬凸而起的乳頭輕喟道:

「小白,這次來峇裡島妳就好好玩個痛快吧!不必顧慮我的感受,人生要懂得即

時行樂,妳應該是個可以完全放得開的女孩,所以儘管順著自己的心願去追求,

想要的就把他抓在手裡、就算帶回我們的房間也無所謂,明白嗎?」

  剛從逐漸緩和的高潮中退?下來,神色依然有點出神與恍惚的曹若白似乎聽

若罔聞,雖然她抬頭看了老公一眼,但是至少又過了五秒她才吐出含在口裡的睾

丸輕聲應道:「你在跟我說話嗎?對不起,親愛的,我大概有點迷糊了所以沒聽

清楚,不過沒關係,人家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喜歡、我就沒問題!」

  這招總是為了『丈夫喜歡』就無條件應允的說詞,簡直比唐三藏的金箍咒還

厲害好幾倍,不過為了讓老婆依自己的心願和步驟逐漸沈淪下去,陸岩城也只好

像挨了一記悶棍般的回答道:「既然沒問題就得隨時隨地都要準備好,臨陣脫逃

可不是咱們的作風,反正只要我點頭妳就不能再有異議活打回票,這樣妳明白了

吧?」

  妖媚的眼神顯得無比夢幻,曹若白就像吃下太多迷幻藥似的漫應著說:「明

不明白我都是你的女人、當然也就是你的性奴隸,所以你的命令我絕不會違抗,

但是你難道不怕我玩上癮了會跟別的男人跑走、或是你玩膩了就把人家甩掉?」

  禁忌的遊戲必然隱藏著看不見的風險,這點陸岩城當然瞭解,不過想當玩家

就得有願賭服輸的準備和勇氣,否則安份守己的窩在家裡保證會較為平靜,然而

他一向就不是個循規蹈矩的乖乖牌,乘風破浪追求刺激才是他生活的目標,因此

他毫不避諱地盯著老婆水光蕩漾的雙眸分析道:「女人真的想跑男人不但留不住、

而且勉強留住也沒用,因為人與人之間貴在交心和互信,如果妳怕會被我用完即

丟,那就表示妳自己早已失去了活力,所以甭想那麼多,現在妳的當務之急就是

想辦法快點讓我射出來,否則今天耗的越晚、明天妳的歡樂時光可能就得越緊縮。」

  隨著最後一個字說完,他便握住肉棒朝老婆的檀口頂了下去,勉強可以承受

整支長度的美女從不叫苦,儘管有時候也會因用力過猛或插的太深,導致一陣乾

嘔與輕微的痛楚,但曹若白就算滿臉悽苦仍會盡力迎合,就是這套逆來順受的功

夫叫人格外珍惜,所以老公才會疼愛有加,不過陸岩城喜歡玩這招還有另一個原

因,那就是龜頭前端頂到喉蒂的時候,那種硬硬、刺刺的感覺加上一股可以搖動

的彈性,總是很快便可以令人一洩如注。

  果然才硬擠硬塞的磨擦了十幾下,陸岩城的龜頭就傳出了一陣酥麻,而觀察

敏銳的曹若白也馬上一手抓住陰囊壓捏、一手摩挲著老公大腿,這個配合無間的

小動作就宛如是陣及時雨,他只覺得從馬眼開始有股臊癢難耐的感覺,然後像電

流般的瞬間竄遍全身,等尾椎末梢逐漸爆發出讓人忍受不住的超強快感那一刻,

他終於抖簌著雙腳嘎聲怪叫道:「嗄……啊呀!……噢、幹!……來了、真的要

射了……喔、媽的!怎麼會這麼刺激?……肏!通通吃下去……一滴都不準吐出

來,聽到沒有?」

  在老公雙手緊緊控制之下,曹若白根本無法避開,因此那陣『咿唔嗯哼』的

怪音至少持續了二十多秒才靜止下來,等陸岩城把手鬆開的時候,嘴角掛著一屢

精液的她忙著在大口喘氣,但儘管俏臉兒漲的滿臉通紅,可是她仍不忘伸出舌尖

去舔舐龜頭上的殘留物,那種服務至上、包君滿意的日本精神,端的是叫人歎為

觀止,就算是鐵石心腸的人這時候免不了也會興起愛憐之心,然而卻有人照樣冷

冷的命令著說:「繼續舔,一直舔到整根都軟下來為止。」

  宛若一流名妓般的美豔人妻當然不會讓丈夫失望,在肉棒完全軟趴趴以後,

她還把整副陰囊都舔到濕漉漉方肯放手,看著陸岩城滿意的笑容,她才從床上翻

身而起的說道:「走吧,我們一起去泡個鴛鴦浴,明天才能香噴噴的到處去遊山

玩水。」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時候他們才下樓,林氏夫婦一大早就跟團出發不知去了哪

兒,少了這兩個討厭鬼的滋擾,陸岩城顯現精神抖擻,他一看賓士轎車已經恭候

在大門外的車道上,立刻挽著曹若白的臂彎說:「走,老婆,今天讓我來當妳的

私人導遊,保證不會比旅行社派的人遜色。」

 容光煥發、神采飛揚的曹若白穿著一襲黑色長裙、配著一件紅白從中對開的

  圓袖上衣,腰上是一條黑到發亮的寬皮帶,腳上則蹬著鏤空的休閒式高跟鞋,

整個人出落的爽朗俐落兼嫵媚動人,等她再戴上名牌的太陽眼鏡之後,可就更增

了一份神祕與大明星的架勢,因此她才一坐進車內,司機馬上從後視鏡裡望著她

用英語問道:「太太是從臺灣來的官夫人或是香港的大明星?就我所知東南亞國

家很難會有妳這樣的大美人。」

  對肌淨膚白、細皮嫩肉的東北亞女性來講,可能對這種讚美較難理解,不過

陸岩城一點就通,他摟著老婆纖腰得意的笑應道:「我們是臺灣人,不過我不當

官,上次來峇裡島貴公司的另一位司機也問過類似問題,呵呵,出發吧!今天最

重要是讓我太太玩個通快,官當越大越難自在逍遙,在這兒還是當個平凡的觀光

客比較幸福。」

  看樣子頗為恭謹和老實的司機年約五十,他一面滑動車子、一面轉頭看了一

眼陸岩城說:「你這麼年輕實在看不出來是位大企業家,根據公司給我的基本資

料,這是您第三次使用敝行的禮車,所以我才以為您是個官員,相信您也清楚,

很少有私人遊客會預訂我們的高級車。」

  已經是第五次光臨峇裡島的陸岩城,當然明白此舉有多奢華,在這個純樸的

『諸神之島』,人民過的是非常傳統和保守的生活,一輛加長型的大賓士對他們

而言簡直就是足以折壽的浪費,然而這司機尚未見識過陸岩城更大的手筆,有兩

  他是分別帶著一位臺灣的當紅藝人及一位香港的大明星入住在一等一的大套

房與渡假屋,那兩個地方別說不接旅行團,若非王公巨賈他們也不會招待,但他

憑著一張頂級的國際簽帳卡便成了貴賓,原因無他,因為卡上那行英文標注著

『創始會員』的獨特身份,所以行情可說是無人可擋,不過對一位禮車司機說這

些可能只是多餘,因此他澹澹的笑應著說:「喔,我只是習慣在哪個國家賺了錢

就會到該國去觀光旅遊,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故而比較不會省著花,加上我又

特別喜歡這兒,大概就不知不覺的想要好好享受一番吧?」

  儘管他說的輕描澹寫,但司機反而神情更加肅穆的從後視鏡裡望著他說:

「我明白了,有來歷的人沒聲音、沒實力的人搞排場;先生,請問我們今天的第

一站要去哪裡?」

  司機專注在前方以後,陸岩城也翹起二郎腿應道:「直接殺到巴杜爾火山去

環湖吧,然後載我們去那家著名的山頂餐廳吃午飯,我太太還沒品嚐過到地的峇

裡島精緻料理,今天陽光很棒,記得通知餐廳幫我們預留右邊靠窗的觀景,並且

要把紅茶先沏好,因為我習慣一到就要喝。」

  司機應了一聲便開始用無線電聯絡,而被老公摟在懷裡的曹若白則有些訝異

地問道:「哇,你到底是來過幾次呀?怎麼會對這裡如此熟悉?」

  陸岩城瞥著老婆起伏不定的胸膛,發覺她的情緒似乎相當亢奮,看著那種有

所期待的高興模樣,當下手掌不由得更進一步的緊摟著說:「呵呵,不是跟妳講

過這回是第五次嗎?再說我的記憶力超強,來過好幾次的地方我怎可能一下就沒

印象?放心,由我當解說員絕不會比找那些素質良莠不齊的職業導遊差。」

  即使老公自信滿滿,但曹若白卻故意用懷疑的口?說道:「是嗎?我怎麼到

現在都有點霧裡看花的感覺?雖然風景好像真的不錯,可是在沒有人說明之下,

我就有如瞎子在摸象,這是不是因為你這位解說員不夠盡責的關係呢?」

  知道老婆存心要考自己,因此陸岩城便順著她的話尾回覆道:「也好,我就

來個即席式的現場教學;剛才妳提到象這種動物,在佛教裡牠算是一種神獸或聖

獸,而峇裡島有三個較主要的宗教,一個是此地最盛行的阿加瑪印度教,接著便

有日本京都的一萬七千座了。此地的人們供奉三大天神,分別是梵天神、濕奴神

和濕婆神,這三位天神的凋像隨處可見,我們住的飯店裡面也有,所以基本上妳

應該不會太陌生人。另外就是除了象神以外,此地人亦敬拜太陽神、月神、猴神

和水、火、風、蛇等各種神祇,而聖泉廟算是其中之翹楚,不過最有名的則非海

神廟莫屬。」

  聽老公如數家珍的一路道來,曹若白在眼花繚亂之餘也不免驚歎:「天啊,

你怎麼能記的如此清楚?要是我一定早就忘光了,還有呢?我記得你說過海神廟

旁邊有座高爾夫球場,你說吹著海風、聽著濤聲在那兒揮杆就彷彿置身在天堂一

般,怎麼你這次都沒提到呢?」

  神情興奮的曹若白俏臉白裡透紅,明亮的眼眸裡不停閃爍著秋波,盯著那兩

片豔麗的朱唇即使無言也在歙動,陸岩城不禁在心裡暗自發笑,因為他曾經告訴

過老婆,找一天要在綠草如茵的濱海球場上來一次幕天席地的大做愛,可能是礙

于司機在場所以剛才小白沒敢說出來,其實沒用英語交談又怎麼會露餡?不過女

人要懂得害羞才有意思,因此他便繼續介紹著說:「海神廟我打算明天再去,球

場更不會在半夜長腳溜掉,所以妳不必擔心那些漂亮的草皮會消失;倒是我還在

考慮咱們要不要去欣賞峇龍舞,雖然那是此地的一大民俗特色,可是挺耗時間也

不再新鮮,與其如此還不如去神鷹廣場看一下巨神像或到德哥拉朗的梯田瞧瞧,

峇裡島流傳千餘年的蘇巴克灌溉系統可是國際知名。不過我猜妳最喜歡的地方會

是烏布傳統市集和蠟染村,因為那足夠讓妳選購個大半天都不會覺得累。」

  逛街購物幾乎沒有女人不喜歡,因此曹若白一聽馬上頓著玉足嬌聲問道:

「那是第三天才要去市集嗎?人家好想今天就去喔,好不好嘛,今晚我們就先去

買東西、好好血拚一下!」

  可能早料到老婆會有此一問,故而陸岩城老神在在的告訴她:「不行,咱們

還得換到渡假村去住兩晚,今天妳就去大血拚只會製造出更多行李而已,所以不

要急,晚上有晚上的節目妳又不是不曉得,難道等了那麼久就為了要逛街想放棄?

甭緊張,如果今晚當真沒事幹的話,飯店正對面就是著名的庫塔市場攤販群,他

們晚上也營業到九點左右,妳想逛還怕會沒地方嗎?」

  被老公這麼一點破,曹若白立刻安靜了下來,她輕輕勾住陸岩城的左手小指

低聲應道:「你又沒事先說清楚,人家怎麼會知道?既然你早有腹桉,那我一切

任君安排就是……不過,要是有機會搞節目時,可千萬別找那種七老八十的喔。」

  這段話是個再明顯不過的告白,無論其他事物或風景有多麼吸引人,追求性

愛終究才是最主要的旋律,尤其是這種夫妻合意的脫軌行為,對任何一位女性而

言恐怕都具有同樣致命的吸引力,人不風流枉少年,其實指的可不止男人而已,

因此陸岩城也輕拍著老婆的柔荑說:「那咱們就以年輕人為優先考量,反正主動

權操在我們手上,妳儘管仔細瞧、慢慢挑,覺得滿意再告訴我就行。」

  如此寬鬆的選擇條件和範圍讓美豔人妻心頭竊喜,但她表面上仍不動聲色的

撒著嬌說:「那怎麼行?是你想看人家跟別的男生做我才答應,所以對像還是由

你決定比較妥當,否則我要是挑到你不喜歡的類型,那豈不是大煞風景?」

  仔細一想,老婆說的也有道理,若是真把主控權都交付出去,萬一她挑選的

盡是些尖嘴猴腮、阿貓阿狗之類的爛痞子,那自己肯定會嘔在心裡口難開,雖然

曹若白到現在仍在極力閃躲那份莫須有的責任,但她?心的渴望早就昭然若揭,

因此既然想玩大點就得有一個人先喊梭哈,而這種事叫女人率先開口好像也有些

說不過去,所以陸岩城當機立斷的應道:「好,那我就騎驢找馬走著瞧,只要到

時候妳不能再有異議就沒問題;現在開始咱們就專心遊山玩水,免得大好風光被

白白的浪費掉。」

  暫且按下不表以後,兩人便沿著環湖公路欣賞獨具一格的山光水色,在風和

日麗的藍天白雲襯托之下,整座火山口湖無論遠觀近看都是美不勝收,隨處可見

的廟宇盡情展示著精緻而細膩的石凋作品,不管是神像或嘎魯達全都栩栩如生,

充滿了莊嚴又神秘的藝術氣息,尤其是那些從中一分為二的廟門或出入口,不僅

構造繁複而奇特,那種分毫不差的凋刻技法可說是已達巧奪天工的境界,所以看

著歡欣鼓舞、不時開懷雀躍的小美人兒,陸岩城只能忙著把單眼及數位相機拿來

輪流使用,因為除了想記錄這難得的一刻以外,他內心隱約有個夢幻即將成真的

預感,因此他曉得這個白晝很可能就是一道分水嶺,一旦太陽西沈、月亮上昇的

時刻來臨,他和曹若白的人生或許就要走向另一條不知伊于胡底的羊腸小徑。

  美景配美人,宛若花蝴蝶一般的曹若白不知惹來了多少愛慕與嫉妒的目光,

她的倩影穿梭在古色古香的建築當中,即使是佇立在翠綠的山頭或湛藍的天空下

面,玫瑰紅和純白對分的上半身出落的是那麼地標緻及惹火,其實衣服上還有一

串金色的圖桉當點綴,不過在日正當中之下,若非剛好在閃閃發亮,旁人大概是

不會注意到這則畫龍點睛的設計,因為在一頭嫵媚動人的開屏孔雀前面,肯定是

只有傻瓜才會不去盯視牠最傲人之處。

  享受夠了其他遊客的注目禮,?點整他倆才走進山頂那家饒富特色的餐廳,

這頓奢華的午飯氣氛甜美到不行,第一次來到這個諸神之島,處處讓人驚豔的景

色算是叫曹若白開了一次眼界,所以她連用餐都緊緊挨著老公吱喳個不停,或許

是太過於興奮的緣故,她豐滿的胸膛總是會不自覺地高聳起來,那種波濤洶湧的

誘人美感,使三個穿傳統服飾的男侍者經常不請自來,熱茶和冰毛巾從來就沒有

斷過。

  印尼盾的幣值最低時曾經以八千六百盾兌換一美元作收,所以觀光客只要去

對時機,隨便換個一、二百美元便會滿手鈔票,想塞到身上都是個麻煩,所以在

老公付完大把小費之後,曹若白竟然把那三個傢夥叫過來再給一次,而且給的是

五十元的美鈔各一張,瞧著老婆如此大方的出手,陸岩城知道今晚一定有戲可唱,

因為女人一旦心花怒放,她們願給的通常都會超出男人的想像。

第一卷:春滿峇裡島 05

  午餐過後,在清風徐來、日頭亮麗的湖光山色之間,司機載著他們開始往山

下走,下一站的景點陸岩城並未下達指示,他採用自由行的方式,任由車頭朝哪

邊轉都行,因為偎在懷裡的老婆正不停用乳房磨蹭他的胸膛,那種飽滿欲爆的膨

脹感,使他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就在他從腰際逐漸往上摸索到渾圓的邊線時,

曹若白的纖纖玉指也同步在他手背上輕刮慢劃起來,這是一個明顯的訊號,意味

著有人想在後座來上一段大膽的車震!

    看了一眼司機的背影之後,陸岩城的手掌雖然爬上了主峰,可是他並未像往

常那樣開始搜尋乳頭、或是順勢將老婆的螓首往自己下體一按,一場熱烈而精彩

的吹簫表演便會於焉展開,在兩人尚未步上紅毯以前,不管是在屋內或室外,只

要是曹若白欲念勃興的時刻,這種勾指摳臂的小動作即是亟欲求歡的暗號,若是

依照慣例也總是很快就能得到預期中的滿足,但是今天不行,因為除了要保持彼

此的體力以外,他可不想讓駕駛在大飽眼福之餘會因分心而在山道上釀出車禍。

  不過並未死心的小騷包仍在愛撫他鼓起的褲襠,儘管隔著兩層布料,但整支

肉棒的輪廓已清晰可見,若是在臺灣的話,無論是開著自己的跑車或在由小弟駕

駛的大賓士上,這時候肯定是一陣忙亂,然後便是吸啜聲伴隨著呻吟不斷響起,

  有時會趕緊找個地方停車繼續挑逗下去、但有時也會踩下油門同時享受口交

及高速賓士的雙重快感,車震在現代社會並不稀奇,然而若是讓美女握住陽具把

儀錶板噴的到處都是精液,那可就是人生一大刺激了,只是在時間與地點都不恰

當的情況下,他決定要適可而止就好。

  用力搓揉了幾下老婆的胸部,陸岩城便故意望著窗外賣衣物與紀念品的傳統

小市集說:「這裡我們下去逛一下,說不定能挑到一、兩件你喜歡的蠟染或獨具

風格的服飾。」

  意猶未盡的美豔人妻雖然有些不舍,卻仍舊紅著雙頰坐正身子應道:「好啊,

下去看看能不能買套紗籠裝,那種薄如蟬翼的透明感看起來挺優雅和神秘的,聽

說現在改良型的樣式很新潮,希望這地方會有專賣店。」

  瞧著她撥弄髮絲的風騷模樣,那副欲求不滿的韻味使整張俏臉顯得更加嫵媚

動人,為了壓制她躁熱的情緒,陸岩城連忙輕撫著她的大腿說道:「好,要是這

兒找不到的話,一回飯店咱們就直闖商店街去翻箱倒櫃,我想精品店內一定有你

喜歡的東西。」

  司機知道哪裡有貴賓停車場,所以她們是在一家專賣鯊魚及鱷魚皮包的大賣

店旁下車,不用說,在開始逛市集以前,這對被店家盛情延請入內的年輕夫妻,

很快便買下了三個高價位的頂級貨,寶藍色和水藍色的是鱷魚皮精製、粉紅色的

則是鯊魚皮,對於這類物品男性多半沒啥興趣,但對女人而言可全是寶貝,所以

興高采烈的曹若白叫櫃姐把大紙袋放到車上以後,馬上便拉著老公的手說:「走,

我要去逛個痛快!」

  跟司機講好九十分鐘後在另一頭等候,夫妻倆便連袂走進長達二百公尺左右

的市集裡,印尼的傳統攤販多半是由空間不大卻色彩豐富的鐵皮屋所構築而成,

有些是單向排列、有些是沿著馬路雙向叠床架屋而成,不過這地方比較特殊,因

為它的對面以住家為主,商店並不多,反倒是在第一排攤位後面有個小廣場,四

周又繞了一大圈五花八門的攤商,因此曹若白一從窄巷鑽進這個空心地帶,馬上

便被那三個幫人邊織發結的婦女吸引住,對她這個首次蒞臨峇裡島的嬌客來說,

這項手藝可就有點神奇了。

  三個簡陋的攤架旁圍了十幾名來自不同國度的觀光客,白人、黑人和華人都

有,其中有兩個已綁好怪異發結的日本女子正在和三個洋人比手劃腳,但最吸引

人的則是正在接受編發的一位黑人,看到那種精巧而靈活的手指下創造出來的漂

亮髮辮,使得曹若白大有躍躍欲試之感,但是陸岩城卻在一旁提醒著她說:「最

好別在這兒浪費時間,這玩意兒到處都有人在做,現在咱們還是以挑衣服為主,

想試的話等過兩天再說。」

  既然老公踩了煞車,她多看了幾眼以後便也退了開去,不過才蹓達了十來個

攤位,便被她找到了一家賣蠟染衣物的攤商,在那家店裡她是翻了又翻、找了又

找,最後店主人還叫妹妹去附近的攤位抱了一大箱過來,除了還算精緻的絲巾以

外,她最後試穿了五套衣服,然後買下了其中三件所謂改良式的紗籠,其實說穿

了就是合身又曝露的設計與裁剪而已,但是能把蠟染技術和紗籠裝連結在一塊也

算是別出心裁,因此在曹若白買得不亦樂乎的期間,陸岩城便拿著相機到處捕捉

鏡頭,當然,最佳女主角仍是自己的枕邊人莫屬。

  本來沒打算今天要逛市集的陸岩城,卻陪老婆買了個滿載而歸,除了三套蠟

染衣物以外,又多了兩套新潮且大膽的比基尼泳裝,儘管此地的海灘全是水上活

動和遊泳或浮潛的天堂,但一想到身材火辣的曹若白穿著那幾塊小布料在水岸亮

相,他不由得有點想要皺眉,不過只要心上人喜歡他也不想阻擋,所以後來又多

了一雙沙灘鞋和時髦而花俏的夾腳拖才算功德圓滿。

  晚餐是在離聖泉廟不遠的地方解決,就著滿天亮麗的晚霞,陸岩城指著阿貢

山的方向告訴老婆說:「這裡的人以那座山峰為善惡的依歸,只要是面對山峰便

是好的方位,反之面對大海的方向便是壞的一面,所以此地居民不喜歡當漁民出

海謀生,因為他們認為海上有著可怕的兇險和邪惡,因此島上有許多漁船及船員

都是從臺灣來的,雖然印尼本土曾經極度排華,但峇裡島人卻很歡迎臺灣漁船的

進駐,畢竟這對此地的經濟幫助不小。還有就是咱們蘭嶼的達悟族人與島民似乎

是出自同一血緣,不僅語言和結繩記事的符號能夠相通,就連一到十的數字也有

四個完全相同,現在兩邊除了開始派員互訪與相互觀摩生活作息,甚至連南島語

系這個學術說法都有可能會被這項發現撤底推翻。」

  一般女性通常對這類問題沒什麼興趣,因此曹若白雖然露出一副洗耳恭聽的

模樣,但陸岩城話才剛結束,她便把一小碟剝好的蟹腳遞過去說道:「景色如此

迷人,咱們何不把考古學及人類學留給專家去傷腦筋就好?來,趁熱趕快多吃一

點,今晚說不定可以秉燭夜遊、玩個盡興,所以體力不濟可是會大煞風景的,盡

量補充一下,待會兒我的苣香烤明蝦也合併給你,這樣你應該就會有加倍的精力。」

  明顯的提示加上夕陽下充滿期盼的俏臉,再愚蠢的男人也知道此刻廢話多說

無益,何況在晚風輕拂之下,伊人那飄散的髮絲與眼波蕩漾的雙眸都像是在發出

無言的邀請和訴說,因此在深深凝視了一眼自己的老婆以後,陸岩城便用力叉起

一大塊蟹腳肉說:「放心,該是你的絕對跑不掉,就算沒有我也會把那些小鬼變

出來!」

  茅草下的露天餐桌洋溢著小倆口的歡笑,在眉來眼去和你一言我一語的隱誨

性交談當中,即使鄰座有著華人肯定也是聽的糊裡糊塗、不明就裡,因為剛才陸

岩城口中所說的『小鬼』,其實指的是所謂的『沙灘男孩』、也就是洋妞口中的

『beachboy』,也不曉得是從何年何月開始,這個海濱服務員或救生員

的字眼在峇裡島變成了『性交服務』的代名詞,許多歐美女性聞風而來且趨之若

鶩,很快地這股風潮便延燒到亞太地區,先是澳洲女郎前來一探究竟,緊跟著便

是日、韓兩國的寂寞女子,尤其日本女人更流行在訂婚以後馬上跑來島上大肆享

受讓男人做『整體服侍』的樂趣,等玩膩了一手兩鳥和一後多王的雜交遊戲,再

回國把所學的床上功夫奉獻給自己的老公。

  隨著媒體半信半疑的追蹤報導,臺灣和香港的女人也逐漸絡繹於途,更有甚

者是一些男同性戀者也紛紛跑到此地包養『愛人』,臺北有位知名的老作家及一

位名聞國際的舞集創辦人,可說是到了樂不思蜀的地步,他們只要一有金錢和時

間,一定是想盡辦法、找出理由拚命往這兒跑,因此今日的諸神之島已成為全球

女性尋歡作樂的首選,這點跟佛的國度泰國有著異曲同工之處,在芭達亞及清邁

等地,何嘗不是歡喜佛最愛的樂園?

    南洋風光一向比東北亞熱情,因此小倆口在喝完帶著點辣味的甜湯以後立刻

驅車回到飯店,大約只花了半個鐘頭,兩人便全都梳洗完畢也換上了休閒服飾,

短衣短褲的曹若白蹬著新購的沙灘鞋,一身黃白相間的色彩在天際已然全黑的夜

裡看來特別醒目,她偎在老公身邊,神情愉快的走在飯店後面廣裘的沙灘上,這

兒隸屬于南灣,有很多螃蟹船停在岸邊,在這處以各式水上玩樂出名的唐蓉貝諾

亞海灘上,入夜以後觀光客並不多,除非是想包船去海龜島一探究竟的無聊學者,

否則一般遊客都是往飯店前方的庫塔市場為目標,那一大遍攤販群足夠讓他們消

磨老半天了。

  當然,想尋求刺激的夜生活便不會往夜市那邊躦,距離飯店二十分鐘的車程

內,至少就有兩家大型的迪斯可舞廳和好幾家以色情活動著名的酒吧,洋人八成

以上偏愛往那一區跑,東方人玩的較隱密,所以去的人一向不多,因此陸岩城一

看前面人跡愈來愈稀少,當下就佇足說道:「我看咱們還是往回走,到另一頭去

碰碰運氣,搞不好幾晚那些小鬼都跑去別的沙灘了。」

  陸岩城這個說法大概只對了一半,因為隨著時空的變化和旅客的要求不斷推

陳出新,現在有很多白天招攬不到生意的沙灘男孩一入夜便會蜂擁到娛樂場所附

近去搜尋目標,在島上不僅單身女郎才是獵物,舉凡夫妻檔、母女檔,甚至連同

學檔與姊妹檔都是他們邀約的對象,不過滿懷好奇和期待的曹若白既不想瞭解現

況、也懶得去理會這些,她只是輕搖著老公的臂膀嬌嗔道:「那我們要不要現在

就回房去換套正式一點的服裝,然後改到別的地方看看?」

  已經開始往回走的陸岩城雖然有點納悶,但他並不想這麼快就轉移陣地,除

了時間還早以外,原本他也只想讓老婆先見識一下這個行業的存在而已,否則若

真要去舞廳或酒吧的話,他倆的服裝斷然不會如此隨便,不過上次這裡明明有著

滿坑滿谷的大小牛郎,怎?現在全都消失不見?莫非是政府展開取締、或是今晚

在其他地方有大型的活動正在舉辦?幸好就在他極目四望的時候,終於被他發現

在兩、三百碼外有著一撮人影,儘管無法確定那票人是不是沙灘男孩,他還是立

即摟著曹若白的纖腰說道:「我們過去那邊瞧瞧。」

  為了要加快腳程,他們從沙灘轉走水泥步道,沿途只碰到兩對手牽手的男女

在附近徜徉,其餘都只是隱藏在各個角落的稀疏人影,尤其是在越過飯店一樓餐

廳的轉角以後,視線便整個黯澹下來,因為近處的路燈為建築物所遮擋,所能依

靠的只有遠處的一排黃色燈芒,不過由於距離業已拉近的關係,所以光線雖然有

些不足,但比預料中更多的人影卻清晰可見。

  雙方大約隔著八十公尺的沙灘,當陸岩城再度摟著嬌妻踏回鬆軟而乾燥的沙

地時,神情興奮的曹若白用略為緊張的語氣說道:「他們好像有不少人耶,會是

傳說中那種成群結隊的小狼狗嗎?」

  這個問題她老公也難以回答,因為各種行業皆有不同的經營模式,陸岩城根

據以往的觀察和小道消息的綜合所得,約略知道敢跑單幫一對一接客的絕對都是

懂某種外語的大學生為多,除了學歷和人品都有一定水準以外,通常亦能兼任導

遊的工作,所以頗受獨行的粉領族青睞,若不是客人有更多額外要求的話,他們

一向是不論天數統陪到底,這種難得的桉子幾乎可以確定小費都能拿到不少,當

然,這必然得讓女客人覺得是物超所值。

  另一種是二至五人一組,其中大概都會有一個三十歲以上的壯年人參與其中,

他們專門挑敢玩的單身女貴族或雙人行的女子組下手,遇到夫妻檔或不倫戀的情

侶組也是他們的最愛之一,因為這一類的聽說可以玩的很變態也非常的刺激;

  再來就是烏合之眾型的遊擊隊,他們人數不定,成天在各自的地頭上招攬生

意或兜售身高體壯的種牛想要小賺一筆,但這種的組合份子風險較高,不時都會

傳出從講好的一對一或兩王一後變成大雜交的風波,雖然島上很少爆出什麼爭奪

客源的打鬧事件和重大糾紛,但零星的火花還是很難避免,所以捨得花錢的客人

多半會避開這項第三類接觸。

  最後一種聽說是依靠口碑相傳,老客人會介紹新客戶絡繹而來的箇中高手或

性愛翹楚,這類寶貝除了要嘴巴夠甜、功夫一流,體力和一根大老二更是不可或

缺的要件,由於是天生異稟,因此年齡大小都有,最老的一位據聞已經六十幾歲,

但指名要他的女人仍然多到叫經紀人應接不暇,所以在消息不逕而走之下,坊間

已經流傳著即將有『外籍兵團』大舉進駐的新聞。

  一想到這些無從求證的點點滴滴,陸岩城環顧了一下周遭動靜,然後便拉著

曹若白的柔荑應道:「既來之則安之,反正咱們還在試探階段,再說主控權是在

我們手上,所以無論是與不是,只要我們當中有一個覺得不妥,馬上走人就是。」

  滿心期待的曹若白根本就沒停下腳步,她只是緊挨著老公欲擒故縱的嬌嗔道:

「我們又不懂印尼話,在雙方語言不通之下,你要如何確定他們是不是沙灘男孩?」

  關於這點陸岩城似乎早有定見,所以他好整以暇的往前邁進著說:「你怎麼

知道他們沒人會講英語呢?呵呵……搞不好當中有人到臺灣當過外勞,就連國語

都能通呐!儘管放一百個心,我可以跟你保證,這種事就算不說話也能清楚的溝

通。」

  既然老公信心滿滿,當老婆的自然樂得順水推舟地笑應道:「好,那我就來

看看你們怎麼比手畫腳。」

  這時雙方距離已經不到四十碼,陸岩城一邊清點著對方人數、一邊暗中打量

著自己的老婆,高聳的胸膛正在傲然起伏,兩條玉腿也顯得筆直有力,陷在沙粒

裡的玉足毫不遲疑,俏麗的臉孔散發出一股妖媚的自信,那對寒星般的眼眸則閃

爍著掩抑不住的狂野,如果不是心理上完全準備就緒,一個豔光四射的少婦絕不

會在此時此地流露出如此的神色!

    一長一短兩根漂流木橫亙在腳印淩亂的黃沙上,粗大的枯木上各坐著三個人

影,中間約兩碼寬的空隙中有兩個人站著在說話,不過打從半分鐘前他們的眼睛

便全都盯著同一個方向,不用說曹若白也曉得自己是這群人注視的目標,然而在

尚未短兵相接以前,對方彷彿還在商討著該如何行動。

  陸岩城觀察的更加仔細,除了這八個人以外,距離枯木二十碼遠的地方還有

四個人在弄潮,反射著微弱月光的濕溽沙灘看起來既平整又漂亮,不過那幾個小

鬼最多只有國中生的年紀,望著他們奔來跑去在追逐波浪的身影,感覺應該與前

面這群人不是同夥,但就在他想要放慢腳步的時候,忽然又有個人影從右邊的枯

木下翻身坐了起來,所以加上這個原本躺在陰影中的傢夥,縱使把那四個玩水的

小孩子扣掉,曹若白即將面對的至少也有九個男人!

    距離只剩十五碼左右,對方終於主動出擊了!率先出陣的是個身長超過六米

的高大年輕人,年齡與陸岩城應該差不多,他穿著一件老式的緊身牛仔褲,黑色

T恤上印著已故貓王的姓名和頭像,腳上蹬著黑色的短筒馬靴,鞋跟上亮眼的銀

馬刺看起來土不堪言,不過這兒是資訊並不太發達的海島,加上民風一向淳樸這

項因素,想笑他俗不可耐倒也有失公允,何況即使時至今日,在賭城拉斯維加斯

不也同樣還有粉絲隨時都在扮演普裡斯萊?所以看著他寬皮帶及靴子上成行成列

的銀色補釘,陸岩城的直覺反應是~~我老婆絕對不會喜歡這個傢夥。

  雙方在相距一碼左右同時停下腳步,這個梳著貓王髮型的男人長相還可以,

但油膩的發膏看著就不太舒服,不過至少有一百八十五公分高的魁梧身材相當結

實,以印尼人的平均身高來說,這傢夥稱得上是個壯漢,他在比了一個代表友善

的姿勢以後便唧哩呱啦連講了好幾句,只可惜陸岩城完全是鴨子聽雷,所以馬上

便用英語反問了一句:「你們都沒人懂英文嗎?」

  一聽是英語,這傢夥好像有些傻眼,他愣了一愣才趕緊回頭向同伴求助,然

後枯木邊那群人開始七嘴八舌起來,有人在用日語說晚安、也有人在用韓國話打

招呼當作是試探,但立刻被陸岩城揮著手全部否定掉,這一來總算有人開竅了,

從馬來西亞、新加坡一直猜到香港,最後才終於有個小鬼恍然大悟的叫嚷道:

「華人!臺灣來的?」

  確定了目標的身份之後,假貓王更加熱絡的挨到陸岩城耳邊低聲咕噥著一大

串東西,不過這回他學聰明了,為了能讓事情儘快解決,這傢夥不但一邊講一邊

指著曹若白的胸脯,而且連打炮的手勢都比了出來,然而小倆口儘管已經心知肚

明,但在老公仍故意裝迷糊之下,當老婆的當然也只能繼續淑女下去,否則一開

口就等於在自貶身價,因此場面一時之間變得有點怪異,一個是在循循善誘、苦

口婆心,可是夫妻檔卻露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眼看這種雞同鴨講的畫面無法打開,另一個站在枯木旁的傢夥趕緊湊向前來,

這個瘦削的男子用完全走音的華語說道:「朋友,來、來,我的朋友……請你跟

我到這邊……慢慢談。」

  在他的延請和假貓王的簇擁之下,小倆口手牽手走到了兩根枯木當中的沙地,

這時那幾個坐在樹幹上的傢夥不僅眼睛為之一亮、就連表情都變的無比下流,那

種食指大動、垂涎三尺的色痞模樣,任誰看了都不可能會喜歡,因此一立定腳步

陸岩城便故意沒好氣的問道:「說吧,你們到底想跟我們談什麼?」

  瘦漢也不囉唆,他一開始便開誠佈公的指了指曹若白,緊接著左手的大拇指

就穿過食指和中指的縫隙,做出了陽具插入陰道的手勢,這個國際共通的交媾訊

號幾乎人人都懂,可是這傢夥彷彿是怕小倆口會不明白,所以除了一比再比之外,

他還不忘拉了一下陸岩城的手,然後伸出兩根手指頭並在一起不斷的說:「TO

GETHER吐給特……TOGETHER………」

  這傢夥的意思大概就是說他們想要一起搞曹若白,不過陸岩城可以在旁邊觀

看之類的,然而人家的老公都尚未有所回應,假貓王便迫不及待的切進來唏哩花

啦說了一大堆,他右手張開拍擊左拳的動作雖然較為文雅,但隨即又指了指那幾

個仍在玩水的毛小孩,接著還用手指在空中繞了一圈同樣說道:「TOGETH

ER!」

  他的言下之意已經再明顯不過,他們十幾個人想要給曹若白來場大鍋炒,但

是面對這群水準低落的爛組合,陸岩城卻是搖著頭說:「OH,NO!跟兒童性

交是犯法的,我不會答應這種事情。」

  儘管這群人聽不懂陸岩城在說什麼,但「NO」絕對是拒絕的意思,所以領

頭的假貓王連忙拉著他橫移了兩步,在語言不通之下,這傢夥只能一下子伸出四

根手指、一下子又縮回兩根的在那邊比來比去,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有點明白,看

來這是要打五折優待的意思,換句話說原來必須四百美元的價碼,現在主動降為

二百美元就能成交,只是看著這群其貌不揚、衣著隨便的沙灘男孩,他的意願正

在不停銳減當成,因此他毫不考慮的說道:「NO、NOMONEY!要錢的免

談。」

  這句英語假貓王可能聽的懂,所以他立刻拉著陸岩城的手臂又說了一大堆,

推敲其言下之意應該是沒錢他也願意,因為他真的很喜歡曹若白,故而他和同伴

都可以免費服務,只是一想到自己嬌滴滴且美麗無匹的老婆要跟這群痞子瞎攪和,

當老公的實在是捨不得放手,再加上對話其間其他那幾個混蛋不斷做出肮髒的手

勢,那種右手食指抽插左拳掌心的下流動作,要說女人會看不懂簡直就是天方夜

譚,並且還是好幾個人同時在表演,因此這回很顯然必會破局。

  就在陸岩城打定主意想要轉身帶老婆離開時,站在一旁的曹若白卻忽然跨到

他身邊一臉茫然的問道:「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呢?」

  瞟視著老婆豔麗的臉蛋,儘管表面上看起來是若無其事,但她那副眼觀鼻、

鼻觀心的神態其實騙不了別人,何況此刻最接近她的一個傢夥還不停指著她的下

體及大腿朝著陸岩城揚眉示意,就算這一幕她能夠視而不見,那?從右側指著她

翹臀的小子總不會也是個幽靈吧?因為這兩個牛郎可是在比畫著前後夾攻的動作,

當那只鹹豬手企圖要去碰觸她裸露的大腿時,她還趁著移位的時候巧妙地避開,

所以曹若白對整個狀況早就心裡有數,一想到她此刻還在故作迷糊,陸岩城索性

直截了當的告訴她說:「他們想要跟你玩大鍋肏,你願不願意?」

  曹若白並不吃驚,因為她只想來個順水推舟好規避責任而已,可是老公倏地

把決定權丟回來給她,使她不由得心頭一頓,眼前擺明是個冒險和放浪的好機會,

可是陸岩城似乎意願不高,所以她要是拒絕表態的話,這件事還可能就到此為止,

因此在念頭不斷翻轉的時候,她甚至還在偷偷打量著周圍的每一個牛郎,若不是

其中有她屬意的,她又何需如此為難?終於在主意既定、決心在老公面前扯掉自

己的假面具以後,這才不自覺地舔著下唇輕聲應道:「只要你說好就好,我全都

聽你安排就是。」

  儘管還是抓著尾巴不放,但這個回答已經足以證明曹若白準備棄甲丟兵,想

讓這票沙灘男孩帶去任意宰殺了,不過她願意老公卻不見得贊同,因為除了有未

成年的小孩參予其中之外,那幾個傢夥的不雅手勢也讓陸岩城有些懊惱,所以他

再度牽著老婆的柔荑說道:「走吧,我們回房間去換套衣服,然後再到別的地方

找找看有沒有比較好的。」

  老公這一招幾乎教訓到了全部的人,只見滿心期待的曹若白臉色一沈,無邊

無際的失落感霎時便充斥在周遭的空氣當中,那種有苦難言的鬱悶及想要反悔卻

不敢開口的無奈,使她嬌俏的容顏瞬間就失去了光彩,儘管已經隨著陸岩城走了

兩、三步,可是就連白癡都看得出來她有多麼依依不捨,或許假貓王也看穿了她

亟欲放縱的心思,所以立刻又追上來比手畫腳說個不停。

  這次假貓王和那位瘦漢的綜合說詞並不難瞭解,在斷斷續續的溝通之下,他

們一再強調錢可以不要,玩水的小朋友也同意排除在外,如果必須得社交一番好

讓曹若白跟他們先熟悉一下,他們願意出資請小倆口到迪斯可舞廳先聊聊天、跳

跳舞,等氣氛營造夠了再上床沒關係,因為他們實在是太喜歡這位美豔人妻,只

要能夠一親芳澤,甚至要掏錢倒貼都在所不惜,老實講,到了這個地步陸岩城也

考慮過要大方的放手,當然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老婆當成妓女去接客,所以在思

索過後,他決定要給彼此最後一次機會,因此他饒富趣味的盯著枕邊人問道:

「如何?他們真的很想上你,想先去跳舞或直接上床我都沒問題,重點在於你是

否有喜歡的物件和願不願意接受大鍋肏而已,現在關鍵的一票在你手上,你就自

己決定要不要跟這群人去玩個痛快吧!」

  從新接回燙手山芋的曹若白靜默了片刻才應道:「既然你不肯點頭,那我們

就走吧,反正人家是為了要取悅你才有可能答應,只要你認為不妥,我喜不喜歡

根本就不重要。」

  本來以為可以一舉將倒小騷包,沒想到皮球又被踢了回來,雖然曹若白最終

的矜持還是令人大感安慰,但是徹底瓦解老婆的尊嚴絕對是淫辱人妻的最高境界,

所以在一則以喜、一則以憂的複雜心情之下,他決定要把這場遊戲延長下去,在

兩人尚未分出勝負以前,假貓王這批先鋒只好當成炮灰處理掉,心意一決,陸岩

城立刻大步邁開的說道:「好,那我們等一下就殺到酒吧街去讓你勾蜂引蝶!」

  縱然曹若白的腳步還是有點遲疑,其間也回頭張望了好幾次,可是被陸岩城

斷然拒絕的那批人並沒有再追過來,他們聚在一塊交頭接耳,不過並未出現任何

叫囂或不禮貌的舉動,但這種現象反而使美人兒的失落感更深,若不是礙于老公

就在身邊,說不定這時候她會主動跑過去投懷送抱?在水泥步道上甩落腳下沾黏

的沙粒以後,小倆口便越過小花園從後門進入已熄掉大燈的回廊內,左邊的餐廳

早就打烊,按理說應該是杳無人跡,可是他倆才剛走沒兩、三步,一對鬼祟的人

影忽然從十尺高的大盆栽後面冒了出來,一看到那張露齒而笑的偽善臉孔、以及

旁邊那位有如花癡的智障女人,陸岩城不禁在心裡暗幹著說:「這對夫婦還真他

媽的是陰魂不散!」

  乍然看到攔路者的臉孔,原本心情就悶悶不樂的曹若白差點就要發作,因為

這種彷彿遭人跟監和窺視的感覺實在很不爽,但她都尚未開口,那位林先生已涎

著老臉湊近過來問道:「嘿嘿嘿……,我能不能請教一下,剛才沙灘上那群人是

在跟你們囉唆什麼?我看他們一副不懷好意的模樣,差點要去叫警衛過來幫你們

解圍,幸好你們很快就脫身,呵呵,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那種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的表情,使人瞧著就忍不住想狠狠踹他一腳,

小倆口在互看了一眼之後,才由陸岩城板著聲音應道:「本來就沒事,何勞賢伉

儷如此費心呢?我想你們站在這邊也看了半天,太無聊的話何不到沙灘上走走?

那群人說不定也會找你們去跳迪斯可,而且還是免費的喔。」

  眼看老公一招四兩撥千斤耍的漂亮,曹若白立刻補了一句:「聽說這裡流行

跳通宵的,你們要是門路不熟找這些當地人帶路應該不錯。」

  本以為已經逮到什麼秘密、或是可以打探出什麼隱私的林先生,在大失所望

之下仍賊眼溜溜的在小倆口身上亂飄著說:「原來他們是在幫舞廳拉客啊?其實

偶爾跳跳熱舞也不錯,要不要我們一起去熱鬧一下?」

  一聽這討厭鬼還在打如意算盤,他老婆臉上那抹傻笑更是叫人受不了,所以

陸岩城連忙摟住曹若白頭也不回的邁著大步說:「我們還有自己的節目要進行,

兩位就請自便吧。」

  擺脫那對不自量力的夫婦以後,曹若白的腳步再次輕盈起來,她豁然開朗的

心情使氣氛又變的一遍甜蜜,大概是想通了什麼道理,她竟然像個小女娃般的吐

著舌頭說:「哇!真的好險,剛才要是跟那群沙灘男孩走的話,姓林的這對大變

態不曉得會把我們說成什麼模樣。」

  瞧著老婆的悶氣已一掃而空,陸岩城這才輕摳著她的腰肢笑道:「所以玩歸

玩沒關係,但隨時都得注意隔牆有耳和黑暗中總是藏著一雙眼睛這類警訓,好了,

現在你可以回房去換一套足以顛倒眾生的性感服飾了,呵呵……,你的峇裡島初

夜這才剛要正式展開呐!」

  老公的弦外之音使曹若白的芳心一陣亂跳,所以一回到房間沖乾淨雙足以後,

她馬上把白天剛買的三套蠟染紗籠全搬了出來,在對著落地長鏡左披右掛的連試

了好幾回,最後終於擇定了那套以藍綠為主調、黃紅兩色作陪襯的單片式連身裙,

不過下半身所圍的長裙她並未紮上,如此一來就變成了迷你裙般的短洋裝,只是

那薄如蟬翼的半透明質料根本遮不了什麼東西,因此她採用大開口的V字型黑色

蕾絲胸罩下,那兩團呼之欲出的美肉及好像隨時都會蹦彈而出的乳頭,就成了燈

光下最吸引人的風景。

  正當曹若白在顧盼自得、頻頻頷首之際,門鈴冷不防響了起來,不過用不著

女主人跑去應門,因為早就打點完畢的陸岩城就坐在床尾的踏腳椅上等待,只見

他一個箭步就跨了上去,但隨即便聽見腦袋貼在貓眼上的他低聲啐罵著說:「媽

的!這傢夥跑來這裡要做什麼?」

第一卷:春滿峇裡島06

  儘管嘴裡還在啐罵,但從不怕事的陸岩城立刻打開房門擋了上去,來人是額

頭微滲著汗水的假貓王,這傢夥雖然被擋在門外,但他一瞧見已經變裝的曹若白

就站在床邊與其對望,馬上便踮起腳尖朝房內東瞟西望,那種完全無視于男主人

就堵在他面前的粗魯動作,簡直讓人忍不住想朝他下巴狠狠揮上一拳,不過這混

蛋身高至少有一八五公分,想完全阻擋他賊眼溜溜的窺視還真有些困難。

  因此眉頭微皺的陸岩城悶著聲音朝他用英語問道:「你跑來這兒幹什麼、是

誰告訴你我們的房間號碼?」

  假貓王先色眯眯的望了美少婦一眼,然後才趕緊從牛仔褲的口袋掏出三張縐

巴巴的舊美元比出兩百的手勢,他示意要陸岩城收下,接著便比手畫腳的說他想

進房和女主人打炮,那副急切的表情和鼓漲的褲襠,說明瞭這傢夥業已色欲燻心,

若不是剛才在沙灘上他表現的還算可以,這會兒只怕當場會挨上幾拳,不過想搞

別人的嫩妻哪有如此容易,就在他咕嘰著有多喜歡曹若白的時候,男主人也再次

沈聲質問著說:「到底是誰叫你到這裡來的?」

  完全是鴨子聽雷的假貓王又比出最傳統的插穴手勢,而且這回他還深怕女主

人看不見,竟然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再指了指曹若白,等確定目標在望著他以後,

這才一手揚起美鈔、一手指向大床在挺動下體,要說這麼露骨的動作有哪對夫妻

會看不明白才叫有鬼,但偏偏陸岩城就在這個時候聽見老婆在背後問道:「他找

到這裡來到底想幹什麼呀?」

  回頭瞧著故作迷糊的老婆,陸岩城只好無奈的聳了聳肩說:「還會是別的事

情嗎?就是他想進房跟你演床戲而已,不過這次換成他要付錢買你一次,我都還

不曉得沙灘男孩有反過來買女人這一招呢!」

  如果是其他女人或許會因被當成娼妓買賣而心生不悅,但曹若白卻剛好相反,

只見雙眸一亮的她眼波一陣流轉,接著便蓮步輕移的往前邁近兩步說:「這個人

怎會把我當成那種貨色?會不會是你弄錯他的意思了?」

  聽出了老婆似乎有意要把這位不速之客留下來,陸岩城不禁在心裡忖度著,

若是讓假貓王登堂入室的話,茶幾旁那張大型的圓布椅恰好可以派上用場,打從

一走進房內,那張直徑四尺的大圓椅便叫他連想翩翩,老實講要是真有那麼一幕,

光是想到曹若白兩腳大張被人幹到嬌喘不已的模樣,他的龜頭就會悸動起來,只

是這小子來的太冒失又有點詭異,再加上對面就是林氏夫婦的房間,因此他就算

想順水推舟好順利成就一段露水情緣,終究還是得小心一點,因此在打算放水以

前,他仍舊得拋出一個難題當作通關的條件,所以他回頭朝這一心想幫自己戴上

綠帽子的傢夥說:「除非讓我知道是誰告訴你這個房間號碼,否則我不會允許你

進來。」

  照樣有聽沒有懂的假貓王可能是發覺女主人對他有好感,所以唧哩呱拉的就

想趁機擠入房內,但沒有答桉男主人當然不會放行,就在陸岩城正舉手要格開他

的時候,深怕希望會再度落空的曹若白已貼過來說道:「他根本聽不懂英語怎麼

能回答你的問題?並且讓他杵在門外也不是辦法,我看還是先叫他進來關上門慢

慢問清楚比較妥當,至少這樣可以避免引起別人的注意。」

  儘管這藉口說的恰當好處,但老公一聽便明白了枕邊人的心思,回頭望著五

尺外老婆那種春心蕩漾、酥胸快速起伏的風騷表情,陸岩城不禁在心裡暗歎一聲,

接著才緊盯著神色亢奮的曹若白問道:「你是不是很喜歡這個傢夥?你真的想讓

他進房當一夜情人嗎?如果不是,我覺得還是馬上趕走他比較好。」

  這道最後通牒下的正是時候,瞬間便捏住了曹若白的七寸,可能她也知道再

繼續閃避下去煮到半熟的鴨子又會飛掉,因此在擺出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幽怨

神態之後,她才抬頭垂眉的看了老公一眼說:「嗯,這個人看起來還不錯,如果

真要跟別的男人玩……像他這樣的我應該可以接受……不過要不要讓他進來,依

舊是由你全權作主……反正人家聽你的就是。」

  最後一道心防已經被擊潰,女性的尊嚴與矜持終於在沙灘男孩的叩門之下徹

底瓦解,曉得自己無須再偽裝的曹若白俏生生站在那裡,不過眼角餘光卻是專注

在假貓王身上,看著她那種亟欲當出牆紅杏的淫蕩模樣,陸岩城只好揮揮手、故

作大方的應道:「既然你喜歡這傢夥,那就由你來問,只要他說出我要的答桉、

而且不會有走漏風聲、安全堪慮的情況出現,那你跟他就可以各償所願,不過防

人之心不可無,住對面房的我們最好小心點,還有,絕不能收他的錢,收了你就

等於是操賤業的妓女,明白吧?」

  女人通常不像表面那般冷靜,一聽老公有意要放行,曹若白立即全身都熱辣

起來,也不管隔牆有耳這個誡訓,馬上便滿臉亢奮的往門口貼上去說:「好,那

我就用英語跟他講慢一點,我想這樣他一定會弄懂我們的意思。」

  瞧著老婆興沖沖地挨在自己肩頭,陸岩城連忙伸手把她和假貓王隔開約四尺

的距離,然後才正色叮囑著說:「先別拉他進來,等問清楚了再說。」

  這兩步之遙就宛如一道鴻溝,原本以為唾手可得的一場春夢卻還差臨門一腳,

因此俏臉嫣紅的鮮嫩小人妻趕緊比著手勢朝假貓王問道:「你……怎麼知道,我

們的房間在這裡?是誰……告訴你的?」

  一聽心目中的絕頂目標在問話,假貓王當然知道事情離成功已經不遠,所以

他也立刻指天畫地的回應起來,只可惜這傢夥的英語等於是零分,因此在雞同鴨

講的情形之下根本沒有任何交集,這一來女主人與他都顯得愈來愈焦急,就在這

種忙中有錯的混亂當中,這小子忽然一手高舉美鈔、一手指向右側的甬道盡頭用

走音的北京話強調道:「我兩個朋友……加上我……三個人,一起讓你爽、很爽

……還給你錢……好不好?」

  對方突然冒出這幾句怪腔怪調的華語倒是令人始料未及,不過一聽還有兩頭

小狼狗等在外面想一起快樂,胸膛再度激聳起來的曹若白竟然膩聲問著老公說:

「要不要先把那兩個也叫過來?」

  曉得老婆業已想入非非的陸岩城並未放棄原則,所以隨即作出一個緊急制止

的手勢,因為在他探頭一瞧之下,左方微微彎曲的長廊盡頭,有兩個人正急切的

朝這頭張望,站前面的是在沙灘上想摸曹若白大腿的那個瘦痞子、不過後面的那

個看不清長相,至於右邊高級套房的筆直走道上倒是毫無人跡,但是這並不意味

著安全,按理說在由政府經營的五星級國家飯店內,安全措施應該很嚴格,故而

若非這群沙灘男孩與櫃檯人員相當熟稔、就是有住同一區的房客在指點他們,一

想通這點,他馬上把假貓王往外推著說:「去找個會講英語或精通國語的人來溝

通,否則你只是在這兒浪費時間。」

  用國、英語各講了一次以後,陸岩城立刻把門關上,大失所望的曹若白臉色

頓時失去光彩,她茫然若失的矗立了好一會兒,然後才悠悠的埋怨道:「你讓他

們一再的吃閉門羹,這樣連我都有好像受騙的感覺……如果你沒意願要玩這種遊

戲,那今晚我們也不要再出去逛了。」

  從沸騰的欲望當中突然掉入冰河,老婆的失望與不滿陸岩城自然瞭解,因此

他趕緊挨過去摟著她說:「別著急,你先聽我講完就會明白,第一、我只是叫他

去找個比較能和我倆溝通的人來,並沒有把事情談死,所以他們若真想要你,一

定還會再試一次,反之在語言不通之下,玩起來味道應該是會遜色許多。第二、

剛才對面房間的貓眼和門板下都出現些微的光影變化,那代表有人在門後窺探,

而安全至上是我首要的考量,不過我敢跟你保證,不管等一下我們從哪個方向走

出飯店,一定很快就會被他們盯上。」

  聽到這番解釋以後,才剛黯澹下去的心湖立刻又春潮澎湃起來,輕咬下唇的

曹若白已不再掩飾的問道:「換句話說,待會兒出門就能夠見真章了?而且……

你還同意讓他們增加人馬?」

  這般直白的問法,說明瞭女人心中的極度渴望,因此瞭然於胸的陸岩城先親

了一下老婆的臉頰,接著才似笑非笑的應道:「對,就算你挑選的是其他物件,

只要是沒有性病和暴虐傾向的男人,一次三、五頭牛郎我都還可以接受。」

  如此一說可就讓當老婆的心花怒放了,然而女性終究得有些矜持,因此曹若

白在芳心竊喜之餘,還是必須露出一副羞赧不堪的模樣低聲說道:「其實人家覺

得一次兩個男生就夠了、三個還勉強能夠承受,再多的話就不曉得要如何應付了

……不過無論如何都很感謝你對我這麼好……可以讓我和別的男人做那件事……

人家就先謝謝你囉。」

  話一說完紅唇便貼了上去,這次擁吻少說有兩分鐘以上,在耳鬢廝磨的過程

裡面,陸岩城可以感受到老婆的胴體在不斷升溫,尤其香舌那種熱烈攪拌的情況,

使他不用猜測也能知道,今晚絕對會有其他男性享受到曹若白的口舌俸侍,一想

到那番淫靡無度的景象,他的命根子忍不住便僵硬起來。

  大約又過了五分鐘以後他倆才連袂出門,而趁著老公在觀望外頭動靜的時候,

她飛快地把一瓶高級潤膚油和一小瓶酒精度達百分之七十二的威士卡放進皮包裡,

剛買的粉藍色名牌包很適合她現在的打扮,高濃度的烈酒她一向是當成催情劑在

使用,份量不必太多,一次只要超過二十CC就夠,因此這位萬事俱備、只欠東

風的美豔人妻便蹬著三寸的高跟涼鞋,神情愉快的勾著老公臂彎走向征途。

  外面看起來一片安寧,陸岩城選擇走右邊的筆直甬道下樓,這是讓老婆展示

傲人姿色,以便可以招蜂引蝶的時刻,所以他故意安步當車,好讓一樓大廳裡的

各色人種瞧個清楚,依偎在他身旁的東方美女是多麼引人嫉妒,才剛走下寬敞的

手扶梯立即有三名黑人圍了過來,但因這並非他倆的選項,所以馬上走向人群更

多的另一側,偌大的空間里加總起來約有五十個人左右,不過此地不宜做為戰場,

因此在享受過眾多的注目禮以後,曹若白惹火而曼妙的倩影便消失在旋轉門外。

  自信的女人最漂亮,一走出飯店大門眼前便是兩排充滿南洋風味的大椰子樹

在風中搖曳,橫亙在相思燈下的三米寬碎石步道,隱約有著從沙灘吹過來的砂礫

在閃爍發亮,心情猶如剛洗過一次三溫暖的曹若白顯得神清氣爽、眼波如出洞的

雌狐般詭媚,她曉得這是屬於自己的夜晚,因此每個步伐都透露出一股亢奮的情

緒,就像是只嬌傲的孔雀,正在開屏向這個異國城市展現牠繽紛多彩的外貌,清

脆的踩踏聲浪漫且撩人,立刻吸引了不少來往行人的觀注。

  不遠處就是著名的庫塔市場攤販群,在南灣海岸尚未找到客戶的沙灘男孩,

天一黑有些就會轉到此地來打遊擊,所以人行道兩旁除了三五成群、倘佯於夜風

中的各國遊客以外,跑單幫和有組織的牛郎也會在角落裡搜尋與徘徊,洽詢和拉

客的手法各憑本事,但夠水準的都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胡搞瞎鬧,因為只要讓客

人覺得難堪或厭煩,生意肯定要告吹,故而如何拿捏時機與適度的忍耐也是這些

傢夥必修的學問。

  從人行道左轉進入一個約百來坪大的小廣場,放眼望去便盡是亂中有序的攤

販群,兩旁的店家商品擺得琳琅滿目,不過逛街的遊人並不算多,可能多數觀光

客還是跑去享受聲色犬馬的夜生活為主,因此街道盡頭高掛著三塊酒吧和俱樂部

的霓虹招牌,鮮豔奪目的色彩及暗示著色情交易的圖桉,使尋芳客一看就心裡有

數,有一家甚至標榜著「女賓至上」的漢、英、日三種文字,這種明目張膽的廣

告也證明瞭島上肉體買賣的猖獗。

  穿梭過十幾個攤位以後,一直在東瞧西看的曹若白似乎失去了耐心,她忽然

佇足勾住老公的手臂說道:「這兒看起來並無任何特殊之處,我們要不要換個地

方去逛?」

  瞭解老婆早就心癢難熬,但氣氛的醞釀比什麼都重要,所以儘管曹若白很可

能正在忍受欲火焚身之苦,不過陸岩城依然輕拍著她的藕臂安撫道:「好酒總是

沈甕底,咱們大可不用急在一時,等走到那幾塊大招牌下麵再說,假如你看不上

眼或不喜歡的話,再直接搭計程車殺到夜店及迪斯可舞廳去,反正現在時間還早,

多走幾步吹吹晚風也挺愜意的。」

  其實陸岩城會說的如此篤定,主要是他已經發現至少有三、四個盯梢者正尾

隨著他倆,有兩個甚至一再換人在進行交叉跟蹤,這種有組織的小團體通常都會

鍥而不捨,目前他們尚未露面前來搭訕,可能是礙於廣場上太顯眼的緣故,因此

他決定要幫老婆的出軌打開最後一道門鎖。

  雖然有些患得患失,但是在老公的安撫之下,曹若白也只能無奈地繼續向前

走去,企盼中的身影並未再度出現,如果那個人就此消失的話,她恐怕也得放棄

好另覓物件,儘管錯過假貓王難免有一絲遺憾,不過辜負了這個可以實踐美夢的

良宵更是非她所願,因而此刻她只能在暗中祈禱,希望晚一點碰到的會是更棒的

牛郎,並且最好是能有兩位猛丁哥一起蒞臨!就在她兀自祈求和盤算的時候,老

公突然摟著她的纖腰說:「走,我們去逛店面,要逛左邊或右邊讓你選,但是不

走回頭路,只逛一邊就好。」

  感覺上離目標已然越來越近,因此鮮嫩人妻的語氣又開始興奮起來,只見她

不自覺地舔著下唇應道:「我挑右邊,因為有些騎樓下麵好像很熱鬧。」

  並不是每家商店都有騎樓,不過右邊的燈火和人氣確實都比左邊旺,所以陸

岩城馬上摟著她往一旁走著說:「好,小白,我要帶你開始去冒險了,心裡準備

好了沒?」

  後面那句根本是多問的,早就芳心大動的曹若白巴不得能快點遇到順眼的好

物件,因此一聽見遊戲就要正式登場,當場便挺起高聳的雙峰膩聲應道:「只要

別再半途而廢,臨時打退堂鼓就好,至於會遇到什麼樣的角色也只能任由機緣了,

不過你儘管放心,只要有你陪在身邊,就算是上刀山、下油鍋我都不會害怕。」

  這段話說的有點狡猾,但是現在還不到把枕邊人徹底逼上火線的關鍵時刻,

因此陸岩城只是一派悠閒的放慢步伐,然後他一面指著街底的那幾塊霓虹看板、

一面扣緊手中的水蛇腰說:「我猜不必等咱倆走到那家高點酒吧的門口就會有人

冒出來攔路,呵呵,到時候你就得看著辦了,不喜歡的就別勉強,我相信屬於你

的機會一定會接二連三,所以千萬不要委屈自己,這樣才能玩得賓主盡歡。」

  這回曹若白更加豪放了,她完全不加掩飾地親了一下老公的面頰說:「希望

是良宵苦短而非長夜漫漫的結局就好,其實人家也不會太挑,只要是夠硬戰力又

能持久的應該都可以接受,至於尺寸大小和長相如何倒在其次,所以你得幫我篩

選那種身強力壯而非外強中乾的,畢竟該怎麼分辨男人我還真的所知有限。」

  不管老婆是在裝迷糊還是當真所知不多,在越過第三家店面的時候,陸岩城

已經注意到有人從對面的騎樓下切了過來,同時背後也有人在加快腳步,看樣子

這些盯梢者並不想讓他們太靠近酒吧那一頭,因為那很可能會被更強的高手取而

代之,所以耐不住性子的才會開始紛紛出擊,而為了要讓事情進行的順利一點,

他還刻意加快腳步朝前方迅速走去。

  在第六家商店與第七家店鋪之間,有一條燈光稀疏的暗巷,層層樹影掩蔽之

下看起來有些陰森與荒涼,但卻是個可供秘密交談的好地點,因此一看機不可失,

打從橫裡切過來的那個傢夥立刻擋在他倆面前,並且客氣的用英語問道:「嗨,

我是胡庫利,想跟你們交個朋友可以嗎?」

  不明含意的名字與充滿期待的眼神,使黑暗的一隅瞬間便熱了起來,望著這

個中等身材的牛郎打量了幾眼,陸岩城才慢條斯理的應道:「朋友不是這樣交的,

到底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

  這個容貌普通的傢夥兩眼緊盯著曹若白回答道:「你的女伴真漂亮!是情人

或是太太?這樣吧,我們到前面一起喝杯咖啡,我還有幾個朋友也想認識兩位元。」

  這批果然是成群結隊而來,儘管對方的開場白已經暗示的很清楚,但為了要

讓曹若白有更多觀察和做決定的時間,陸岩城故意提高嗓門問道:「你那些朋友

在哪裡?我怎麼都沒看見?」

  趁著問話的機會,陸岩城四處張望了一下,或許是有不成文規定的緣故,跟

在後頭的兩、三批人馬竟然全都停下腳步,他們有的閃入店內、有的就站在不遠

處觀看結果,大概是在等第一個上來搭訕的人若是被拒絕,馬上就要取而代之,

眼看情況似乎就要白熱化,胡庫利連忙朝對面揮手呐喊著說:「卡古,你們全都

出來,這位朋友可能想清點人數。」

  隨著這一聲呼喚,從對面的藝品店裡陸續冒出三個人來,年齡都在十八到二

十五之間,其中有兩個頭髮都是棕紅色,那是因為長期浸泡海水的關係,不過這

種潛水伕專屬的特徵,也證明瞭這是一組標準的沙灘男孩,但也不曉得是哪個讓

曹若白看的不順眼、或是她也發覺身旁就有更多可以選擇的物件,因此當老公的

都尚未問她意見,這位火辣人妻便主動提點著說:「暫時不要和他們糾纏下去,

我想多逛幾分鐘再說。」

  明顯的拒絕當中還留存著一條尾巴,看樣子這組人已被自己的老婆打成備胎,

因此不待胡庫利說話,陸岩城立即擺出要他走開的手勢拒絕道:「我們對喝咖啡

沒興趣,就算要喝飲料也得等我們逛完這一帶。」

  按照老婆的意願給胡庫利這組人留下一絲希望以後,陸岩城馬上牽著曹若白

的柔荑離開現場,因為接下來還得給其他人有出場亮相的機會,因此他很快就發

覺不遠處便有個小圓環,簡陋的兩張長板椅上並無人逗留,所以他決定把第二次

機會留在那裡,這時身邊的嬌妻忽然摳著他的手心說:「剛才那群人又跟來了耶。」

  對於這一點他毫不意外,因為以曹若白的姿色有哪個男人會輕言放棄?不過

他還是回頭看了一眼,除了正在交頭交耳的胡庫利等人以外,後面的盯梢者也全

緊綴而來,也好,或許不久之後花落誰家就會分曉,一想到自己香噴噴、白馥馥

的嫩妻就要送給別人免費分享,他的老二立刻連跳了好幾下,只是在把心一橫之

後,他仍然不免有些憐惜的說道:「跟來的不止一組人而已,至於有幾個會是你

欽點的幸運兒,我就拭目以待囉。」

  女性終究不敢太過於敲鑼打鼓,因此喜不自禁的曹若白雖然滿面春風,卻也

不得不扭捏作態的嬌嗔道:「人家又不一定要好幾個,一對一也行呀。」

  話雖如此,但她那種羞澀中透露著淫欲的表情,使陸岩城不由得將她摟得更

緊說:「想大快朵頤就不要客氣,否則等宴席散後再來後悔可就來不及了,所以

美食當前時喜歡的就儘管夾起來吃,這種好事絕非人人都有、有些女人甚至一輩

子都碰不到半次機會喔。」

  這套欲擒故縱的說詞,迫使曹若白只能羞赧不堪的應道:「好嘛、好嘛,總

之以後有機會人家再投桃報李嘛。」

  甜到發膩的話聲一結束,曹若白馬上在老公的臉頰印上一個香吻,這個舉動

所有的跟梢者應該都瞧見了,而陸岩城估計老婆大概也被緊隨在後的誘餌群蠱惑

到差不多了,因此他也趁機指著長板椅說:「走,我們到那邊坐一下,說不定你

今晚的入幕之賓很快就可以在這裡敲定。」

  這是陸岩城拋給那些餓狼的第二次機會,聰明又帶種的自然會聞香而來,否

則第三次機會他將留到轉移陣地以後再說;而已經不知道該講什麼的曹若白則兩

手緊抓著他的臂膀,然後把螓首依偎在他的肩頭輕喟道:「唉唷……怎麼辦?人

家的心臟跳好快……好緊張喔!」

  看情形這位豔光四射的鮮嫩人妻,此刻也發覺到了周遭詭譎而躁鬱的氣息,

果然他倆都還沒坐下,背後便有人彬彬有禮的問道:「晚安,不曉得兩位需不需

要二十四小時全陪的嚮導?」

  夫妻倆同時轉身一看,這個能說標準牛津腔英語的年輕人長相斯文,很像是

大學生,個頭普通,儘管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書生模樣,但若是要當臨時性伴侶的

話,陸岩城不必猜都能斷定老婆不會看上這類型的小男生,因此沒等曹若白有所

反應,他便直接拒絕道:「噢,謝謝你,我們並不需要這種服務,你還是快去找

別人招攬生意比較實際。」

  年輕人本來還想遞上名片,但一看美人兒在搖手示意,當下也只能萬般不舍

的轉身走開,因為他知道後面還有同行在排隊等待,為了遵守地下規則他們絕不

會中途插上一手,但是同樣的,已經被拒絕的人也不可以賴著不走,所以他只好

黯然離去,這個牛郎之間的默契果然和陸岩城所預料的如出一轍,因此接下來就

看後繼者是否有人能獲得女主角的青睞了。

  後面還有兩、三組人馬準備接棒,不過最先從左側樹叢裡冒出來的是個體型

業已發福的凸頭漢子,一看見他走向長板椅,胡庫利和其他尚未接觸過的人便全

都停留在原地按兵不動,這時陸岩城就著路燈的昏黃光芒才瞧了個清楚,來者少

說也有五十歲以上,這種年紀怎麼可能還在當牛郎?正當陸岩城在兀自納悶和想

要發笑的時候,早已沈眼皺眉的曹若白開始輕扯著他的褲腰帶低聲叮囑道:「這

個人想幹什麼呀?年齡搞不好比我父親還大,你最好趕快把他打發掉。」

  這並非老婆大人太過於現實,而是這幕癩蝦蟆想吃天鵝肉的景象委實叫人匪

夷所思,不過沒待陸岩城開口,來人已經打躬作揖的說道:「兩位好,是一位年

輕朋友請我過來幫忙溝通的,因為我以前到臺灣打過幾年工,所以國、台語都能

聽也能講,雖然不怎麼厲害,但簡單的會話沒問題。」

  一聽是被找來當翻譯的,陸岩城已然心裡有數,這個很可能有六十歲的老傢

夥音調即使不準,但國語的表達與解說能力倒還算清晰,瞧著他圓滾滾卻肌肉結

實的模樣,倒是有幾分像是幹過外勞的蠻力,不過鑑於他的大凸頭和一副笑裡藏

刀的表情,想叫人讓他迅速通關也不太可能,因此在腦筋一轉之後,當老公的故

意拋出了一個難題:「是誰告訴你我們是臺灣人、而且你又如何曉得我們正在逛

街?莫非你那位朋友是通靈人士?」

  這回老傢夥自信十足地眨著他狡獪的大眼睛,然後故作神祕的挨近陸岩城耳

邊低聲應道:「對於分辨華人的國藉我很少研判錯誤,除了講話的腔調與服裝、

氣質不同以外,最重要的其實是個人的見識,所以我才敢一眼就斷定您的來處;

還有為了讓兩位放心,我那位朋友已把金額提高到兩百五十美元,他說這樣講您

一定就能明白。」

  陸岩城當然早就心頭雪亮,但是尚未弄清楚狀況的曹若白在不明就裡、又聽

不見老傢夥的敘述之下,只能輕搖著老公的臂彎問道:「他在跟你嘀咕什麼呀?

我們還是繼續逛下去吧。」

  很清楚女主角已經準備走人,不過排除是林氏夫婦與這班人有過接觸的疑慮

以後,陸岩城反倒安之若素的拉著老婆坐到長板椅上,接著才示意老傢夥也坐在

另一條椅子上說:「現在你可以拿出證明瞭,只要所言非虛,我們就能夠繼續聊

下去,還有,記得低調一點,我想你也不想引人注意才對。」

  顯然老傢夥並不外行,儘管印尼員警用錢就能擺平,但在誰也料不準何時會

取締這種交易的情形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才算是聰明之舉,因此他一面從褲袋

裡掏出一叠美鈔、一面朝左側的騎樓弩著下巴說:「你先點一下數目對不對,沒

問題的話我再叫他們現身。」

  對方話說的夠明白、鈔票也已經塞在右手裡,但這點錢根本是場誤會,不過

這時的陸岩城並不想解釋,因為他對即將發生的畫面充滿了興趣,在暗自盤算完

畢以後,他才故意不置可否的回答道:「重點是女士優先,所以還是先通知你的

朋友出來亮亮相,要是小姐願意跟他們聊聊看,事情應該就大有可為。」

  即使還未能成交,但這絕對是個好消息,因此老傢夥一面拿出廉價打火機在

點火、一面頻頻附和著說:「我明白、我明白,這是應該的,大家先互相認識一

下是個好主意。」

  兩長三短的火光訊號一過,從騎樓邊的陰暗處陸續鑽出了三個人影,由於距

離隔了快三十碼遠,加上光線不足,所以既緊張又期待的小嫩妻還能正襟危坐,

可是當假貓王的馬靴補釘發出反光那一刻,她交叠的雙腿立即並了起來,但那挺

腰聳胸的動作卻洩露出一股難以掩抑的興奮,等路燈照清楚那張面孔時,再也忍

耐不住的曹若白竟然蹦跳起來驚呼道:「啊!……真的是他……怎麼又是他們呀?」

  瞧著老婆那副欣喜莫名、滿臉亢奮的騷浪模樣,陸岩城除了暗歎一聲以外,

連忙伸手把她拉回椅子上調侃著說:「不然還會是誰?我不是常說該是你的絕對

跑不掉、不是你的強求也沒用,你看,這不是來了嗎?呵呵……但是不要一直盯

著人家看,這樣誰都知道一定是非他莫屬了。」

  被一語道破心思的曹若白只能羞人答答地瞟了老公一眼,不過這會兒她已經

不曉得該說些什麼才對,望著逐步靠近的假貓王,她開始顯得坐立不安,兩隻玉

手甚至不知道該往哪兒擺才好,瞧著這飢渴難耐的一幕,正中下懷的老傢夥立刻

打鐵趁熱的鼓吹道:「我還有點事要和先生到旁邊去商量一下,小姐就和我朋友

先聊聊天認識一下好不好?」

  酥胸大起大落的美人兒已經快要因緊張過度而窒息,哪還有辦法答話?內心

那股失而復得、眾裡尋他千百度的焦急和喜悅,這時總算是徹底的釋放出來,眼

看老公被拉到一旁的樹叢邊,她雖想開口卻是欲言又止,因為事到臨頭再講什麼

好像都只是多餘,何況她也深怕這次的機緣又會無疾而終,所以在忐忑不安與徬

徨猶豫之下,曹若白最後還是以沈默作收。

  儘管美嬌娘並未說話,但連袂而來的三個沙灘男孩非常有默契,他們圍繞在

心儀的獵物面前,然後由眼神似乎已洞悉一切的假貓王開始指著自己胸口說道:

「我叫亞奇,真的好喜歡你。」

  第二位是那個會毛手毛腳的精瘦漢子,他猛瞧著曹若白的雙峰與大腿,然後

淫相畢露的舔著嘴角自我介紹叫「阿利」,第三位眼神非常明亮,但看模樣比較

老實一點,他的體型介於前兩者之間,約三公分長的棕紅色頭發配上黝黑的肌膚,

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個海上男兒,他自稱是「納鐸」,有著一雙看起來極為厚實

和粗糙的手掌。

  仍在調整呼吸的美人兒依舊不曉得該如何應對,她先瞟了老公那頭一眼,然

後才勉強定下心神巧笑倩兮的抬頭說道:「嗨,各位好,我叫……凱蒂,你們這

樣站著好奇怪,快請坐下來說話。」

  應該是剛惡補出來的華語即使生疏卻也發揮了作用,一屁股就坐在曹若白身

邊的亞奇已湊在她耳邊不知在說些什麼,其他兩個則一起坐在另一張長板椅上,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的陸岩城並不訝異,有了沙灘上與房間門口的前兩次接觸,

大家其實都已心知肚明,所以就算語言不通想交流肯定是不成問題,因此他暫且

不去理會自己的老婆要如何應對,因為身旁的老傢夥正在跟他商量另一筆交易。

  名叫山托索的老傢夥又亮出了一叠美鈔,同樣是兩百五十元、同樣要求連他

在內還有三個人想加入這場轟趴,就算他說自己只有五十六歲,但對曹若白而言

還是太老了些,不過一想到那種群魔亂舞的刺激場面,陸岩城卻也無心拒絕,因

為這正是逼迫老婆親自上火線去面對抉擇的大好時機,走念至此,這個當老公的

才開口回應著說:「你先別把錢往我口袋裡塞,她不是妓女,接不接受我還得去

問問她的意思。」

  距離大約只有十步之遙,但這一小段路程對老傢夥而言可是有點提心吊膽,

所以仍緊跟在後的一再拜託,而看到老公已走回來的美嬌娘立刻站起來迎上去低

聲詢問道:「你們兩個在談什麼?」

  瞧著老婆亢奮的神情及略顯羞怯的姿態,陸岩城已然明白,不過他還是裝作

若無其事,並且伸手將曹若白摟在懷裡反問道:「這個暫且略過,倒是你們這邊

有沒有聊出什麼結果?如果已經有答桉的話,我再說這頭的問題讓你知道。」

  最後的考驗終於來了!曹若白可能明白這一關無法避免,否則很可能又是以

大失所望收場,因此她在低眼垂眉的思索了片刻之後,總算鼓起勇氣輕喟著說:

「他們想直接帶我去一個地方看夜景……我……答應了……這樣……可以嗎?」

  「看夜景?」

  陸岩城雖然覺得挺好笑,不過還是故意問道:「有邀請我一起去嗎?或者只

限你一個人?」

  這次美嬌娘是低垂頭咬了半天嘴唇才嚅囁著說:「他們說……都可以……就

看你要不要參加………」

  想要單刀赴會的心思昭然若揭,但這件事可不能開玩笑,因此陸岩城只好斷

然應道:「為了你的安全考量我必須跟著,現在還有另外一個問題,老傢夥跟他

的兩個朋友也想加入,你怎麼說?」

  這下子輪到曹若白傻眼了,她愣了大概兩秒鐘才應道:「我有把他計算在內,

可是沒想到……他還有朋友也要………」

  詫異卻並不驚慌的表情,使陸岩城決定更進一步的將她逼上懸崖,在回頭把

山托索拉到右手邊以後,他才殘忍的說道:「沒想到無所謂,現在你已經知道他

們一共有六個人,你是打算照單全收、或是叫他們就地解散?而且不必再問我的

意見,要不要你自己在五秒內決定,要不然就是拉倒重來,咱倆再換個地方。」

  這招絕對夠毒也夠狠,已經被老公逼上梁山的美嬌娘在進退失據、無處可逃

的狀況之下,先是抬頭望了近在呎尺的老傢夥一眼,然後才兩眼緊盯著地面幽幽

的說道:「好……好嘛,他可以帶朋友……一起來……只是,人家連那兩個人長

什麼樣子都還不清楚……感覺真的……好奇怪………」